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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德新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鲁迅文学院学员

散文
2023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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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暖阳

冬日暖阳

1

风吹落了一片叶子,在冬日的午后。阳光却像一根线,把叶子串起。风停了,阳光却一直在。它是个热情的孩子,阳光的温度,足以让它融化。我要做的就是站在阳光里,把那片叶子捧在手心里。它会让我想起一首诗。那是一首诗的开头:“你去过天堂吗?”“天堂没有树叶!”

阳光下,我在一棵树下坐了很久。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我们就是同一根树枝上的两个叶片。阳光照在树上,树叶像一只巨大的手掌,在风中摇动着。在阳光下,我的影子也像一只巨大的手掌。我张开手掌,阳光便从另一只手掌中漏了出来,我就像坐在这棵树下一样。

在一扇没有锁的大门前,我看见了那个孤独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把铁锤,他的手里有一块铁片。我在想,他是不是在敲打着什么。我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人。我继续往前走,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在这条陌生的路上,我把自己关进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但此时,我看见了一个人,他手里拿着铁锤,正在敲打着什么。

2

我喜欢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想着你的好,想着我们的过去。我要写下这些文字,用来怀念,怀念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怀念你的好,我亲爱的朋友。阳光下,我和你肩并肩,一起沐浴阳光。在这暖阳里,我说出了内心深处的话: “你真好” 因为有了你,我才更爱这个世界。

在小区外面,晒着太阳,突然想到,自打疫情开始,市里多次召开会议,强调要减少人员流动,尽量居家隔离。现在看来,确实有效。

这个冬天的早晨,阳光照进书房。我和小孙子坐在窗前,听着音乐,读着书。我俩像两个傻子,或坐或躺,享受着冬日的阳光。此刻,窗外的阳光很暖很暖,像母亲的手抚摸着我。此时,我想她应该也是温暖的吧!小孙子,你看!多美的阳光呀!你看看奶奶!她也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

3

有了太阳的普照,春天就不远了。在万物复苏之前,是最好的阳光,把所有的冷都带走。让大地长出新叶,开出花朵,结出硕果。

一根细细的线,吊着一根枯草。阳光晒在它身上,我看着它,感到了温暖,又感觉到了寒冷。我在想,这是一个生命的轮回吗?从一粒种子,到一根草的诞生。我看到了阳光下的枯草在舞蹈,我看到了它的灿烂,它的热烈……

阳光从窗子里透进来,就像我从梦中醒来,就像你从心中钻出来。阳光透过树叶照在窗台上,就像我走在街上。阳光从脚底下钻进来,就像你在我心里说话。阳光透过门缝射进来,就像你说的那些话。

4

午后的阳光,总是有些慵懒的,就像你,也是一样慵懒的,不愿意出门,或者说,想要在家里,给你我的爱情,再加一个炉火,或者一只猫。猫在炉火旁懒洋洋地睡着。我也是一样,躺在床上看书。读你写下的每一行字,其实我不懂你,也不会写诗。可我知道,天上的父亲像你一样爱我。

那些温暖的光,已经不是原来的光,而是一些微弱的光,这让我想起冬天的阳光,总让人怀疑它的温度,一如它所折射出的色彩。而在这个季节,我们依然在黑暗里穿行,我们依然不停地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捕捉阳光下细微的变化。所以我说,阳光是温暖的,而冬天是寒冷的。

冬日暖阳,如一位年迈的老人,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世界。他不说话,也不移动,只是用眼神与你交流,就像一个孩子,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和快乐。他说起了家乡,说起了父母。他的目光,就像一个老人的目光,永远那么慈祥和温暖。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回到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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