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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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黑色的铁浸透水与火的筋骨
一把凌空蹈虚的斧头
以诗的语言静止在灰色的僧衣上
载着太平与硝烟 载着失望与希望
把日子过成了斫木的叮当声
一声声连贯起来
空寂时空里走来熟悉的父亲
捏一支旱烟管 腔子里传出几声惊天动地咳
夜就拉上了帷幕
父亲和斧头 在一场风的空隙吹过
此后经年 我听到的只是村庄落寞的喘息
而现在 我沉陷在漆黑的夜色里
想起一把斧头
在蜿蜒的山道上 父亲身披一身月光
此刻这些场景 在父亲的脊梁上
也许早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