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院灯火照亮我的心

一个人的命运并非老是掌控在自己手里，想上学的时候没有学上，没想到，人到暮年，竟也有了进鲁院深造的机缘。感谢鲁院！

这是我在鲁迅文学院第十六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一句话自我介绍时说过的话。

我是一个农民的孩子，共和国的同龄人，因“饥馑”和“文革”的遭际，读完小学便辍学了。上学是困扰我一生的死结。我多么想读书，多么渴望体贴与温暖，多么渴望有朝一日孤独的心能舒展开来。好不容易熬到而立之年，却淤积了自卑与悒郁，不懂得趋炎附势，性格趋于内向，悬浮在茫茫人海不知所措，总带着被生活挤压的伤口，这伤口让我接触到自己的内心，我将破碎和受伤的心托付给文学，并相信它会治愈这些伤口，改变它们。

人说，头发密的人是劳碌的命。曾几何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彷徨中遇到一位恩师，他是上海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毕业的高材生沈渊老师，他在接受再教育期间，又自学维吾尔语成才，并出类拔萃。年少的我，如同荒漠中的骆驼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洲。感谢那位恩师，把我带进维吾尔语文世界，让我在这里呕心沥血，勤奋耕耘，期待着秋天的收获。

一个人的年龄并不是生命的终点。人活着，并不是一味地向这个世界索取点什么，而是应该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哪怕一粒沙，一滴水，也不枉活一世。如果庸庸碌碌地混日子，也不会有那么劳碌，可我却自找苦吃地喜欢上了文学，而且每年都有几许文字变成铅字，日积月累，闻得墨香多了，便引起有关方面的眷顾，并得到让我聊以自慰的奖掖。

功夫不负有心人，有耕耘就有收获。有作品散见于《民族文学》、《青年文学》、《上海文学》、《芳草》、《西部》、《民族文汇》、《丝绸之路》、《西部散文选刊》、《人民日报》、《文艺报》、《新疆日报》、《中外诗人》等报刊。著有诗集《浑圆的沙城》《一束光流过时间的痕迹》。译著10余部500余万字。获《语言与翻译》（汉译维）全区翻译比赛二等奖，《民族文学》建国60周年征文二等奖，十六届“汗腾格里文学奖”、第三届“天山文艺奖”作品奖、第四届“天山文艺奖”荣誉奖、第四届上海市民诗歌节三等奖，第十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翻译奖等。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翻译协会资深翻译家，鲁迅文学院第十六届高级研讨班学员，阿克苏地区作协名誉主席。

我曾幸运地接到过鲁十届高研班的录取通知书，后因故未能去成，给我留下终身遗憾。可是，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刚一退休，就收到了鲁十六高研班的录取通知书。虽说这时的我已是暮色苍茫，可总算是圆了我一生的读书梦想，这也许是命运的巧合吧。

我很幸运，在2011年的秋天，我有近三个月平静而激奋的时光在鲁院度过。三个月，即一年中的一个季节，放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一刹那，短暂而脆弱，但对我来说，有这么三个月时间，其厚重和质感也许甚过一生。

我坐在鲁院501室，回望这三个月的日日夜夜，感激、感慨、感伤交织在一起。其中，有上苍垂顾的感激，亲密接触文学的感慨。我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回顾在鲁院度过的每一天，心情难以平抚。

在鲁院的日子，我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避开世俗的喧嚣，清空自己的内心，把大把大把的时间倾注到文学，听课、读书、写作、交友、研讨、文学沙龙。我一遍一遍如饥似渴地听课、整理笔记，从没缺课，几乎每一位老师都是一部读不完的书，每一节课都是难以忘怀的精神佳肴。我贪婪地享受着每一堂课，聆听老师的每一句话，沙漠甘泉一样的滋润，让我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同学之间的友谊源远流长。我们来自新疆，民族的血脉增加了我们情感上的融合度，对文学的爱好与对翻译的探求，更增强了我们之间互相理解的信心和责任感。我们一起探讨学习上的种种问题，一起共同切磋写作中遇到的种种难题。有时会为一句翻译而争吵不休，有时也为校园里的花开花落感伤不已。难以忘记鲁讯文学院幽静的小径，洒下我们多少真情的话语，难以忘怀同学间的趣闻轶事，成为修饰大家博客的永久记忆。

