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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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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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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火


灶塘里火苗乱吐,灶前坐着的人却在发呆。街上飘过的人语,也像火苗时而噼里啪啦底火旺盛,时而黯然销魂,拖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远去的岁月,并不曾有过什么辉煌,苍老像四合的暮色,悄然而至,“冷瘦冷瘦皆化尘土”。

“这一生我是怎样的失败……”想法嘎然而止,已经立冬了,不适合有凄凉的想法。

“什么样的想法更暖和,想什么吧!”轻轻告诫自己。


又自言自语“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

又一声“唉”自己性格平平,不算豁达,没有交下肝胆相照的朋友。爱情更不用说了,自知形愧。偏又不乖巧,家人也都不喜欢我。火灭了,温度降低。

用棍扒了扒火堆,扒出了火星,温度又上升了一度。少年时,曾有个女同学,在大街上对着脸说我“看你那鸟样”。表情似乎并没有显出厌恶和嘲笑,有凝视。脚步也不停,擦身而过。


那时的我怎么那么机灵,一跳多高“看你那鸟样,你给我当老婆,我还不要你呢”我恼羞成怒喊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莫名的走过……只是莫名的走去……。

已过不惑之年的我,像牛一样反刍着这件往事。“对、对,定许是个暗号,是一种示好和撩拨”!

火苗又烧起来,手脚温暖。又想了好多可能,那姑娘挺漂亮,不过有点新潮。第一个穿皮鞋,留短发,穿的式样,粉红的脸,一弹一弹的步伐,太有范了!

记得有一次下午放学后,我刚端了一碗饭从学校食堂回来,放到课桌上,教室里人很少,除了我还有一个男同学,刚扭过身去,弯下要正要掏从抽屉里拿从家里捎来的咸菜,只听到有人像一阵风一样从教室前门进来,噔噔噔又向后门跑去,我马上抬头看,只见一个人影,快速的闪出后门去。都没看清是谁。再看所有的靠着路的桌子从一排到八排八张桌,都一栽一栽来回摇晃着。我那一大瓷碗饭早已洒出来一多半,还正在往外溅着,桌上都是饭汤。

我不由的怒起,嘴刚扁了扁要骂,那位男同学慌忙说“别骂,别骂,是我表妹”

竟然是她?不由纳闷,一个女孩子怎么那么野!男孩子都不带这样的。人家表哥都那样说了,我无言,无言的沉默。


想到这,不由笑了。又把人家姑娘的脸,在脑海中拉近放大了好几遍,就差亲了,身上有点燥热。

“唉”的一声,“可惜错过了”。傻傻的我不懂风情,要不是……!

火彻底灭了,回归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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