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们栖居于同一星球 所幸,我们只有一场春风的距离……
山谷寂静。风轻轻地吹 白天的声音 倦了
继乳名之后,我有过很多名字: 学生、叛逆者、士兵、从业者、下岗职工 它们给了我幻灭的内容……
像一粒尘埃从梦中飘落 我不属于我脚下的世界
在海南,我是一棵游走的植物 跻身于椰子,槟榔,棕榈,油丹之中 我自带泥土 没有固定的姓氏 吸收北纬十八度的阳光和水份 青皮林里,有我众多的亲人 它们守着我陌生的母语和摇篮
新闻另一边的人 是幸运的;新闻事件与我无关 我是幸运的……
曾经的异物——沙俄步兵师祈祷所 一百年后,幻化成一只琉璃盏 没人知道 昔日的倾听者—— 宽大的腹腔里沉睡着多少俄罗斯的河流……
喜欢成都的雨,绵绵柔柔的低语令我遐想,眷恋。
一个令世界敬仰的人,一个具里程碑意义的人物5月22日走了,举国悲痛。他的伟绩当被世人铭记并传颂。
冥思,遐想,无声的眼神,无声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