文学就像灯火一样，能穿透所有紧闭的门，打开我的心扉，让我的心变得宽阔。在灯火的照耀下，让我充满一种生命的温馨，得到一种绝佳的能量。当我走进鲁院的教室，这里独特的气氛，使我着迷。在这里，我马上有一种奥秘的感觉，一种回家的感觉，受到呵护的感觉。文学灯火的香味早已袅袅升起，整个教室充满一种独特的味道，我急切地吮吸这味道，并感觉自己被这种绝妙的味道所感动。那些特定的香味，马上让我过去对文学的强烈感触再度放在了意识中。它的香味让我立刻进入了灵魂中，这时候，文学创作的经验不在脑海中，它会充满我的整个身体。文学的味道也是这样，我简直已经闻到文学灵魂的临在。并全身心地去体验它。它暗示着我们每个人都渴望着灯火照亮我们前行的路。从此我不再孤独，我的生命与文学紧密相连，难舍难分；我怀着文学的梦想，充满期待。文学的灯火是那么的璀璨夺目，充满吸引力；并让最能触动我们灵魂的灯火引领我们到达文学的圣殿。

梦在鲁院501室

鲁院501室，是我的宿舍，也是我的家。有单人宿舍，有电脑，有电视，有服务员打扫卫生，生活安排得无微不至。但对我们新疆学员来说，感觉最不适应的就是时差。北京时间和新疆时间有两个小时的时差，总是倒不过来。晚上睡不着觉，早晨起不来床。好容易睡着了就做梦，而且做的梦也是稀奇古怪，五花八门。这不，今晚也是这样。我刚一睡着就做起了梦。

我梦见鲁十六的学员正走在社会实践活动的路上。可是，转瞬间，我又走在沙雅与新和之间的沙包弯的路上，这里曾经是龟兹故里。我仿佛趴在软绵绵的沙包上，这个沙包上是一个古坟场。我把手伸进松软的沙子里，摸着一根骨头，一拉还有“咔嚓”断裂的声响。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根骨头，带些黄褐色，在沙漠中埋久了，已经干枯了。我想，也许是个千年木乃伊吧，顿觉阴森森的，瘆得慌，赶紧把它扔在了一边。接着又把手伸进沙子里，这次摸出一颗水晶宝石，在阳光下明晃晃的。

我正在惊慌失措之际，我们班的铁来克老师他们几个催我走。他们还拿起我手里攥着的骨头和一枚玉玺看着，接着还摸出一块陶片之类的东西。这时候，我们还要马不停蹄地到很多地方去采风，拿着这些东西也不方便。

铁来克老师说，干脆把这些东西先放在旁边那个小商店里吧，等我们回来再去拿。

我说，也可以吧。

于是，我们就把我捡到的东西，和那些陶片，放在了当地一个商店里，并向店主人说明了情况。我们便匆匆离开了。

结果我们一走，店主人便按我说的地方去挖掘。并挖掘出了很多值钱的古董、陶器……其中有很多漂亮的青铜壶、陶罐、古钱币……并把这些东西摆在那里展览，轰动了当地官员，说是他们发现了迄今为止最有价值的文物遗址。

