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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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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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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春光


鸟鸣,让我在春光里醒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真是感动人的诗句,梦醒,春已在。

  人生最美意境叫“花香鸟语”,“鸟语”“花香”最催人记忆。真的,每每听到鸟鸣,我瞬间的记忆图像为十几年前,在北京的一段生活。那年居住在社会主义学院的地下室。正是初春,清晨叽叽喳喳鸟鸣,和窗外的花香穿过窗户,挤满房间,顿时感到沐浴在春色里。我想,鸟语花香大概就是如此的。

  今天清晨。鸟鸣,耳听,动人,看窗外美丽,脑海里是北京社会主义学校的地下室,那满是春风带来的美丽。

  在地下室的书桌前,抬头能看见外面的世界,耳听有地面传来的吵杂声音。各种人籁声、影色在耳里、眼前千变万化,唯有一个声音不变,儿子陪陪我,我要出去玩,老头抱抱我,儿子抱抱妈妈……很苍老的声音,有点揪心,是失常的老人声音。

  我也常在路上看她坐在推椅上,在幽静的校园小路上晒太阳。有一天,看见她突然冲着路人喊抱抱,路边的人极速避开。老人很失望,突然眼睛发亮,冲我跑来,喊着孩子抱抱。我被抱住,没有跑,没有挣扎,紧张地拍拍老人说,好抱抱,抱抱。来坐到椅子上,听话。老人听话的坐在椅子上,这时保姆疾步而来连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我笑笑,离开,回头再看,老人已经很安静的坐在那里,双眼有点喜悦的光泽。想,她每一天的喊声,是孤寂,是渴望温暖。

   一个拥抱就是一个春光。

     

   春,应该是静悄悄的,万物复苏,等不到你明白,红的紫的绿的白的都冲击你的视线。那天开车去市区办事情。路过一个公园,一排的桃花盛开,很鲜艳,却又古板。城市的春天,在张扬中有序中行进,看,花在规划的地点,规划的时间盛开,春事少了乡间、山野的自由。

  乡间、山野春光是气魄的。“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处处是春光。

  记得有次去平阳坑,看到的春天一片片的绿,自由奔放,田野里的油菜花,有序,但表达春意却各不相同,有的羞涩,有的张扬,有的汹涌澎湃…… 

 当然,草籽花截然不同,自由而散漫,任意的迎春。

   春天是有好多状态的,地理位置不同,春的表现形式也就不相同,理解也就不一样。

   春光,有人事,有物事,在不同的时光,不同的地方,不同境界,不同感触,不一样的春意。记得有首歌叫《春风吻上我的脸》,让春风吻上脸真是幸福的。

  春天应该珍惜。

  歌曰:

  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然是春光无限好/只怕那春光老去在眼前/趁着这春色在人间/起一个清早跟春相见/让春风吹到我身边/轻轻地吻上我的脸/春风她吻上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春天里处处花争艳/别让那花谢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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