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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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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2022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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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岁月的长河岸边疾走

1

一群人,在家乡的酒馆,喝着家乡的酒

为参加冬奥和冬残奥运会的裁判姜晓珍、秋丰硕和齐和永接风洗尘

接的是春风,洗的为国争光的尘,

一个个家乡人紧挨在一起,被乡情击活

话轻轻地说,品着家乡菜,回忆着青春的时光,一直在叙说是怎么走出故乡的田野,闪烁的光芒

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房屋即使又矮又小,土地瘠薄,那贫穷的父母传递给的一盏灯火,没有长吁短叹,一个爱,活着的源泉,去“追风”吧

穿着沾满泥土的鞋,只是跟脚而已,跑过千山万水,活成一个大写的人字,刷新了一个个记录,如陈福春、贾振龙、张凤军、张燕……“内蒙古许多记录都是奈曼人,有几人是全国的冠军”

千万不能忽略故乡这片土地,没一滴水,每一个眼睛

望着故乡的田野,就望见了高山,也望见了河流,会惊动故乡的牛羊,惊动星辰,根如此深邃和发达

我们与故乡的天地相爱如初,

聚在一起,都像是“巨人”,略一拍打,就拨开历史的风尘,

多久了,过着不屈不挠的时光,跑着马拉松的日子,

在国歌声里展露荣光,在成功的彼岸灿烂成不朽

说此后岁月很长。

就像来自故乡的一棵棵歪脖子树,经历风霜雨雪,修枝打岔,茁壮成长,一直往遥远的地方看。

除了赤裸裸地站立在疾风中,在阳光下消融,还意味着什么呢?

没料想,听见乡音,就想起故乡和亲人。

2

一个“桥”字,蕴含了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陈福春,中长跑和马拉松队教练,他是桥河乡丰收村人,他说,我就是一个“桥”,

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带领队员训练,不论严寒酷暑,永不停歇,为体育事业发展“搭桥”,为每个队员的成功“搭桥”,正如生养他的村庄名字一样,硕果累累,丰收众望。

选择在这个就要缤纷的季节高歌,还是高歌吧,一生中总有一些事,不能轻易说出口,他从一个个刚刚成长的孩子中看到了自己

在奔跑的路上有伤害过的石头,经过一场又一场雨水的淋和大雪的埋,也不会慌不择路,如同被白雪覆盖的种子,心也在憧憬着春天

不仅仅每天自己为励志抒情,集体在阳光下不停地奔跑,直到让孩子们一个个在蓝蓝的天空下登上领奖台,是对自己最大的激励,永远追寻一条孤寂和艰苦的旅途

历练的皮肤,独立的黑,从不欠缺,让黄金失色,而他的追求没有徒劳。

从四月开始世间情义弥漫,他和奈曼人家老板李建华都在策划着一次相逢,为体育精英相聚“搭桥”,

当然,这样的时刻,“接风洗尘”是最好的一个遇见。

3

“谁说女子不如男”,说起姜晓珍

,“晓”以知事,“珍”惜人生,来自心灵中空蒙的幻影

她出生在奈曼旗先锋乡,前有酒厂,没喝过酒,西有食品加工厂,没吃过几块面包,东有气象局,不看天气锻炼。

那是一条不是秘密的小路,每天跑过,它的两侧是长满老虎刺和蒺藜

振龙说,那时晓珍是细胳膊细腿的一个人,没想到发展这样了

是呀,当时就是体工队的田径运动员,

与伟岸的男人之躯相比,她仅为筋腱,只有在这些“巨人”之中,才称得上辽阔的胸怀,才会穿越这么远啊。若非如此,怎么样猜测她飞跃那段路程。是炽烈的灵魂之火,用汗水和泪水的结晶来探测未来的力量。

考上了大学,留校任教,那时举目无亲,最苦是孤单,曾闪动靠近故乡的念头

一个开始茫然的人,只是一种新奇的力量,在奔跑中起伏,“男人能做的,我也能做好”,或偶然,或必然,她心胸豁达,所经历过的一切,无常,或注定

在城市里结婚生子,“爱人特别支持我”,每念及此,一度哽咽流泪,

不是能“走两步试试”就是常人了,跑两步就会攀登高峰,田径有着科学的奥秘

光与影在相互靠近,总在梦里回来叩门,奢侈的期待,

一个“女汉子”,没有什么会让她心动,在煎熬的岁月里,天南海北的奔跑中,有自己的路径、形体和曲线,惊人的华美,发自灵魂的芬芳

五十出头,就是教授,执裁国内国际赛事,是国际裁判员

春深了,开始清点收成,女儿开始清算学业,“不称职的母亲”,有另一种追求和英勇

这半生要跑的路,仿佛都已跑过,要裁过的命运都来过,追逐宇宙中的大生命,瑰丽的光环,层出不穷

现在高一脚低一脚,拒绝高官,“卸甲归田”,高低做一块起飞的垫脚石,她做到了,培养了那么多的好学生,引以为豪

就像邱丰硕和齐和永两个学生,就是自己的“凤凰山庄”里的凤毛麟角

邱丰硕是东明镇人,齐和永是苇莲苏人,都是八零后,一个外向,一个内向,都是她的学生,有“丰硕”与“平和、永恒的追求”来诠释人生的价值。

天赐机缘,在高光时刻,她带领俩人出征冬奥会、冬残奥会,执裁

她带领两个“小精灵”,与一个个“冰墩墩”,在这个春天里起舞,

现在,领舞已经完了,将与春花一起,错落有致地向更远的方向跳跃。

从前的你,现在的他们,但知道,自由的奔跑,隐藏在飞翔的翅膀里。对他们来说,有些事情刚刚开始,

对她来看,想“舒心”,想回归田园生活,只是说说罢了。

但栖息在心田的春天里,正在饮着酒,开心地微笑,脚跟还在隐隐作痛。

怀抱温暖,是归宿。

4

有一条河流今天是失控的

不是老哈河,也不是叫来河,是家乡的酒,高兴了暴涨,沉默了消退,被带走了时光和满脸的红晕。

几个奈曼人在这里手拉手过河,就像节日来临,

说着体育盛事,个人成长和一杯酒的悬案

被口口相传的是,与故乡有关系,那是思绪终于抵达了故乡,

在叫来河游泳,在老哈河摸鱼,不小心掉进了生活的泥湾,纠缠于那些歪脖子树怎么来的和榆树钱是不是粮食,

全是关于故乡的溢美之辞

在青山一首《诺恩吉雅》和初一一首《额吉》的民歌的尽头,都是这对故乡的思念,

是一个个远方游子全部的牵挂,喜悦也一次次席卷每个人的心。

都不再有儿时的雀跃了,在岁月的长河岸边疾走,隐藏着怀乡病

我只是一个倾听者,站在饭馆的窗口,目光漫无边际,

遥望故乡的一棵百年歪脖子树正从睡梦中,重新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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