这时候，我才想起，这些文物是我首先发现的，起码我有首先发现权。但是，现在什么也说不清了。

东西是他们挖掘出来的。

我想，如果不是我把那些东西交给他们代为保管，并给他们说明出处，在那里留下痕迹，他们怎么会知道那里有文物呢？

这时，恍惚间有一个声音，一阵震动，被我扔到一边的那根骨头跳动起来了。我望见他身上有了筋，生了肉，包了皮，现出原形来。现身的是一个灰头土面的樵夫。我一看，死人现身了，活见鬼了。吓得我毛骨悚然，拔腿欲跑。那个现身的土里土气小伙子一把拽住我，笑呵呵地对我说：你怕什么？我本是龟兹国的一个游方僧。就这样，那个自称龟兹国游方僧的人真的给我讲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荒村有一个樵夫，他有一个婆姨和两个儿子。

一天，樵夫到灌木丛中打柴，一只野鸡呱呱叫着，从他眼前逃跑了。樵夫上前一看，有一个鸡窝。鸡窝里有一个蛋，闪闪发光。樵夫便拣起那个蛋，揣进怀里，驮上柴朵，进城去了。卖了柴，柴钱买了四个烧饼，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店铺门口，挂着一个金笼子。樵夫定睛一看，里面有一个和自己的蛋一模一样的蛋在闪闪发光。他想，这蛋咋跟我的一模一样呢，他看一下怀里的蛋，又看一下笼子里的蛋。笼子的主人看到后，便对那樵夫吼道：

“喂，你窥探什么？你是个贼吗？快滚一边去！”

“不是，员外，”樵夫说，“笼子里的蛋跟我的蛋一样，我只是想比较比较。”

员外一听诧异道：

“那你拿出来，让我瞧瞧。”

樵夫便把蛋拿了出来。员外当场向樵夫献媚，将他带进屋里。

“把这个蛋卖给我吧，”员外央求道。

“好吧，卖就卖吧，”樵夫说。

“给多少？”

“您看着给吧。”

“一千吊如何？”

樵夫诧异道：

“别笑话人”

员外心想，也许他是嫌少吧。

“那好，一千五百吊如何？”

“别笑话人，”不晓得自己蛋的秘密的樵夫说，“您若真想卖，就给它的原价吧。”

员外说来说去，出到了两千吊。惊诧不已的樵夫说：

“好吧，把钱拿来吧。”

员外即刻数给他两千吊，打发樵夫走了。员外高兴得不得了。原因是刚才买到的不是一个蛋，而是一个宝。

樵夫回到家里，对婆姨说了事情的经过，并从兜里掏出两千吊钱，他婆姨惊讶，并商议道：

“若是这样，就别打柴了，你每天去拣来鸡蛋卖，我们很快就会富起来。”

听了婆姨的话，樵夫每天到灌木丛去，拣来一颗金蛋卖了，没过多久就发起来了。

有一天，婆姨与他商议道：

“这下你就别每天忙着去拣蛋了，你去把那只鸡抓回来，让它在家里下蛋吧。”

樵夫也就答应了婆姨的意思，到灌木丛中把那只鸡抓回家里了。那鸡每天在家里下一颗金蛋。

每天买金蛋的员外，想弄明白樵夫的这个秘密。后来他得知樵夫有一只下金蛋的鸡，便企图得到这只鸡。员外从一本书上看到：谁若吃了下金蛋的鸡的头，谁就当国王，谁若吃了翅膀，谁就当大臣。员外为了吃那只鸡，便想把樵夫的婆姨搞到手。樵夫的婆姨年轻，加上她的钱多了，与其跟个老樵夫在一起，还不如跟个年轻小伙子过得痛快呢。婆姨的这个心思正中员外下怀。后来员外便与这个婆姨做了情人。

有一天，员外对婆姨说：“你若讨得我的心欢，做你永远的情人，就把你的鸡杀了，鸡头和鸡翅给我吃。你若不情愿，那你就别做给我做，给你自己做吧。”

那婆姨听到这话，感到左右为难，不做难，做了也难。又怕不能继续做员外的情妇了，终于还是拿定了主意，杀就杀吧，反正财富也不少了。就这样，她杀了鸡，把员外请到家里来了。

