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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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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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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端午意悠长

“老师,明天就是端午节啦!我给您带来几个“自家特产”,祝您节日快乐!”

我轻轻剥开层层包裹的青绿色粽叶,一股鲜嫩的粽香味扑鼻而来,乳白色的糯米好像一张灿烂的笑脸,暖暖的、甜甜的、带着节日的温馨。

“五月五,是端阳。门插艾,香满堂。吃粽子,洒白糖。龙舟下水喜洋洋。”在年复一年的仲夏时节,重现先民曾经芷兰为配的模样,也唤醒了我儿时的温暖时光。

傍晚时分,难捱“端午”的激情,我索性携同妻女去“田园鲜”超市买来了糯米、山楂、红豆、蜜枣、粽叶,采摘莲叶,求助“度娘”,开始自制起了端午“特产”。

糯米、红豆、花生用清水浸泡,糯米会随着浸泡时间的增加而粘性增加。如果喜欢吃硬粽的话可以泡一个小时左右,这样泡出来的粽子口感粘度适中,吃起来有嚼劲。

端午节起床,我便全家动员,开始了既有分工又有合作的“一条龙”生产线。妻子是“先锋”,孩子协助,我“断后”,负“总责”。

首先将粽叶平放在左手上,用右手折起一个边,叶子两端分别向中间折,呈漏斗状;然后将糯米放入折好的粽叶当中,随机加入红豆、山楂、蜜枣等,将另外一边向下折,直至完全将糯米包裹住;最后用细线将粽子捆绑结实。锅中莲叶铺底,包好的粽子,注入冷水适量,先大火再文火,四十分钟即可,若闷一二十分钟更佳。

“碧艾香蒲处处忙。谁家儿共女,庆端阳。细缠五色臂丝长。空惆怅,谁复吊沅湘......”

一个个粽子像绿色精灵开始在我们手中踊跃露容:时而令人手忙脚乱,时而井然有序;孩子忽而“罢工”,忽而激情万丈,美其名曰:“螃蟹”、“刺猬”、“角兽”......白线、黑线、红线区别有致,奇形怪状,不同口味散布其间。忙碌声、斗嘴声、谈笑声、吹嘘声......声声悦耳,场面热闹而尽兴。

伴着袅袅炊烟,粽子飘香,神似龙舟竞渡,一家人谈论着、愉悦着、品尝着、畅想着......粽叶、荷叶气味芳香,闻之如回归大自然的感觉!妻子把“新鲜出炉”的绿色精灵送给亲邻、分享到朋友圈,又是一阵啧啧赞声,好一派难得的端午快乐时光。

“爸,您的快递到了,请笑纳!”儿子的“突然袭击”又给了我莫大的惊喜与满足。

“试试吧,‘人衬衣裳马衬鞍’,不合适让恁(方言)儿再调换!”妻子催促着。

“好一个幸福的男人,这身衣服配这双鞋正适合您!”妻女异口同声地说。

“买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嗔怪道。

“前天父亲节没及时邮递过来,算是迟到的惊喜吧!您不高兴吗?”儿子赶忙解释。

“高兴,生逢盛世,家和子孝,怎能不高兴呢?再说......”瞬间,我似乎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节分端午自谁言,万古传闻为屈原”,此时此刻,我分明感受到: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带着兰芷清芬和《楚辞》的苍茫,背负华夏的古老记忆,从时间深处,沿着汩罗江,行走了两千多年......那些一代代流传的习俗,那些流淌在神州文化血脉中的故事,那些藏在我们灵魂深处的光阴,那穿越千年的家国情怀......传承着炎黄的血脉和魂魄。

那奔腾不息的汩罗江,难道不是在为您亘古长歌?端午粽子里岂不是对您满满的深情与纪念?

穿越了时空,撷几枚艾叶,在盈盈绿水边伫立,肃穆成一段凝重的历史:您着玄衣戴刑具系长链睥睨一跃,留下了永恒的伟岸身影;《离骚》《天问》擎天,雷震寰宇、龙舟飞渡、《九歌》长吟、驱赶了暗夜,迎来了黎明。心灵的呼唤如惊雷,高洁的心志警众生,明镜般的心魂照出一切魑魅魍魉的原形。“五月榴花妖艳烘,绿杨带雨垂垂重”,潇潇的端午雨啊,如泣如诉、怆然涕零:

滔滔端阳水,

诉不尽思念绵绵惆怅;

浩浩汨罗江,

盛不下情意泱泱。

赤子粽香,

激起江河波澜;

浓情端午意悠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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