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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新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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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木村炊烟袅袅

从山上飘下来,袅袅的炊烟里,有母亲的味道。从村子里飘出来,像仙女的裙带,像母亲的手和父亲的手,在空中翩翩起舞,有岁月和往事在飘荡,有希望和幸福在飘荡。

从山巅,往下,往远里走。这群马是我的亲戚,一匹、两匹、三匹……它们总是在黄昏时,从坡上往坡下走。向我挥手,叫我到它们跟前去,像亲人一样。其实它们都不认识我,在它们眼里,我就是一群马的祖先,和它们一样。在坡上,坡下,和山坳里。

炊烟,在禾木村上空飘着,像一个小姑娘,羞答答的,给她的小窝涂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像一双调皮的小手,在逗着她的孩子。

一如,一缕缕炊烟,在禾木村上空飘荡。让人看得入了神。仿佛我也在炊烟里,听着村里的人们说着,他们的故事和传说,让我忘记了饥饿和寒冷。那炊烟不像城市里的袅袅炊烟那么虚无缥缈,它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就像我现在所处的这个禾木村一样,一如我此刻坐在这里所写的诗一样。

炊烟,是村庄最美的风景。是禾木村唯一的风景。它在阳光下,轻舞飞扬。炊烟,在夜晚里,细语呢喃。禾木村,炊烟升起的地方,是禾木村人,永远的乡愁。炊烟在黄昏里,随风起舞,飘飘摇摇,把村庄点缀得更加美丽。炊烟,在禾木村上空盘旋、盘旋,仿佛在讲述禾木村的故事。

像一幅画,是绿色的梦。像一支歌,像一缕阳光,像一首诗,炊烟,袅袅升起在山谷;炊烟,悠悠飘荡在天际;炊烟,你从山间来,又回到了山中去;炊烟,我陶醉了。

炊烟,就像人的影子。从山谷,到村庄,到山间。一缕炊烟,飘出村庄,在山岭间,在山谷中。炊烟的影子,穿过山谷和村庄。在山谷里,在山岭上,在禾木村落的上空。

我愿去禾木村,去寻找炊烟袅袅的味道,那里的冬天比别处更白更干净。而我要在白桦树林里,打一场雪的盹,那些白桦树总是站得笔直。

飘进了我的诗里,我的诗里有炊烟袅袅,炊烟袅袅,这是一个古老的村落。炊烟,是禾木村的灵魂,而我的诗里有禾木村的灵魂。在禾木村里,我的诗里有炊烟。我要用手中的笔 一首一首地写出来,写出来,然后用诗歌的方式把它们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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