樵夫的婆姨把下金蛋的鸡给了仆人，让他煮了，自己便去陪员外欢心了。

过了一阵，两个孩子从学校回来了，孩子们看到锅里煮着东西，肚子也饿了，揭开锅盖一看，锅里煮的是鸡肉，便拧下鸡头和两个鸡翅膀，大儿子吃了鸡头，小儿子吃了右翅膀，左翅膀给仆人吃了。

过了一阵，婆姨去把锅里剩下的肉盛进碗里，端到员外跟前来了。员外一看，鸡头和翅膀没了，便跳将起来，怒斥：“头和翅膀呢？！没有头和翅膀，于我何用？！拿去扔给狗吧！”

大吃一惊的婆姨赶快跑去问仆人。

“刚才你的两个儿子回来，把鸡头和翅膀吃掉了，”他回答道。

员外听了怒不可遏。过一阵子，他自言自语道：“书上说，若能吃上吃了鸡头和翅膀的人的心也可以。何不如此……”

“这样吧，去把你那两个孩子杀了，把心拿来给我吃。若不这样做，你会大事不好，”他威胁道。婆姨无奈之下只好照办。并立刻对仆人吩咐道：“你去，把我两个孩子带到郊外的灌木丛中杀了，把心拿回来，你若把这事完成了，我就解放你的奴隶，若完不成，我就杀了你！”仆人回答“是”，便带着两个孩子，来到郊外的灌木丛中。

孩子们惊讶的问道：“你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干什么？”

仆人对孩子们说了他母亲的吩咐，他也觉得很伤心。他想，这些孩子有什么罪？算了，就是不放我为奴，杀就杀了我，这俩个孩子来日方长。他便把他的想法对孩子们说了。孩子们说：“既然如此，你也不能白白的去死，去找来两个小狗来，把它杀了，把心拿去给她，这样你也就逃脱一劫了。”

仆人也答应了。三个人找来两只小狗杀了，仆人拿着两只小狗的心回来了。孩子们说：“这下我们再也无家可归了，就朝眼前那座山走，到别的地方活命去吧。”说着便上路了。

兄弟俩在路上走着，他们穿过戈壁，翻山越岭，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他们一看，一条路的牌子上写着“进去能出来”，另一条路的牌子上写着“进去出不来”。俩人齐声说，那就听天由命吧，小的走上了“进去出不来”的路，大的走上了“进去能出来”的路。

哥哥辛辛苦苦走了几个月的路，来到一座城里。他一看，城里不见人影儿，所有的人都到城外去了。为了弄清原因，这孩子也到城外去了。他一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们都在旷野上仰望天空。孩子朝天空一望，有一只鸟在人们头顶飞旋。人们手里好像拿着肺子和肝子似的东西在摇晃，朝着鸟儿“来吧，来吧”地叫喊。孩子很吃惊，一问才知道：这座城池的国王最近死了，可是因为他没有一个继承他王位的子嗣，国王临死前留下遗嘱：你们把宫里那只鸟放开，鸟落在谁头上，谁就是国王。今天就是按照国王的遗嘱，把鸟儿放开，人们都来试试自己的运气来了。

小伙子朝天上一看，那鸟便向他飞来了。人们还不知道那鸟落在谁的头上，眼睛直盯着那只鸟儿。那鸟儿飞过来，径直落在小伙子头上了。小伙子想，我要国王作甚，把头上的鸟儿抓住放飞了。其他人看了对小伙子很是诧异。那鸟儿飞了一圈，又落在小伙子头上了，小伙子又一次把它放飞了。第三次又飞来落下时，人们围上来祝贺小伙子，不管他依不依，都让他坐上了国王的宝座。

