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识
“孩子们,来呀!”
“爷爷,爷爷今天您要给我们讲个什么故事呢?”
“哈哈,今天呀!爷爷要给你们讲一个我年轻时的故事。”
“爷爷,爷爷,快讲啊!我们可都等不及了。”
爷爷摸着孩子们的小脑袋说道:“看看你们急的呀!这件事情还得从民国二十六年说起......”
随着爷爷的思绪时间的轮回机悠悠地转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岁月。
“嘿,师哥。师哥?想什么呢,还发呆呀!刚刚师傅来让我喊你有事。”
玉诚回了回神低着头说道:“哦,知道了。”说完接着倚在门栏上继续发愣。
正在玉诚陷入沉思时,黄师傅在堂屋喊道“小诚,想什么呢,又偷懒是不是,还不去把我桌上的针灸包拿来。”
小师妹春杏对玉诚说道:“师哥,知道吗?今天我去后山了,你猜我抓到了什么?”玉诚边转身去拿针灸包边问道:“什么呀!拿出来我瞧瞧,诶对了,师妹,今晚我们还照常从窗户跑出去吃好吃的怎么样呀!你知道吗?我对丁叔家做的绝品甑糕了。哎,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吃得到了。”
春杏戳着玉诚的脑袋说道:“馋虫,你就知道吃,要是被师傅发现你拿他的银元出去逍遥自在的话,估计连你的好日子都没了。”玉诚正和师妹闹着呢,竟没注意到身后的药罐。
咣!一个装满茯苓粉罐子被玉诚给摔了个粉碎,师傅在屋里呵斥道:“小诚,又怎么了让你拿个东西怎么这么慢啊!什么东西掉了啊!。”春杏和玉诚看着师傅前些日子磨得茯苓粉大气不敢出一下,春杏拽着师哥的衣角说道:“师哥,这,这怎么办啊!师傅看见了咱俩今晚可就完蛋了。”玉诚蹲下身捡拾地上的瓦片说道:“行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到挨罚的时候我就得替你顶,师妹去给师傅端个茶,我收拾一下。”师妹搓着衣角,玉诚轻拍了下桌子说道:“去呀!磨蹭什么呢,一会你再扯进来,我可没招了。”两个惹了祸事的孩子并没有听到师傅唤他的声音。师傅又一次喊了“小诚!小诚!”,这孩子又跑哪里去玩了,一天天就知道偷懒,说着师傅就从旁屋走了出来。
当玉诚猛地一抬头就看见师傅那严厉的眼神,赶忙说道:“师傅,我刚要给你送东西,这不……”话还没说完,师傅就对玉诚说道:“玉诚,手里拿着什么,给师傅看看。”
吓得玉诚满头大汗,颤抖地答到:“师傅,我,这,什么都没有,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他那凶而又温柔的眼神,使玉诚的心不停地颤抖,这时师傅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角落里洒满的茯苓粉和地上的碎瓦片,语重心长地说道:“玉诚,知道为什么师傅给你起这个名字吗?就是希望你可以诚实做人,永远如那最纯洁的玉一般。”
玉诚用衣袖将额头豆大的汗珠擦拭说道:“师傅,我不是故意打翻药罐的。我马上就收拾干净。”只见师傅抬起手,对玉诚摆了摆手说道:“罢了,一会来屋里一下,我有事情与你商量。”
玉诚使劲的握着手中那块破碎的瓦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想还算好的,师傅还不知道师妹和我一起惹的祸,但是晚上师傅又找我为何时呢?
叮铃,玉诚朝门口望去是谁来了,原来是杨老二,玉诚急忙擦干眼泪,迎上去说道:“老二,今天我可没有酒给你喝啊!”杨老二可是黄埔镇上有名的酒鬼,哪家的酒最好喝,一问他便知。杨老二抱着酒壶,满脸醉像的说道:“诚娃,手怎么了,又被你师傅打了”玉诚满不在乎地边收拾碎片边说道:“没事,师傅没打我,也没说我。”
老二哥举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对玉诚说道:“诚娃,你别往心里去,黄药师就是这个脾气,有事跟老二说哈!老二帮你担着。”
这时师傅在里屋喊道“玉诚,在做什么呢?是不是有病人,你先进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老二示意玉诚先去,他在门外等着,玉诚将师傅屋前的帘子掀起走了进去。
师傅坐在椅子上,春杏为师傅沏着茶。师傅小声的对春杏说道:“先出去,我有话和你师哥说。”
春杏走后,玉诚问道:“师傅,你叫徒儿来所谓何事”
师傅品了口茶说道“小诚,你也不小了。你在我这做学徒已经有七年之久了,平时师傅也没给你买过什么东西,去把我柜底下的那个盒子拿出来。”
玉诚呆呆地站在那,泪水从脸颊缓缓流下,“师傅,你是不是要赶我走。”只见玉诚立马跪了下来,激动地说道“师傅,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以后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偷懒了。师傅别赶我走,求你了。”
他对着玉诚和蔼的笑了笑说:“傻孩子,我又不赶你走,你要是走了你师傅我得多难过呀!只是我看你在师傅这也不愿意学习治病救人这东西,不如去学堂吧!去了那里可不要顽劣了,一定要听先生的话啊。还有你看师傅我这些年也没给你做件像样的衣裳,正好我这些年攒下的积蓄都留给你和师妹两人,留出一半给你师妹做嫁妆吧!女孩子家家的要是连个男人都没得要,是要被人嘲讽的。”听到这玉诚不忍得流下了泪水,就连门外偷听的春杏也哭的稀里哗啦的。
师傅将玉诚搂在怀里说道:“行了,哭什么啊!小诚,一会记得去买点吃食回来,晚上给你们做东坡肉。诶,对了,再去给我打壶好酒,吃肉的时候怎么能没有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