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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贵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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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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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网散文参赛作品 隔窗看风

只是想过去,找到那么一点点的感觉。写的什么,我已忘记。时间曾把我带到十八岁,让我走出了家和自己,原以为时间带走了一切,唯独留下了我,但现在我相信时间执意带走了一切,因为人长大了,心也跟着长大了。我倒立着,这已是一种可以存在的状态。桌子上这棵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在一定意义上,我相信它比我生存的长久,慢下脚步,慢下脚步来一次真正的人生旅程。我允许了这样,用一双强制从睡梦中醒来的眼睛,迷糊而清醒的眼睛,看窗外吹过的风,寻觅它留下的痕迹。眼前的这棵植物,我也曾给过它风,只是它并不动,它生长的很好,虽然没有直接的见过光,也只生长在一小撮土壤里,也并没有大树可以一定千年的条件。我想知道它可以活多久,它枯萎后的荣,让我突然想到了它的永生!永生,是的,只要允许自己暂时的换一种状态,我也可以永生,一切都可以……

 不能太忧郁,否则害自己是浅,害别人是深。

 在踏上追云的路之前,我必须做好两样心理准备,一是预料中要发生的,另一种是现在不存在但仍会发生的,也许结果并不难想,只是无法知道要经历一个怎样的过程,就像去某个已知的叫终点的地方,路线只要选择都可以到达。风,我不知道它还有什么特征,我唯一确定的是它有形,人生是不确定的,但张爱玲也说过:生活有它的图案。

 不说对,也不说错,只是习惯了一种状态,一种看起来缭绕,钝化的状态,但我自负的认为这只是看起来,是别人的视角,之于我则似乎合理,这一状态发生的时候我知道到了这些——对,也许就是错;错,大概也是对吧。这是种没有痕迹的存在,不像风,存在而有痕。

 现在明白,自己过去对过程和终点的混淆,过程可以有很多,终点却只能有一个,就像爱情与婚姻。走了一圈,原以为可以深呼吸,放松一下,只是无端感觉窒息,理性告诉我不可能听到隔世的声音,但它确实在响,并渐趋清晰。

 此刻,感觉自己躺在一口棺材里,迷离而清晰,只想自己不要惊醒此刻的自己,风依旧吹过,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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