……

我从梦中惊醒。一看表，已经是北京时间6:30了。今天鲁院安排了大课，著名作家王蒙先生讲小说创作。我便一骨碌爬起来，擦了一把脸，赶紧往食堂跑，不然就要迟到了……

社会实践活动日记

2011年10月17日 晴海滨兴城

6:40我们从鲁院集合乘车出发，前往海滨兴城。从北京到兴城约5小时车程。从新疆来的大多数学员没见过大海，观海心切。车一出城，我们鲁16的少数民族学员就坐不住了。先是一首接一首地点歌自唱自乐，唱着唱着就在狭小的过道里跳起了疯狂的民族舞。一路欢歌，一路笑语。连我这个喜欢独处，不喜欢这样吵闹场合的人，也无不开怀大笑。虽说5个小时的车程，倒也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12:30我们在兴城一个叫伊斯兰餐厅的地方，白描院长已经先期等候在这里笑迎大家。一见他，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有跟他握手的，也有跟他拥抱的，顿觉亲情融润。因为我们翻译家班的学员绝大部分信奉伊斯兰教，鲁院领导和老师们每到一个地方都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安排清真餐厅，解除了学员们的顾忌。

13:30游览天下一绝——笔架山。因其山有三峰，二低一高，形如笔架，故而得名；每至潮退之后，山与海岸之间便现出一条“天桥”，可通车马，故称“天桥山”。山上悬崖峭壁奇秀，自然风光迷人，自下而上建有山门、真人观、吕祖亭、太阳殿、雷公祠、电母祠、五母宫、方丈院、三清阁等众多道教庙宇及点缀品，其中以主峰之上的三清阁最为精美，阁共六层，八角攒尖顶，飞檐翘角，独具风格，内奉汉白玉石雕道教造像，雕工精美，神态各异；登临阁顶，举目四眺，海天一色，风景绝佳。

在返回途中我们还乘车观看了锦州港外景，飞天广场，航天英雄杨利伟雕像。这时，已经夜幕降临。杨利伟雕像看得模模糊糊，很是遗憾。

18:00我们在兴城进晚餐，后入住宾馆。

2011年10月18日 晴北方佛岛菊花岛

7:30我们起床吃早餐，8:30集合出发前往菊花岛。

菊花岛又名觉华岛，是辽东湾最大的岛屿，素有“北方佛岛”之称。传说春秋战国时，岛上已有民族繁衍生息。唐称桃花浦，辽、金称桃花岛。菊花岛，长葫芦形，两头宽阔，中间窄细，斜卧海中。岛上东半部山势险峻，多为悬崖峭壁，最高峰大架山。辽代菊花岛圆融大师建大龙宫寺后，就称它为觉华岛。明天顺四年在此建大悲阁。现除唐王洞和大悲阁外，还有八角井、菩提树、点将台、净水盆、九顶石、渤海观音等名胜古迹。龙头上有明代中年游击祖大寿屯兵时，所筑“营城子遗址”。岛上西半部为丘陵山区。以它为主形成西半部。岭西屯北海沿有石山礁屹立。山南屯海沿山石嶙峋，明暗礁林立，煞是壮观。

12:00用中餐，13:00前往秦皇岛。万里长城犹如一条腾飞的巨龙，“龙头”入海处，就是秦皇岛的山海关。秦皇岛，因公元前215年中国的第一个皇帝秦始皇东巡至此，并派人入海求仙而得名，是中国唯一一个因皇帝尊号而得名的城市。

15:00开始游览天下第一关——山海关。被称为“两京锁月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的山海关，又称“榆关”，与万里之外的“天下第一雄关”—— 嘉峪关遥相呼应，闻名天下。

站在雄关之下感受历史的沧桑，聆听古老的传说，在山海关前拍照留念。

16：00游览万里长城入海处——老龙头，这里是明长城的东部起点老龙头地势高峻，有明代蘓镇总兵戚继光所建“入海石城”，入海石城犹如龙首探入大海，弄涛舞浪，因而名老龙头。明万里长城的东起点老龙头，长城与大海交汇，碧海金沙，天开海岳，气势磅礴，驰名中外的“天下第一关”雄关高耸，素有“京师屏翰、辽左咽喉”之称；角山长城蜿蜒，烽台险峻、风景如画，这里“榆关八景”中的“山寺雨晴，瑞莲捧日”及奇妙的“栖贤佛光”。

