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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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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8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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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霜的人生

人说霜是苦的,茹霜的命运就像秋天里被霜打过浮萍。

早在茹霜三岁的时,父亲在一次的车祸中失去了年仅二十五岁的生命。第二年,貌若天仙的母亲就跟一个外地的人走了,从此就失去了联系。茹霜,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从小到大茹霜吃的苦受过的罪,是可想而知的。五岁的时候就到河边割草、放羊,七岁的时候就帮助爷爷奶奶收割麦子,九岁的时候茹霜才开始上学,在没念完五年级茹霜就辍学了,那年她刚好十四岁。由于遗传妈妈的成分比较多,所以十四岁的茹霜成为了庄上一个美人坯子。

茹霜戳学后就到城里面打工,是在一家私人开的小饭店里打的工。工资虽然不高,每月只有500元,但做的事情比较多,端盘子,洗碗,理菜、打扫卫生,什么活都要干。即使是这样很苦很累,但茹霜还是很知足,很满意。因为她可以为家里增加了收入。可以为年迈的爷爷奶奶减轻负担,改善一下生活。可是好景不长,是因为茹霜长得越来越漂亮的脸蛋,和愈来愈丰满的胸脯,招来饭店里男老板的不知羞耻的膨胀的欲望。开饭店的行业中流行的一句话“赚钱不赚钱,先落个服务员”。只要老板娘不在,男老板就想方设法去骚扰茹霜,风骚的语言和下流动作都有。有时趁茹霜不注意,就在茹霜两个凸起起的“馒头”上摸一把,在茹霜撅起的屁股上掐一下。害得茹霜每天都要躲着他,晚上睡觉把房门反锁起来,又搬来几只凳子把门堵起来。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茹霜一直坚持了两年。后来是一个来饭店吃饭的房地产老板——许斌解救了他。让茹霜到售房处当了一名售楼小姐,月工资是1500元。

自从茹霜到售楼处工作后,每天来这里看房的人多了起来,特别是男人。其实许多人去并不是真的想买房子,只是慕名而去想一睹茹霜的芳容。后来这种现象很快被许斌发现了,就把茹霜调到了公司的公关部,当了公关部的经理,月工资是3000元一个月。从此以后茹霜和许斌接触的机会多了,会经常和许斌一起外出参加一些应酬。经过几年的在外的打拼,茹霜变得能说会道了,酒量也增加了不少,再加上漂亮的外表,所以在一些重要场合给许斌增了不少面子,也促使许斌做成功了许多生意。所以许斌很是喜欢她,经常给茹霜发奖金,买礼物。礼物起先茹霜是不肯收的,后来在老许斌的死缠下,还是收下了,再说这也是自己劳动应该所得的报酬。反正在茹霜心里有个底线,坚决不做许斌的情人。因为许斌是个有家室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其中有几次许斌在酒后对茹霜动手动脚的,都被茹霜巧妙地给挡了回去。后来最终改变茹霜命运的事情发生在2010年的秋天,这件事使她终于成为了许斌的二奶!从此她也跌入了痛苦的深渊!

那时候73岁的爷爷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县人民医院,医生说要保住爷爷的性命必须马上做手术,手术费是36000元。这一笔昂贵的手术费难住了茹霜,自己平时的工资基本上都交给了爷爷奶奶,作为补贴家用了。自己手中的存款再加上许斌平时给她买的的金银首饰,变卖后也只不过一万多元而已。在孤独无助的情况下,他还是想起了向许斌求助。许斌很爽快,答应爷爷住院的一切费用都有他来付。只不过提出一个条件,茹霜必须做他的情人!茹霜在思考一个晚上后,第二天终于给许斌打了一个电话,说她答应许斌的条件。

许斌一大早上就开着大奔来到县医院,给茹霜送来了五万元的现金。有了钱,爷爷的手术终于得以顺利地开展。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手术后,爷爷侥幸捡回了一条老命。其中茹霜的付出,所有人都不知道,也只有茹霜自己一个人心里知道。

等爷爷出院后,茹霜就不再上班了。因为许斌在“城市花园”给她买了一套120平米的房子。许斌说了,茹霜以后的生活都由他全包了。也就是说,茹霜从此以后就成为了许斌的“二奶”。对于这种生活,以前茹霜是不屑一顾的,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就看不起“二奶”“小三”“小四”的。可是如今自己走到了这一步,只是祈求许斌能够真心地对她好。

在茹霜入住城市花园后,第一年里许斌每天晚上都是按时回家,很少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虽然其中许斌的老婆王玉红也曾寻上门来大闹过几次,可都被许斌给吓了回去,说只要王玉红胡闹,就和她离婚!王玉红不想失去第一夫人的位置和眼前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就忍气吞声了。第二年王玉红就很自然地接受了茹霜的存在,反正各有一室,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像许彬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个。

但是许斌变了,变得回家的次数少了,他又另有新欢了,这时候的如霜在他眼中变得不再那么漂亮了。有时因为一点小事还会和茹霜发生无休止的争吵。有一次因为茹霜给了爷爷奶奶500元钱,许斌知道后竟然动手打了茹霜,致使茹霜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事后,茹霜决定离开许斌,结束这场没有结果的寄人篱下的爱情。茹霜决定到了南方的N城市里打工。因为在泗州这个有三十多万人口的城市里,她不可能再待下去了,已没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她和许斌之间事早已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她已没有颜面见到那些熟悉的人。换个环境,换个张面孔,在陌生的城市里也许有自己立足之地和生活空间。,

在一个冬日的早晨,茹霜拖着箱包,疲惫地坐上了开往N城的客车,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城市。就像歌中唱的那样:

我想忘掉过去的山盟海誓 ,试着习惯没有你的日子 ,要告别这个伤心的城市 ,所有一切都将都将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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