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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缘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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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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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有你

人生如一场大战,遇到了很多人,也失去了很多人。而始终不变的是记忆中年少的你。

孩童时期便已经知道了善与恶,美与丑了。家里养过好多动物,猫有三只,狗活得时间长仅有一条。之前,爷爷还逮过麻雀让我们玩,但那东西养不活,过夜就死了,于是觉得可怜残忍,就再也没养过鸟了。

猫就不大提及了,家里人都很朴素,好像所有的猫都叫,“迷迷”。我也不经常和它玩,它们真的是太懒了,生的一张可爱的脸,却成天爬在太阳底下,不是吃就是睡的,老鼠也不知道抓住几个,还有每隔几天给他们买兔兔肝吃,因此就十分不待见它。

要说我真的特别喜欢的动物,应当是狗了,曾养过三条大狗,但现在都不见了。最大的一只狗和我一样大,听奶奶它们说,那是我出生时要回来的。所以之前的十年我都拿他当兄弟对待,看不得奶奶打他,别的人来欺负它我更不愿意,但完全不需要我出手就有人去了。

我的三爷,他的眼小时候就瞎了,没事干的时候就在家里院子一边摸着狗的毛,一边呆呆地坐着,它们俩像是天生一对,狗不嫌人慢,人也不嫌狗快,它们就一步一步地在那么小的院子里转悠,一走就是十几年。

这只狗走的时候是我来河南的之后,好像刚到这儿没几天奶奶就说它被偷了,那时我真的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父母它们的一顿数落下,竟觉得一只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想想,可真的是太惭愧了,若是说我被偷了,我的狗又会怎么样呢?更让我内疚的是,十几年来竟然没有和我的狗拍过一张照片,唯一的一张也仅仅是,它在一旁抢镜头时的,模糊不清的影子了……

认知我的人都认为我和哥哥关系贼好,所以不然而然的就以为,我们一直形影不离。

这是不对的,要是从我有记忆的时候算起,这或许是真的。但,在我还没有记忆的时候,我们分开了五年。我印象中,第一次记事儿就是遇见我的哥哥。记得很清,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哥哥和父母回老家时,看见他就打,还说什么“回你家去!别抢我奶奶。”之类的话。完全没在乎他大老远背过来的礼物,一大袋积木。哥哥从小就非常懂事,之前和父母在福建,才多大呀,!白天一个人在屋子里和他的鸭子玩,晚上也不吵父母,一个人把电视开到静音看。不像我成天又是哭又是闹的。

我这一生最爱的是我的哥哥,最爱我的依旧是我的哥哥,这是必然。我非常肯定,如果不是这个比我大一分钟的哥哥,现在,我绝对什么也不是,说不定就成了流落社会的青年。可想而知他对我的影响有多么的大!他的心善良,对任何事都是以一颗善心对待,记得有一次在大马路上,看见一地的蚂蜂,不知怎么了一动不动。但我吓得发冷汗,怕它们蛰我时,哥哥就已经在想该如何救他们了。一段时间过后他真的把那些蚂蜂都救了,从那次之后,我就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敬佩感。一个不足七岁的少年,一个下午,一双手拯救了无数的生命。

他的思想境界很高,他有信仰有追求,他追求正义,他向往清高孤傲,他渴望平淡隐居,他……

再往后我的思想开始活跃了,在我大概八岁时吧!我的想象力就已经远超同龄人,在别人还在泥里打滚的年纪我已经开辟了一片属于自己的世界,也可以称它为中二病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中司启天情是我的兄弟,熊大熊二光头强是我的好盆友,他们陪我走了很长时间。

我可以把我想象的一切都复制在我的世界中,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那是我的精神所在。但很快那里就要崩塌了,我很早地就意识到时间的可贵,人生的宝贵。所以我很少再幻想,即便认为发呆是最好的休息方式,但也很少了。在《过去》中我就说过,我向往美好的虚幻,厌恶着现实的残酷,希望一切美的东西发生,又讨厌任何糟糕的事情到来。或许吧,这种生活也只有在幻想中可以找到了。人们看动漫,看电视就是为了去幻想自己所向往的世界。

我们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你所幻想的那一切,你所在荧幕上看到的,让你投入感情无限热爱的一切都是虚无的,或许沉迷在这其中的人,不能突然接受这样的打击,但身在现实中的我们不得不快点接受。

如果说我和我哥哥是玩的最好的,那么有个人就是我们两个玩的最好的人了。他是我们的明轩哥。

我们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和他认识的时间说不定比我和我哥哥认识的时间还长。上幼儿班的时候咋办都我们不去,后来奶奶就让他来带我们一起去,说来也奇怪,他带着我们我们竟然一点也不哭了,上学是笑着去的,放学也是笑得回来。

但,好景不长呀!他比我们大一岁,没两年我们就分开了。只不过毋庸置疑的是,我们三个的关系丝毫未减,甚至更上一层。他一般在周五晚上放学,放完学第一件事就是,骑着车往相距十几里的老家赶。而我们也是不管刮风下雨,都在下午5,6点一直等,直到看见他的身影。

到了现在我们也分别了数年,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在,我们离别时拍的那张照,直到现在我依然保留。

那次离别过后好久,我和哥哥才搞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值得我一提的是,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依旧未变,每逢佳节,不管他是否在校,是否有空回答我都会送上祝福。他也说过“我也相信时间和距离并不是问题!”我深有感触。

但,论谁也不可能想的到的是,我们之间有很多的矛盾。记得最清的一次,是他抢我玩具我不愿意,两人就打了起来,真好父亲他们也在,看见了。一直念叨到现在。还有一次,我有点愧疚又有些无奈,那次回老家去,和他约了见面,他真的是急的从城里往家赶,说好的让父亲他送明轩哥的,毕竟天黑了,那么远也不安全。但父亲却喝了酒,送不了,闹得最后不欢而别,但估计他也看相遇不易,走的时候气哄哄的说了句“再见。”我是真的不好意思,但也真的无可奈何。

那之后的几年,我们就再也没见了,但绝不是应为那件小事,大多是应为疫情。不是他不能回,就是我不能回。好不容易,都可以回去了吧,他又要考试,等下午他来的时候我们刚走……只有在那冰冷的屏幕中,传输着深深的思念与无奈罢了……

我也始终相信,时间和距离,并不算问题。

我这个人是有点早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起了爱国之心,《忠缘华》里就已经说过了。但是,我和父母他们的爱国之心,有大不同。我不像他们那样固执,愚昧。他们从来不给国家添麻烦,这是完全真确的,只不过最让我感到厌恶的是他们,不分对错的就说国家是完全对的,国家是最强大的什么的,没有自己的主见。

而我不同,就像当年说中国面积最大,中国是最强大的发达国家,这一些谣言滥语,让我很长时间认为是真的。这就有些可笑了,实事求是不才是我们中国人的本质吗?哪方面做的好,我们应当感激宣扬,但哪方面做的不好我们也理应,指出问题,让我们爱的祖国,更加富强!

数年过去,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再过数年,我的人生是否还有“年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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