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克战
网站用户
——山西作家下基层系列活动（平陆）记
梦，有对往事的回忆，也有对未来的幻想。有一往千里的少年情怀，也有念念不忘的往日情意。它是生活中一抹绚丽的色彩，也是人生中快乐的一种源泉
……天上的星星有多大？那最大最明亮的星星落下来最小也得和大场的麦秸垛一般大吧，时明时暗的小星星肯定比碾麦的碌碡大……
……皎洁的广寒宫里，孤寂的嫦娥守着一只玉兔翩翩起舞，难道只给吴刚一个人观赏？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在远山的上空描绘出一份色彩斑斓的画卷。太阳落下的那一边，到底有着一个什么不一样的世界……
……雨后绚丽的彩虹七彩缤纷，能不能永远留在我们的生活里……
……
2023年6月15日至17日，山西作家走基层系列采风活动在山西省运城市最南端中条山下的平陆县举行。
运城，古称“盐运之城”，是中华文明重要的发祥地之一：女娲补天、黄蚩大战、舜耕历山、禹凿龙门、嫘祖养蚕、后稷稼穑、傅说版筑、奚仲造车……中华文明的发祥就是从这里一路摇曳而来。运城全国重点保护文物就有102处，数量仅仅次于首都北京，在全国位列前茅。在这里，有着世界三大硫酸钠盐型的内陆盐湖：中国死海运城盐湖；有着世界上最大的武庙之祖：解州关帝庙；有着世界最早的类人猿化石：垣曲世纪曙猿遗址；有着人类最早用火的遗址：芮城西侯渡遗址，它的发现让人类用火的时间往前推进了一千多万年；这里还有着中华历史第一个朝代的都城：夏朝都城安邑；有着历史最早祭祀的地坛：万荣后土祠；有着最古老的仏塔：永济万古寺多宝仏塔，中华最大土雕大佛：稷山金代大仏，中华最大独木仏：绛县大阴寺独木仏；中华第一木楼：万荣飞云楼；这里有着中国四大回音建筑之一的永济普救寺莺莺塔，有着四大文化名楼的永济鹳雀楼，有着三大道家祖庭的芮城永乐宫，还有仅存三大唐代建筑的芮城广人王庙……运城还是中华民族三大祖先之一的蚩尤、黄帝元妃嫘祖、尧、舜、禹的故乡，是中国最早的圣人傅说、最早的画家颗首、最早的女医官义姁、最早的风水鼻祖郭璞、寒食节受祭者介子推、纵横家张仪、《资治通签》作者司马光、我国第一个水利工程都江堰的领导者李冰的故乡。中国古代的十大圣人运城就有四位：（武圣关羽，史圣司马迁，酒圣杜康，曲圣关汉卿），运城的诗人灿若星河：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书写《滕王阁序》的王勃，诗坛四雄的王维，著名的《登鹳雀楼》的作者王之涣，八仙之一的吕洞宾……还有现代我国固体火箭的领军人，一箭七星的杨毅强，三问苍穹的景海鹏也是运城人……所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千年文明看北京，三千年文明看西安;五千年文明看山西，山西的文明主要就是看运城”。
平陆，就处在中条山下黄河岸畔河东大地一隅。
……
以《陕北红事》《延安爱情》《重庆爱情》《天津爱情》系列丛书蜚名文坛的原天津文学院院长武歆来了，以“文学是一种信仰，一种神圣的信仰”而著称的第六届鲁迅文学奖、北京文学奖、郁达夫文学奖、孙犁文学奖等诸多奖项获得者，天津作协副主席天津文学院院长张楚来了，山东散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的王展来了；山西作家协会原党组书记、作协主席杜学文来了，山西文学院院长，以 《给我一支枪》《绝唱》《走马雁门》奠定文学基础的张卫平来了，赵树理文学奖获得者，中国冶金作家协会副主席，太原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山西省委党刊杂志《映像》主编，以散文集《阳光下的蜀葵》长篇小说《重回1937》《沁源1942》《再回1949》等作品蜚扬文坛的蒋姝来了，《山西文学》《黄河》这两种立足汾河闻名全国的“山药蛋”特色杂志的相关编辑苏二花、悦芳、王芳、卢静、吴倩蓉、李婷婷、王姗姗……来了，这些人有年过花甲的作家，有桃李年华刚入文坛的新人，更多的是正活跃在文坛肩负历史使命的中年作家，他（她）们肩负着使命来到平陆这个山西最南端黄河之畔的地方。
作家是人类灵魂的塑造者和拯救者，是时代主旋律领歌者，更是爱国者正能量的开拓者捍卫者。他（她）们代表着一个民族的智慧和艺术，代表着惩恶行善维护社会主义道德观价值观，是激发民族精神去热爱祖国建设祖国的先行者。
