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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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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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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和他的女人们

徐志摩,浙江海宁人,原名徐章垿,现代著名诗人,散文家,金庸的表兄,留学美国时改名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诗人似乎总是多情的,徐志摩的一生为四位女人所困,所爱,欣所喜,所伤感,所浪漫,所痴狂。她们就是张幼仪、陆小曼、林徽因、凌淑华。

徐志摩与张幼仪是父母安排的婚姻,徐志摩并不喜欢张幼仪,觉得她是土包子,即使婚后也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其实张幼仪出身江苏名门,受过新式教育,她性格温和善良,长得明眸清丽,知书达理,又遵从传统孝道。婚前,她对徐志摩并不了解,是父母定下的。15岁的张幼仪就辍学嫁到浙江海宁做了徐家的少奶奶,成为了徐志摩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婚后不久,长子徐积锴出生,徐志摩便赴英国读书。在英国读书期间,徐志摩遇到了旷世才女林徽因,徐志摩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其时,徐志摩痴迷地疯狂追求林徽因,陷入了康河的柔波里,拒不接受张幼仪苦劝和阻挠,提出离婚。张幼仪并没有哭着喊着,情死上吊、跳河,她虽然生怀有孕,还是慨然应允了徐志摩,结束了他们七年的婚姻。张幼仪在离婚之后,远赴德国柏林,学习德语,并入裴斯塔洛学院读幼儿教育。从此没有再嫁,而是默默无闻,终老一生。

徐志摩36岁不幸飞机遇难,作为前妻,张幼仪还继续无怨无悔地尽责,养育他们的孩子,并以儿媳妇身份照顾着徐志摩的父母双亲。徐志摩死后在台湾出版全集,也是张幼仪亲自指导整理编辑出来的。有人说,张幼仪是最爱徐志摩的女人。晚年,她曾公开说过,在他(徐志摩)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徐志摩与陆小曼在北京交际场相识相爱,即使两人相遇时都有了各自的家室,但抵挡不了两颗相爱的心。由于徐志摩是在遭到林徽因的拒绝后,遇到陆小曼的,情感上正处于伤感、空白期,所以徐志摩对陆小曼爱的也很炽热,何况陆小曼也是个相貌出众的才女、名伶。才子与才女相遇,很容易相爱,相识不久,他们不两人就结婚了。

大儒梁启超在结婚典礼上,身为证婚人,便说了一段让人惊讶的证婚词:徐志摩,你这个人心情浮躁,用情不专,离婚之后又再娶,希望以后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但愿你这是最后一次结婚。这话让徐志摩耳红心跳。但梁是徐志摩尊重的恩师,徐志摩也只好接受。梁启超的说这话的用意估计还有另外的目的,因为林徽因离开了徐志摩后,便和他的大儿子梁思成谈起了恋爱来,后来便成为了他的儿媳妇,一直到死都没变。也许梁启超怕徐志摩再回头去找林徽因,做出招猫惹狗的事,影响儿子夫妻和睦,家庭团结,所以才这样说的。一个是自己喜欢的学生,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谁轻谁重,他心里最清楚。

徐志摩和陆小曼在结过婚的前段日子里,两人也过的浪漫、惬意。只是到了后期,由于陆小曼的痴迷上了鸦片,人也变得娇慵、懒散、贪玩,他们之间就没有了当初恋爱时候的激情。此时的陆小曼不再是个有灵性的女人,但徐志摩并没有抛弃陆小曼,继续供她吃喝、抽鸦片。即使有一次,陆小曼用烟枪打掉了徐志摩的眼镜,徐志摩也没有弃她而去。徐志摩为了看望陆小曼,匆匆地从北京赶到了上海,为了赶上林徽因的一场关于建筑学的报告,又匆匆地赶回北京,路上因飞机失事而丧命。他不懂建筑学,他为什么要去听,明眼人一看便知。可以说,徐志摩是为陆小曼而死的,也是为了林徽因而死的。最后他终于死在两个心爱的女人之间。算是遗憾,不算是缺憾。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和张幼仪一样致力于整理出版徐志摩的遗作,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其中的酸甜苦辣一言难尽。也许她想以此来弥补她对徐志摩的亏欠。因为此事,陆小曼还和徐志摩的另外一个女人凌淑华闹翻了脸,想要回徐志摩存在林那里里的信件和手稿。

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姻是冲破封建束缚的自由结合,其间虽彼此伤害,但也彼此深爱。

