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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和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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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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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油菜花

随着春天脚步的姗姗到来,观赏油菜花,又成了人们踏青的重要选择。但说起油菜花,要数汉中最闻名遐迩了。每年春季,都要吸引众多的游人,从四面八方奔赴而来。盖因汉中地处秦巴山区,有青山绿水的相映,有适宜的气候条件,所以便成了春天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到油菜花盛开的季节,那些镶嵌在麦苗及青山绿水间的金色花萼,散发着淡淡清香,为这个“维天有汉、维汉有衣”,和汉家发祥的龙脉之地,以及有着中华聚宝盆美誉的地方,葳蕤出一幅色彩斑斓的立体画卷,犹如被织女织成的博大地毯,铺在了阳光明媚的天地之间。既磅礴大气,又色彩靓丽,更有蝴蝶、蜜蜂的翩跹,鸟雀的鸣啾,游人的漫步,以及涓涓细流,组成了春天的优美旋律。在春风的五线谱上,跳跃着春的音符,灵动出以油菜花为背景的旖旎风光,如此天然美景,又怎能不叫人赏心悦目呢!

对于这样的景色,自然也是我们诗词学会春季采风的首要选择。这三年因疫情影响而没成行外,前些年已经游览了几次,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记得在面对的蔚为大观的遍地铺金,采风团人人意气勃然,流连忘返。特别是那些爱美的女性,悠然地走进路边的地里,摆弄出各种姿势。有的藏在花后,显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柔媚姿态,有的三五成群,或蹲或坐,或立或仰,有的藏匿花丛,要做个花中仙子,以至相互挑逗,笑声荡漾。她们将自己与花融为一体,以旷野广袤的金黄为底色,少不了用相机拍下一个个莞尔的笑容,把最美好的风姿,定格为日后的回忆。至此,不由得想起了宋代杨万里的《宿新市徐公店》:“篱落疏疏小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这些女子将爱美的本性,发挥到找回童年的感觉,尽力释放童心。犹如久在囚笼里,刚刚放飞的小鸟,尽情地享受这大气自然的妙曼风光,正像诗中所言,犹如蝴蝶一般,都“飞入菜花无处寻”了。

  每次采风,少不了用诗意抒发心中的情感,作为对大自然的赞美。记得我那次写了首《我和春天有约》的现代诗,还被拿到吟诵大会上,深情地朗诵了一番。其中有两句是“我和春天有约/汉家发祥的土地上/顺着中华聚宝盆的路径/寻找油菜花的故乡/蜂围蝶绕的田畴里/采撷农人们的梦想//我和春天有约/赞美的诗句是送给春的新装/季节用五彩的画笔/描绘出一篇篇黼黻的华章/地头上的那群村姑/可是在扑捉优美的春光……”

   油菜花是春天的彩笔,描绘出神奇的画卷,也是大自然恩赐汉中最美的礼物。为此,汉中市已经举办了十三届油菜花节呢!为这个季节增添了更多的文化品位和鲜活的人文景观。但我觉得,这个画笔,乃是勤劳朴实的农家父老的杰作。千百年来,农人们为了生计,也为了纳贡缴费,便不辞劳苦地按季节耕种。油菜是一种低脂肪的蔬菜,热量低,含有丰富的膳食纤维,是人们餐桌上的离不开的菜肴,油菜花也有很多功效和营养价值。而菜籽油又作为榨油的原料,从古至今,都是百姓厨房里,最廉价的食油。故而,随着春季的到来,油菜花开成的不仅仅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更是菜农们收获希望的季节。

为此,我每次在观赏之时,也在关注着农人们的劳作,关注菜农此时的心情。正如清朝乾隆皇帝在《菜花》中写到:“黄萼裳裳绿叶稠,千村欣卜榨新油。爱他生计资民用,不是闲花野草流”,道出了农人们的辛苦劳作。表明了“油菜花”不是“闲花”,也不是“野草”,而是农人们精心养育的“黄萼”。我虽然不知道,菜农们怎样将油菜籽收割回去,再压成菜籽油。但这个过程,决然是少不了辛勤,更不是坐在房子里能够想象出来的。

  在采风之后,诗人们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我记得自己有首《汉中油菜花》的诗“光彩映新春,田畴铺满金。山川呈画卷,游客似浮云。播下一冬愿,收成万户心。莫言观景好,谁晓菜农辛”,至今依然保存着。作为农家出身,每次在观赏景时,少不了带着接地气的视角,从表及里,联想到这美景的背后,又是一副怎样的图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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