……
平陆文化底蕴深厚，历史源远流长，是古代由晋入豫的必经之路。也是运城商盐运往中原以南的必经之路。在这块充满神奇的地方，曾发生过五千年华夏文明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痕迹：仁兽驺虞、虞坂盐道、伯乐相马、按图索骥、假道伐虢、唇寒齿亡……
……
作家们来到了中条山的十万亩油松林：但见郁郁葱葱的油松林层峦叠嶂云海翻滚，风声阵阵浩瀚缥缈，说不上的惬意和快乐……
平陆十万亩油松林建造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在全县人民经过半个世纪的共同努力下，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东起张店镇风口村，西至平陆和芮城两县交界的二十岭。东西全长55千米，南北平均宽1.5千米的绿色生态走廊，是平陆县的绿色银行、旅游的天然氧吧、避暑胜地，也成为中条山河东大地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荆保山，平陆一位在青藏高原唐古拉山坚守了17年普普通通的军人，退伍后又来到海拔1460米的中条山腹地，守护着十万亩油松林。在27年里每天间隔一小时巡山一次，从早晨六点到晚上十点，在崎岖陡峭的山林间每天平均步行50里，从不间断；在27年里每年平均请假3天。生活的必需品是从30里外的村镇添置，水是从4里外的山沟里挑。冬天里大雪封山就靠野菜和雪水充饥。每天里除去一台呲呲乱响的收音机外，那些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的狼、狈、野猪、豹子和偶尔出现的熊成为了他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伙伴。儿子结婚时拿不出彩礼钱，女儿出嫁时没有嫁妆钱，父亲生病一年多直到临终前他才匆匆回家见了最后一面。只因为他忘不了1999年2月2日因为森林一场意外火灾而牺牲的4名同事。他们没有气势豪迈的口号，也没有惊天动地的事迹，只是在山火发生时出于本能去灭火去保护森林。他们不是英雄，也不是党员，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多少人会记住他们。但是荆保山却不会忘记他们，从骨子里，一辈子。他不仅每年清明都去祭拜，而且经常从那本就少得可怜的工资接济他们的遗孀……
“人在山上，心在党里！”这就是一位守山人的信仰和执着。
……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正是全国“农业学大寨”的高潮。村中那位永远头上扎了一条脏兮兮白毛巾的支书从县里开会回来召开群众大会。站在舞台中央手拿着话筒激情飞扬唾沫星子随风飘扬：……伟大领袖指引我们说，洋槐树普及大寨县，钻天杨支援亚非拉……于是在黄乎乎的山坡上，在凛冽的寒风中彩旗招展人山人海。几年下来洋槐树钻天杨梧桐树以及山桃树山里红梨树果树……的林木成了规模：春天里郁郁葱葱鲜花纷扬落英缤纷燕叫莺啼。再后来实行农村土地联产责任制，偌大的林坡一时没人管了。村里就安排一位近五十岁孤居的三不照“不回全”（当地方言，身患残疾的意思）老人看护林坡。那位老人一只耳朵大一只耳朵小，右手伸不直，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底路还是个瘸子。当人们从那个叫野羊岭自然庄漆黑的窑洞搬到中心村里，孤寡的“三不照”搬进了林坡。几十年他瘸着腿整天里和那些在林坡放牧砍柴的村民吵架。而他吵架的话语永远只有一句话：公社去，大队去，去评理，评理去！……当他在前几年一个平常的没有一点征兆的日子死在林坡上时，人们才似乎发现这位已过耄耋之年到死都一年只领1200元钱360斤粮食的孤寡人连个官名都没有，领钱领物时就胡摁个手印罢了。
……蹴在地上猴子吃梨，
立在地上战马歇地，
躺在床上长短不齐，
走起路来日天晃地……
这位不知道官名的老人是我的邻居。偶尔回家我站在那间低矮的窑洞外和他说声几句话，不淡不咸的几句话。
他去世了，往事总在我脑海里浮现。
……
……漫山遍野的树荫墨绿墨绿遮天蔽日。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
