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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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开旧了的三角梅叶子也是陈旧的一串旧红布一样的花朵挂在八月我途径的街头像一段暗哑的岁月一位老妇人俯身县医院一个花池旁干呕,有人轻轻拍她的背,而我唯一的外甥腿上打着石膏,躺在九楼一张用旧的病床上。对我的笑容也是旧的床单,床框,呼叫器,打点滴的支架其他病人的呻吟,即将入夜的黄昏昏沉欲睡的灯光,统统都是旧的我站到楼道的风口,抽一支烟咳嗽声也是陈旧的它唤不醒一颗鲜红的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