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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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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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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把自己许于城市

这半个月我骑车回老家不知多少趟了,晚上走,住一两个晚上就回来,回来时也尽量在晚上,因为老家的人,很多的我亦不想说话。

带一路的寻找让思维飘两三个小时,黑暗中打开老家的门,荒草满院,先扑过来的是蚊虫的叮咬,太熟悉了一如老家的邻居。

屋内潮湿一如我对老家的感情,我的房子一如我的心房,我想把顶盖掀开,强烈的光撒满每一个角落,让自己拥有一个暖烘烘的心房,这里有我的根,这里有已被撇下,这里有已明明成为过去的事,我却老揪住过去不放,究竟是是为了什么?我还是没有弄明白,也许乡亲给我的是厚谊,我还之的是赞美;乡邻给我是屈辱背叛与薄凉,我迟迟不肯放过,始终耿耿于怀,这是记仇吗?这是在乎。

此时此刻,我终于读懂了自己,有时我像一个女人怨、痴、嗔,是我对亲情、友情,乡情寄于厚望,我希望我的村民有厚厚的人情味,我希望我的发小还是赤诚的儿郎!在无数次的两地奔走,顺着一条情线,我黑日里奔,我白日里走,离去的家有大雨浇头的迷茫与惆怅。

一位隐士可以撑起一个座大山气节,一帮糊涂虫怎么多也是荒凉的瓦砾。今夜我不属于你,今夜我属于城市。

关于我搬进城里两年了,我无法和它亲近,是因为过去的县城印象还在我心里没走,以前的社会秩序,大村欺负小村的,集上的欺负下面村庄的农民,城里的欺负乡下的,骂不敢还口,打不敢还手,这不是一两个人没种,这是社会形态。

然后县城的人到省里,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首都北京人,不是警察的都能随便抓人打人,一级卡一级,你也告不响,你也打不赢。

在郑州一个医院,听也是陪护家属的中年男人讲,刚发生的事,他们村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刚到郑州一个发廊里打工才一星期,就被杀了,而且这种死者没背景案子,一直不破。

县城附近的人,也外出在工地打工,两人喝酒说起老县城以前的人命案,谁谁谁几个,乡下来了一个女孩,在县里开一个门市,卖衣服,长的挺漂亮。两个个城里男的开个昌河车,黄昏的时候明目张胆就把那姑娘硬拉车上拉走了,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人家玩了,人家姑娘也没反抗,你玩就玩吗,人家也没打算告,知道城里人厉害,惹不起,就是来城里多挣个钱,养活父母,但他们俩个还是把那姑娘弄死埋了。也没掀起个波澜,弄死一个乡下人,跟弄死一个小鸡一样,作孽呀,…

像这样应该是怕说的刑事案,而且多少年都没破的案,却在一个集体民工宿舍里公开说出来,这就是城里人的有恃无恐,听了你也不敢去说,更别说没一点关系去揭发了,所以说以前的社会是阴暗的。

现在没见过那种情况了,但搬到县城的乡下人,心里仍有阴影,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光害怕碰到事,以前见过的厄运会降临自己头上。以前的汽车站,问问一个烧饼多少钱呢,话没落地,那大汉把一点肉噗噗噔噔就剁碎了,饼里一塞递给你,凶神恶煞的看着你,“十元”你不敢说我还没说一定要买,换来的是一顿破口大骂。“你不要,你问得啥”“我问不中哦”“不中我做生意,叫你问着玩哩”都是强买强卖。你要敢说不要等着吧你。他一动高声,一边不少男人气势汹汹的往这赶,不死你也得脱层皮街上摆小摊的,商场里面的都是这种情况,他打你没事,你动了他,公安抓你

也许现在我接触城里很浅,也许仍有我看不到的阴暗,但这两年没听到看到一个耍厉害的人和话,人们文明和善广场上,歌舞升平,既使大街上撞了车,人们都在静静等待交警处理,商场公交车上也听到了不少外地的口音,带着小孩老人,举家来长垣打工,听语气也没有小心翼翼,很胆怯的那种,相反显得很安宁,我喜欢城里人的阳光,每天精神抖擞,整洁以昂扬的精神风貌,工作和娱乐,城里消费高,我们没那个资本,但是就城市的灯火辉煌,公园的闲适,我有了归属感,但愿以前的都过去吧,永远不要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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