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一定要把黄河治理好”的指示，家乡的故居修建了三门峡水库。在施工前，家乡整体搬迁使得被称为“凤凰城”的平陆古县城淹没在碧波荡漾的河水下。黄河沿岸数千上万名群众毫不犹豫舍弃故乡，背井离乡远走他方。前些年国家对于当年无私奉献的移民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助，让众多的父老乡亲享受到党和政府的关怀。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包括父母在内的相当部分的移民户并没有享受到这项政策，和以前一样，仍然生活在“山水冲道壕壕，手指抠个窑窑”的山村。偶尔回乡伫立在黄河岸畔父母曾经居住过已经坍塌的小窑洞前，俯视脚下十几米的沙滩河水哗哗冲刷着泥沙，一下又一下，仿佛在讲述着故乡那已经逝去的人情世故兴盛荣衰……
斯山斯水，斯人斯地……
一抹残阳欲尽时，两岸萧瑟满河殇。
茅津渡，平陆县城南五公里，黄河三大古渡第一渡；
茅津渡：“……地当水陆要冲，晋豫通衢，商旅之辐辏，三晋运盐之孔道……”地势险要历史悠久，是北方以及三晋入中原南方各省之门户。古之假虞灭虢，秦北渡伐晋，东汉末亡君汉献帝渡河北逃，唐“安史之乱”唐肃宗借3000回纥兵入中原；全国解放战争中1947年8月22日中国人民解放军陈赓谢富治大军右翼兵团在滂泼大雨恶劣天气缺少渡河船只的情况下，乘坐平陆当地船工临时发明制作的用麻布制作的“油包”三天三夜渡过黄河天险，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问鼎中原立下汗马功劳，“蛟龙渡河逐中原”成为当地人民为新中国成立留下的一段神奇佳话；而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的生命，蜿蜒黄河中的茅津古渡，又为子弟兵准确投放药品再立奇功……
……
泛舟黄河，晴空万里浮云碎点碧波荡漾微风拂面：空山百鸟散还合，云自无心水自闲！
2022年底，山西省平陆县黄河湿地三湾野生大天鹅公园已经有着1万余只野生天鹅，其他各类动物鸟类240余种（其中国家保护动物37种类）。三湾野生大天鹅公园不仅是山西省最大的野生动物栖息地，还是全国著名四大野生大天鹅公园之一；
从2012年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授予平陆县“中国大天鹅之乡”至今，包括中央电视台在内的全国多家媒体相继对三湾野生大天鹅公园作了报道，称其公园为唯一一个人与野生天鹅零距离面对面接触观赏的野生天鹅公园；
香港凤凰卫视制作的《中国地理奇观：三湾天鹅湖》专题片更是将三湾野生天鹅公园这颗璀璨的“人与自然”和谐的景色增添了更加耀眼的光芒；
……
“……伯父是个结巴，一开口就吭吭哧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特别是说话快的时候或是生气，半天里面红耳赤都蹦不出一个字。
冬天的晚上，伯父从百十里外的堂哥家回来，到县城时已是晚上八点多。他不顾别人的劝阻，一个人回家。
沿河路曲曲弯弯，寒风中不时有天鹅和不知名水鸟的叫声此起彼伏。
东边的大山渐渐露出月白色，伯父突然隐约听到前面的路上有声音。大冬天的晚上连车辆都少有，怎么还有动静？伯父将身上的挎包取下来拎在手里摆好架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包里有二哥给他装的几瓶水果玻璃罐头，死沉死沉的。慢慢地近了伯父看见路边有一个还在动的袋子，他赶快上去（前些年黄河发大水伯父从河里捞出一具尸体，那尸者戴着一枚金戒指，戒指上还有一颗红红的珠子，伯父卖了一千块钱）打开口袋——却原来是一只天鹅，两只爪子被绑着，很明然的有人在非法捕捉大天鹅。
立马伯父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后来他告诉我的），他赶快将天鹅弄出来解开绳子想把天鹅放走。那知道天鹅吃了药站都站不起，伯父就想把它弄回家。
可是这个二十多斤近三十斤的家伙可不管你好歹人，也不会老老实实的任你摆布。伯父手忙脚乱满头大汗，在路上折腾了好半天也没降服那只天鹅。
就在此时远远的过来一辆车，刺眼的灯光将伯父的身影映在路上，伯父停止了动作，直直地盯着那辆车。