徐志摩与林徽因的爱情比起张幼仪、陆小曼更显得传奇,也是最引得别人关注的,津津乐道的。不管徐志摩怎样痴迷地爱林徽因,林徽因也深深爱着徐志摩,但最终林林徽因没有给徐志摩想要的婚姻。也许林徽因是对的,也许是错的,对与错,谁也说不清,包括林徽因自己本人。一个她明知是自己一生一世最爱的男人,但她不敢不想嫁给他。这要付出多么困难的抉择和选择呀?因为林徽因心底始终认为,徐志摩只是她生命中的惊鸿一瞥,只是一次漂亮的彩虹。

“我懂得,但我怎么应和?”这是林徽因发自肺腑的对徐志摩的真情告白。那时候的她只有16岁,面对大叔徐志摩的疯狂追求,她有的只是迷茫,迷茫之后她做出了选择。她选择了梁思成。林家与梁家世交,况且在父亲林觉民死后,是梁家资助她上学,出国深造。从这种角度上说,她也不能亏欠了梁家,虽然梁思成不是她最爱的人,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的白马王子,男神。她男神始终是徐志摩,以致后来她一生没有走出徐志摩的影子。

林徽因心里到底爱不爱徐志摩。有几个不争事实可以说明。在徐志摩死后,林徽因听到噩耗昏死了过去,梁思成捡回的飞机残片,她一直挂在自己的床头。多年后,她和夫君梁思乘坐火车去上海,路过浙江海宁时,她下车面向徐志摩所在的家乡荚石镇,黯然流泪。这里足够说明,她是深爱着徐志摩的。这里不得不表扬一下梁思成,夸说他的大度。问世间几个男人能做到如此豁达,一点不吃醋?即使后来林徽因喜欢上了哲学泰斗金岳霖,梁思成也是泰然处之。

“我们这一群剧中的角色本身性情与性格抵触,理智与情感两不相容,幻想与事实当面抵触,侧面或背面激成悲痛。”这是林徽因在徐志摩逝世四周年写下的的话。看着林徽因这字里行间和泪的话,她繁华的背后,后人读到的却是寂寞与悲凉,她与后来的梁思成、金岳霖两个男人之间的所谓感情,也只是徐志摩曾经万紫千红的延续,为她的寂寞搭成了最好的映衬布景。林徽因用她女人特有的心智,设置了她和徐志摩一生的爱恋,布置了最美人间四月天,成为了千古绝画,佳话。

对于林徽因的深爱致爱,徐志摩也没有亏欠林徽因的。1931年,徐志摩为了去听她的报告,在碧海蓝天中,他把他36岁的生命回报给了前世今生的致爱林徽因。这也是林徽因后来为什么走不出他给她栽植的爱情的藩篱。林徽因是最懂徐志摩的女人。她才是真正“爱他懂他,但又不能和他在一起的红颜知己。”他们虽然不在一起,但相爱了一辈子。林徽因知道,她是最懂的他的女人。

大多数人,只知道徐志摩生命中有三个女人,但不知道他的第四个女人——凌淑华。

徐志摩与凌淑华的情感纠葛很少被人所知,曾经是个迷,一直到现在没有人说得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它已经成为现代文学史上一桩迷案。在徐志摩第三次出国的时候,他交给了凌淑华一只“八宝箱”。徐志摩告诉她,这里边有他多年的信件和手稿,并让凌为他身后写自传。一个男人让对一个女人如此信任,可想而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俩相识时,正是徐志摩追求林徽因不得最苦恼的失败之时,才女与才子相遇,且年龄相当,没有擦出情感的火花,似乎谁也不相信,过去是,现在是。自古才子爱佳人,佳人爱才子。所以两人关系进展很快,相识半年光通信就有七八十封,差不多两天一封。如果要是在现在,有了短信和微信,估计他们一天至少发上几十条短信、视频。

如果说凌淑华与徐志摩之间没有情感可言,谁也不相信,1931年凌淑华在《晨报学员》发表了深切悼念徐志摩的《志摩真的不回来了吗?》。其中写道:“我不相信,志摩,像你这样一个人肯在这时候撇下我们走了的……不该是这个时候!莫非你遇到了那个上帝,那和主宰万能的光棍,他要拉你回去……志摩,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这是一种怎样锥心的痛疼?这又是一种怎样刻骨铭心的相似?谁说他们之间没有情爱,没有贪欢的情爱?

徐志摩,就是一颗多情的种子,一个敢爱的多情男人?他短暂的一生成就了自己,也成就了他的几个女人们!

他有几个女人真好,几个女人有他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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