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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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点燃一整棵栾树假日的光影中孩子们在树林里穿梭月亮升起的时候有烤番薯的香气四围静寂远处传来野鸽子的叫声
合影是回忆与回忆的结合体我记得当年的我六岁但母亲坚持说我已经七岁半了我留着沙壶盖的头型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情愿出现在画面中我站在哥哥姐姐中间前排坐着我还年轻的母亲和已离去多年的父亲合影如一颗图钉把一家钉在记忆的墙上谁也无权篡改我们在记忆中褪色但谁也不曾消逝
“要持续不断不必等灵感降临”李麦花非常勤快地写诗她的树葡萄已经成熟在阳光爆裂的南方城市两株树葡萄光洁的枝干挤满略感酸涩的味觉李麦花爬树,比写一首诗更轻易她小心摘下这易变质的词语放进盛着冰袋的保温箱里寄给我我想着她忙碌这一切的样子最后她拍拍手像达成一个心愿然后心满意足地铺开纸张准备写下五月的第一首诗
它在我的窗台上它不是假的山它是逃脱山体的一片鳞它有山的巍峨它有山的嶙峋它适合极目远观它上面的苔藓一样染满朝露
一本书结局早已铸就但很少有人真正读完一本书从一只手传递给另一个人你会给它什么样的结尾当你只读到一半当他到了昏昏欲睡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