车子停了，车灯关了。两个人走了过来，和伯父寒暄几句就要“买”那只天鹅……
后来的事儿就简单了，伯父就用装着几瓶罐头的挎包和那两个人“玩”了起来。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如此暴躁，您认为您是霍元甲还是黄飞鸿呢，无敌鸳鸯腿一比划或是恶虎掏心对手就趴下了？若不是家里的堂弟见他那么晚都不回来骑车接他，还不一定出什么事……
当晚伯父在村干部的陪同下报了案。没多长时间一个多人多地非法捕猎大天鹅的犯罪团伙被抓获。
伯父又得了一笔不义之财（他自己的话）。不过这宗钱是老头在众多旁观者的掌声里披着鲜红的彩带正大光明拿回来的。
仰头老婆低头汉，青皮萝卜紫皮蒜。
……”
节选自本人散文《伯父与天鹅》
在安徽桐城清朝雍正乾隆年间著名的大学士张居正的故居，有个著名的“六尺巷”。说的是张居正的族人和邻里因地基发生争执希望通过张居正的势力来争取利益。于是也就有了那首著名的词句：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因此在桐城就有了那个体现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六尺巷”，几百年来一直传为佳话。
每每看到这个传说，不由自主的就想到家乡的“芮虞让畔”和“闲田春色”。在赞叹“六尺巷”这个著名的旅游景点时，谁会想到家乡的先贤在几千年前的贤举足已让后人拜膜和崇敬。
……
周仓，“天下第一忠心之人”，“前汉武烈侯”，被后人封为“忠义勇公”。《三国》有云：周将军仓，平陆人，初为张宝部将，后遇关公于卧龙山，随相从。於樊城之役，生擒庞德。后守麦城，死之。广州等地皆有庙祀。
周仓，作为关羽的随从，在关羽单刀赴会东吴的荆州之争时面对危局斗胆直言：天下土地，有德者居之，岂独是汝东吴当有之；而在关羽父子双方败于魏将人称白马将军的庞德时，又是周仓挺身而出水擒庞德……从他誓死相伴关羽如影随形执刀随蹬驰骋疆场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以命相报真正体现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忠义信智仁勇”的优秀文明史。清朝杨文聊的“壮士遇知己，原为马前卒。以死报主恩，身亡名未死”就是对平陆先贤周仓的最好褒奖。
站在平陆西祁村周仓庙前，不由人不得不想起清朝湖北襄樊人顾嘉恒任南阳太守时就诸葛孔明出生老家到底在襄阳还是南阳之争的一句话：
心在朝廷，原无论先主后主，
名高天下，何必辩南阳襄阳！
……
站在张店卧牛坪村外的盐坂古道，望着那陡峭险峻的锁阳关，人们仿佛又回到三千年前万国之中的“中国”推动历史的那双巨手下所经历的一切：
……殷商时代 辅助高宗武丁“知之非艰，行之惟艰”而开创“武丁中兴”盛世局面，我国历史上第一个“圣人”，死后被命名为“傅説星”（天策星，我国古代就傅説和王良被命名，王良星又叫造父星）。傅説，早年在平陆以东25里的傅岩从事版筑（建筑中讷垒墙）的奴役。被武丁发现启用后，“发展生产，改善民生。富国强民，征伐周边，扩充疆域，四方归服”，使得武丁时期成为殷商最强盛的时期， 傅説也成为我国最早的圣人。孔子后来称赞道：见德之有报！
在唐代大历年间在平陆就有了傅相祠的建筑；
……
春秋时期，地处平陆一带的虞国不时受到北面晋国的威胁。在大夫宫子奇的建议下，主张虞虢联盟，抗击晋国。虞国东边有中条山天然屏障，西边有魏国，南面有虢国，只有西北方向虞晋接壤处容易被晋国突破。于是宫子奇在虞坂古道险要处建立一处防守隘口。这就是如今的锁阳雄关，并在当时的国都如今的张店镇古城建成一座墙基宽15米，夯土层厚8厘米，南北长2500米周长9000迷得都城，并且推荐百里奚辅佐虞君。只是由于当时虞国国君目光短浅贪财好色，借道晋国伐虢，反被灭国。也称为历史上“假道伐虢”“假虞灭虢”“唇亡齿寒”诸多成语中的不怎样光彩的主角；
……可以说山西平陆几千年的发展史也是中华民族发展的一个缩影。因此上也就有了一个集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伦理道德理想信仰精髓（忠义信智仁勇）于一体被称为“庙食盈寰，姓名走妇孺”万民公仰华夏第一武神的三国蜀汉名将关羽，也就有了誓死相伴关羽如影随形执刀随蹬驰骋疆场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以命相报的“天下第一忠心之人”周仓。
