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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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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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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今夜,月亮如此苍白,躲在云朵里时隐时现,街道上路灯淡昏黄色,路面小草也是昏黄色的。我独自走在无人的小道上,耳边响起恩雅唱的《May It Be》,恩雅的声音是如此空灵的,晶莹剔透,声音有时候不知道如何用文字来表达,所以美丽动人的声音常常称为“天籁”。沐浴在天籁的人是幸福的。
  听“但愿有一颗暮色之星,佛照着你,即使黑暗降临,你将揣着颗真诚的心,孤独地上路,噢,离家的路途有多远。黑暗已经降临,相信,而且你会找到路径,黑暗已经降临,如今希望在你心中不泯,但愿阴影的笼罩将消逝,但愿你足下的旅途。走向光明的天日。”
  只有风声拂面的夜晚,如此孤独,但内心总是充满希望的。
  幼年曾经随村里的一波大人和孩子到镇上看《上甘岭》,那个时候电影是露天放的,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一样的欢喜。电影是在钱库中学的操场放地,看电影的可以说是人山人海。电影结束,我和村里的人走散了。小镇离家距离大概有五六公里的路程,其中一段路要经过“洋”。那天月亮满满的亮,但是,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确实黑暗的。走在河边的小路上,恐惧和希望是并存。怕路上遇到“鬼”,那片“洋”有“坟墓”;希望遇到好心人,希望自己马上回到家里。那个黑暗的夜晚,我一路哭泣着走到家,一到村口嚎啕大哭。
   至今,我还是不清楚如何回到自己家的;事实上,我也没有埋怨带我去的大人把我丢下;事实上,那晚上我坚信自己会挺过去的;事实上,我坚信只要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一定会回到自己家的。事实上,那天晚上教育我只要家在,再艰难也会找到回家的路途。
  庄周有言:“夔莲蚿,蚿怜蛇,蛇怜风,风怜目,目怜心。”谓行者不如无行者之妙也。当我们欣赏莫扎特,被他的才华征服,可能忘记了他不幸的人生,特别是莫扎特人生最后三年,因为桀骜不逊被排挤到衣食不饱的地步。在他人生最后《g小调第四十号交响曲》《d小调安魂曲》《A大调单簧管协奏曲》我们听到了在困苦中挣扎,对死亡的恐惧,对穷苦潦倒的无奈和对理想的追求。
   其实,繁华后面的孤独只有自己清楚的。
   听贝多芬的《生命交响曲》第一乐章《命运的敲门声》的四个音,如此急切,如此震撼。命运的路途充满荆棘唯有拼搏阳光总是灿烂的。
  人啊,总要向前走,总要向前看,总是追逐希望。
  今夜春寒,昏黄的灯光照着孤独的我,身影在伸长,这路深处没有尽头。相信人生的尽头就是我理想的巅峰。我相信在穿越时光隧道,春天在眼前。作诗《穿越》纪念今夜的孤独:

我驾着时光的列车以火箭的速度
              穿越时光隧道  飞越千山万水

向我身后流逝的是绿叶和鲜艳的花朵

鸟鸣渐行渐远     

渐渐消失

消失在遥远而又遥远的天涯海角

 

飞速的列车在火热的水平线上

起伏跌宕

爬行、冲刺、俯冲

我汗流浃背  我大口的喘气

丛林有猛兽、陷阱

古老的森林是冒险家的乐园

冲刺  保持火箭的速度撞击着生命必然要经历的路程

 

满天的欢声笑语  满是芳香

我徘徊  我留恋

带着欢声笑语和硕果累累

带着满脸的幸福和留恋

穿越

要知道布满荆棘的时光隧道

将是滚滚车轮的脚镣

冲刺  保持火箭的速度碾压这条生命必然要跨越的障碍

是啊     

漫长的时光遂道

没有鸟语花香

没有烛影摇红

单调的车轮声和机器的轰鸣

是我信念的伴侣

 

           跨千山万水过雪山草地

           我将骑着春风

           看万树莲花在春风中摇着绿波

           汹涌的波涛向我点头致意

           万树千花是我的装饰

           花香鸟语是我的号令

 

            我从春天开着时光的列车

             以火箭的速度

            穿越时光隧道回到春天
    
     欧阳修的《送徐无常南归序》开篇一句话“草木鸟兽之为物,众人之为人,其为生虽异,而为是则是同,一归于腐坏澌而尽泯灭而已”。人生异曲同工,只是走的路不一样,想的美好大概也是相同的吧。
     但愿一切如同我的希望,回归美好的春天,但愿在春天里有我美好的桃花源。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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