孟姜女庙，演绎着中国民间传说——姜女寻夫的动人故事：传说秦朝时候，有个善良美丽的女子，名叫孟姜女。一天，她正在自家的院子里做家务，突然发现葡萄架下藏了一个人，吓了她一大跳，正要叫喊，只见那个人连连摆手，恳求道：“别喊别喊，救救我吧！我叫范喜良，是来逃难的。”原来这时秦始皇为了造长城，正到处抓人做劳工，已经饿死、累死了不知多少人！孟姜女把范喜良救了下来，见他知书达理，眉清目秀，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而范喜良也喜欢上了孟姜女。他俩儿心心相印，征得了父母的同意后，就准备结为夫妻。 成亲那天，孟家张灯结彩，宾客满堂，一派喜气洋洋的情景。眼看天快黑了，喝喜酒的人也都渐渐散了，新郎新娘正要入洞房，忽然只听见鸡飞狗叫，随后闯进来一队恶狠狠的官兵，不容分说，用铁链一锁，硬把范喜良抓到长城去做工了。好端端的喜事变成了一场空，孟姜女悲愤交加，日夜思念着丈夫。她想：我与其坐在家里干着急，还不如自己到长城去找他。对！就这么办！孟姜女立刻收拾收拾行装，上路了。一路上，也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雨雪，跋涉过多少险山恶水，孟姜女没有喊过一声苦，没有掉过一滴泪，终于，凭着顽强的毅力，凭着对丈夫深深的爱，她到达了长城。这时的长城已经是由一个个工地组成的一道很长很长的城墙了，孟姜女一个工地一个工地地找过来，却始终不见丈夫的踪影。最后，她鼓起勇气，向一队正要上工的民工询问：“你们这儿有个范喜良吗？”民工说：“有这么个人，新来的。”孟姜女一听，甭提多开心了！她连忙再问：“他在哪儿呢？”民工说：“已经死了，尸首都已经填了城脚了！” 猛地听到这个噩耗，真好似晴天霹雳一般，孟姜女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心酸，大哭起来。整整哭了三天三夜，哭得天昏地暗，连天地都感动了。天越来越阴沉，风越来越猛烈，只听“哗啦”一声，一段长城被哭倒了，露出来的正是范喜良的尸首，孟姜女的眼泪滴在了他血肉模糊的脸上。她终于见到了自己心爱的丈夫，但他却再也看不到她了，因为他已经被残暴的秦始皇害死了。

18:00用晚餐，入住北戴河金海宾馆。

2011年10月19日 阴北戴河

天还蒙蒙亮，来自大漠深处的学员们很多都没见过大海，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到金海宾馆前面的海滩去了，他们踏着沙滩，聚在礁石上看海浪击打礁石上的壮观场面。因这天是个雾天，本想看日出的学员们，就有些许惋惜。又是那个普拉提唱起起了《北戴河之歌》：

你敢不敢跟我走/去那大地的尽头/你男朋友介意我不会强求/你愿不愿跟我走/去看飞翔的海鸥/你向往自由我们就不回头/别犹豫/我爱你/和你在一起/什么都美丽/哪怕/天不够蓝/海不够宽/马尔代夫太遥远/只要吻到你的脸/北戴河也是乐园/这里/阳光灿烂/人们友善/我们从不会孤单/心中有船可扬帆/肚上长着救生圈/你想不想跟我走/冲向最高的浪头/如果你害怕可以牵我的手

8:00起床吃完早餐。游览鸽子窝。在鹰角亭踏寻伟人的足迹，领略毛主席《浪淘沙•北戴河》的磅礴气势：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岛外打鱼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往事越千年/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观渤海风光，海边沙滩漫步，在那里体验赶海、踏浪、拾贝，体验海水、阳光、沙滩所带来的美妙感受。

11：30中餐后返回北京鲁院，结束了这次十分惬意的社会实践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