几千年来提到周仓这个名字，一直就是“身材高上，黑面虬髯，铁须银齿，黑白朱唇” 的一副莽汉形象。不论他“逢乱世周仓贩私盐，斗盐警名震古盐坂”还是“逞英勇周仓战关羽，巧用计云长降莽汉”，不论“赤兔马千里走疆场，掮黄马周仓扛大刀”还是“败麦城关羽命归阴，报主恩周仓自刎死”……这些演绎的传说和故事都反映出在平陆这块黄河岸畔的土地上中华民族优秀道德文化的传承和发扬……
……仝卜年，祖籍黑龙江龙州女真族人，祖上因军功定居河东平陆。他自幼聪明伶俐天资聪颖，由于家穷不得入学，只能爬树听课。曾留下“牛皮合鞭鞭打牛，雕羽做箭箭射羽”“白虎当道卧，青龙满天飞”的佳句。清嘉庆十五年（1810）年乡试，诗词赋俱佳，被特榜授予举人，翌年春，会试中进士，任广东省高明县县令，后转任福建惠安县令。清道光已丑九年（1829）升任台湾抚民理藩海防粮补通判，驻扎噶马兰厅（今宜兰县）。当时的宜兰县属于未开化地，思想闭塞文化不兴耕作原始民风野蛮顽弥不化。仝卜年亲自耕犁耘耙春种秋收：“……两建学校，修城垣，抚流亡，折疑狱，剔奸宄，皆以最报……”。
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爆发，由于备战积极，次年仝卜年升任台湾知府，在对英战斗中一次擒获英军189人，缴获大炮20门及大量物资，清朝道光皇帝朱笔亲赐“生佛”。在仝卜年台湾近二十年的为官生涯中，“……兴教育，办学堂，建砖窑，灭火患，抵外侵，杀奸佞，强国本，建设土……”以至于现在台湾不少地方还有“仝爷庙”，从而也进一步见证了台湾自古就是中国不可分割的领土。
斗转星移，岁月沧桑。总时常记起甲午海战后台湾被日本占领后清朝爱国诗人黄宪遵那首《台湾行》：
我高我曾我祖父，
艾杀蓬蒿来此土。
糖霜茗雪千亿树，
岁课金银无亿数。
天胡弃我天何怒，
取我脂膏供仇虏。
……
张家沟，黄河岸畔的一个小山村。两座山峰之间的一个自然庄。闻名全国的“六十一个阶级兄弟”事件就发生在这里。
高中时学过一篇课文，《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阶级友爱大公无私比比皆是，到不觉得全国人民从北京到太原从郑州到黄河岸畔无数的人们为了一群普普通通的劳动者付出的无私大爱有什么值得赞扬大惊小怪的。反而是看着语文老师戴着一副厚厚的镜片摇头晃脑反复操着一腔地方味的普通话强调着“二巯（qiou）基丙醇”的正确发音，那模样呆头呆脑的让人发笑。还记起在救人期间发生的一件不和谐的小插曲，也许是一个笑话或许是一件轶事：当时的县委书记郝实山心急如焚守在办公室不停的协调救人。后半夜正是瞌睡难熬的时候，电话铃响。而在话务室上班的大都是干部的家属或是领导的子女，平时都是高高在上的。见电话铃催命似地响着张口就不耐烦：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当对方疾疾报出名字，话务员还处于混沌状态，话不过脑就出去了：郝实山，好十四都不行！啪电话挂了……
结果可想而知。
当然了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没有记录也不会在公众场合说起，只是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但也无妨时代的主旋律……
……
平陆，中华大地上一颗镶嵌在母亲怀抱的明珠。它如同华夏大地无数的美丽的明珠，在这个伟大的时代，闪耀着无比璀璨的光芒，照亮每一天幸福的生活。
龙的传说，龙的图腾，我们新的伟大的世纪。
不是吗，那褐红色的泥土告诉人们，外面的世界不再遥远，缤飞的梦幻已经变成现实。这一切不正是在现代的黄河儿女手中实现了的吗？
“山西作家走基层系列活动”平陆的采风活动短短几天结束了。但是祖国日新月异的变化却没有结束，它在向着世界昭示：一个伟大的民族更加繁荣昌盛，一个伟大的国家正在从辉煌走向更加辉煌……
……
路边的花儿正在开，
树上的果儿等你摘；
丰收的谷穗迎风荡漾，
期待人们割下来……
……
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
歌唱我们丰收的时光，
歌唱我们繁荣的祖国，
我们要为幸福尽情的歌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