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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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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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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一树花

《醉猫》作者姜兄文华。题跋为“猫耳朵杭州美食。味美,醉窈窕淑女,醉了猫,癸卯冬至前二天文华酒后涂鸦博一笑”。

仲冬朔8日。公众号发小说《阿户(8)》,找不到原创猫耳朵之插图。微信托姜兄作画,内容为:“桌面上盘一只猫、一盘猫耳朵、手拿着筷子”。

逢姜兄参加民联理事会会议,回复曰,“晚上作画。”

夜九时一刻,姜兄发图与我。留言,“只能这样了,今夜醉酒。”

吾见猫之形态,拍案而笑,“醉猫是也”。故取名《醉猫》并作跋。

吾之印象,画猫当是湖北籍已故作家、画家周翼南先生为之最!先生的猫可爱、和顺、闲适、无邪、幸福,具有人文色彩的。吾称之为人文猫。

读文华兄的《醉猫》,读出猫的李白之豪放,嵇康之不羁。可谓神来之笔,与周公的猫媲美。

朋友赏后说,“从字里也闻到了酒味。此为,雅人雅趣也。”

《醉猫图》猫之美在于“无隐”之境界,清戴醇士所说的:“无隐吾无隐,空山花自开。”大意是,空山无人,水流花开,让世界直接呈露。

兔年阳春, “王燛薪堂”第九代传人王魁胜先生邀请文华兄写一幅有关西龙村的山水画。我写“王燛薪堂”口述史,在魁胜兄弟的西龙村老房子住了一段时间,熟悉西龙的山山水水,故到西龙村由我做导游,带领诸兄入山水美景。

总以为在山水中,寻求的是一个“真”。

我们进入峡谷的,耳边传来风声、溪水声、鸟声、竹林声、树木声、梧桐花开声。山谷的声音是有形的,落在谷里的风起伏、旋转、奔腾;溪水与风是一对舞伴,风是无形的舞者,溪水是有形的风,风要表达的,溪水在演绎,琴瑟和谐之美盖世如此。缘山谷之路而上,西龙村的山水是充沛的,从山脚之山巅,共有双子瀑,双子者孪生也,两条瀑布高度、宽度只有毫厘之分,泉水奔涌速度雷同,实为是鬼斧神工之美。目测高度60米,宽度为2米;一线瀑布,一线瀑位于山腰,靠南的峡谷飞流而下,水线窄小,唯有20厘米的宽度。一线瀑的神奇在于,缠绵不断,它所流经的,每一转角,每一草木带着春的气息,小小山谷从南山颠,到山谷有四五百米,只有溪水流经、草木长生之地。站在一线瀑前,知道山川之神秘。

沿着峡谷继续向上走,来到一坐双子桥,向上看,山上的溪水蜿蜒而下,与岩石激荡,水,粉碎成雨丝,雨碎成风,落下成为溪水;向下看,滚滚东逝水,水的速度有时候肉眼无法可以捕捉。

到山巅,西龙村最大的瀑布是腾烟瀑布,站在看瀑石台上,见水瀑飞扬,“虚空落泉千仞直,雷奔入江不暂息。”

直达山谷之上,绕路回到村头,站在村路之上,山谷已经画作天籁。眼前大山耸立,动态的水流已经掩藏在山岩、山峰、山林之下,化作溪流潺潺,细流缠绵之声。千顷山脉是镜子,是碧峰,是上天的乐曲。

我们惊叹山之在雄壮,以及它的内心所掩藏的细腻。

葵卯年, 文华兄作《西龙春色》画面积13.44平方米。他以写实的手法突出当时所见的西龙春色美景。突出自然之“真”“无隐”,看画面山峦叠嶂,霞关铺陈,左侧溪水奔涌,山际之中有人家,“王燛薪堂”是也。堂中自然有人闲话。三百多年的王燛薪堂,在画者笔下依然熠熠生辉。在画前我们听到了山的声音。

文华兄的《西龙春色》“王燛薪堂”的历史和现实的美景揉为一体,这是一场咏唱调。是实景的描写,以及历史的发展相互贯通。

读文华兄的画,以为是一个画中的诗人,他讴歌的时代,讴歌祖国大好河山,讴歌人间美好。

《永嘉场寺前街市廛图》为他癸卯年的力作。以写实的手法真实的表达,清朝时期龙湾寺前街繁荣景象。画面人物各异,水乡景色尽在笔下,人间烟火气息让画面增添了活力。作者在熟悉的对象中寻求新的生命画像,是一个时代的画像。比如,与人物,与花船,与桥等等强调点铁成金的效果。

“佛法吾何隐,秋香一树花”,世界以“真”显露,为美。文华兄的画以真为美,他的画是白描诗,是天籁之音,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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