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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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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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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的早晨

雨引子假如是个风度翩翩徐城北的话,雪姑娘就是那红楼里的黛玉了,这一对天造地设的恋人,结合在一块深情相拥,一夜之间造化出北国的冰雪世界。


盼雪已久的人们,见到雪花自空中飘然坠下,欣喜这一场雪的到来,天色渐渐黯淡下来的时候,依然倚在窗前,尽情享受雨雪的垂青,望着雪夜里的微微幽光,迟迟不肯入睡,即使零点的钟声催促,也恨不能今夜阅尽人间雪景,实在困了,倒头进入梦乡,梦境也游回童年,堆雪人、打雪仗,一切都是年少时的乐趣。


早上睁开眼第一件事,是伸长脖颈看窗外夜间攒下的雪事,这场不薄不厚的雪,像盖在地上的棉絮,显得那样安静祥和,看着都舒心养性。


虽说这场雨雪没有脾气,毕竟是小寒之后数九的日子,先下的雨水在底层冻成了镜面,后来的雪花均匀的撒在上面,踩上去,雪花发出吱吱叫喊,意思是你的脚轻点落,踩得我太疼了。若是遇到坑洼处,冰结的不是太厚,又有雪给它作掩护,脚踩上去后,响一声清脆,整个鞋面就会裹上一层泥浆,赶忙找个裸露地方跺跺脚,一脸表情犹如踩了狗屎样。


到下坡的地方,就要特别当心了,须试探着迈,稍不留意,脚下一滑,来个仰八叉是常事,倘摔得不是太严重,赶紧爬起来,试试胳膊腿是否还灵泛,扑打扑打沾在身上的雪渍,免得叫路人笑。


车流量多的路上,雨水结的冰和雪成了摊在路上的大杂烩,冰凌茬子躺着睡大觉。这种路况,上路的车辆速度不是很快,当车驶来,只听轮胎碾压的咯吱咯吱动静,像是在嚼嘎嘣脆。还不能急刹车,容易滑偏,车速快的,能来个180度回转,上下坡更是要瞪大了眼睛。


路过一果园,这时节,主人养了一群鸡和大白鹅。早晨天气晴朗,阳光初照。大公鸡们正引吭高歌,听见路人声音的大白鹅们,也警惕的曲项向天歌,鸡鹅的叫声此起彼伏,在原野里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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