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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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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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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之南的颂歌

从大湖之南来到彩云之南求学,不觉之间已有两年光阴。或许我们的生命,就是热闹而孤独的穿梭。我们去不同的地方,见不同的人,领略不同的风景,从而成就自己不同的人生。那些能够让我们心安的地方,一定早与我们有过不悔的约定。

我是彩云之南的学子,我在祖国这座红高原上,为之颂歌。

彩云之南,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古老。走近古老的地方或事物,人总会自然地升起一种敬畏之情。云南的各种宗教,云南的各种技艺,云南的各类物种……在我的眼里,似乎云南的一切都是那么古老。我常冥想,这片土地上的文明与上古接轨的庄严与殊胜。我之前常戏说,我是来自湖南大山里的孩子,有人反驳我说:你不知道云南的大山,那才是真正的大山。直到我有机会见到云南那些林立的大山,我才选择沉默。我觉得这里的山,有一种久远的神性。在充满神性的大山面前,不语是对尊敬最好的表达。确实,云南是古老的,哪怕是云南的山,云南的日月和彩云都是如此古老。

古老的地方,最容易产生诗性。所以,从云南各个民族自古至今流传下来的歌谣,到今天云南走出的数不清的诗人,这座高原上的诗魂从未断过。或许也是受到了云南历代诗人的照耀,在云南,我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诗歌创作,云南那些古老的风情也在我年轻的文字里流淌着。诗从来离不开酒,云南的造酒技艺也是古老而特别的,一碗云南酒下肚,样样好。不知是云南的诗成就了云南的酒,还是酒成就了诗,又或许每个饮酒的云南人都是诗人,每个饮酒人的故事都是一首诗。或许都不需过多执着,万事万物都在彼此成就。我所认识的云南诗人,都能喝酒。我所认识的云南朋友,亦是。

我总是习惯把酒茶、诗谣、宗教,山水都串联在一起,然后把之投入古老的星空。似乎这样,一切就有了该有的归宿。云南还是茶的故乡,这里的茶树最为久远。我有幸结识了一位云南普洱的朋友,每年都能喝到他家手工制作的茶。我是个不会品茶的俗人,但总是怀着敬畏之心喝下每一杯茶水。我知道,这些茶叶来自古老的茶树,这些古老的茶树由彩云之南古老的先民辛勤种植。我最深的感觉就是:云南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格外清丽和润口。

古老的土地上孕育出来的人,也有与众不同的特质。他们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深邃,一种特别的敬畏,这或许源于他们祖祖辈辈相传承的信仰。有信仰的地方,一定充满了那个地方独有的温度。独有的温度,养成了云南人纯朴善良的品性。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以及各地独具特色的祖先崇拜,在这片土地上盛行着。香火的延续与不断,正是古老文明沉淀的见证。

此外,云南还保留着一种古老的经济形势——赶街。对于赶街,我早有耳闻,却一直没有体验,直到来到了云南。我们学校的后山就有一个赶街场,每周逢五为集。操着一口地道的云南口音,在不同的摊位前慢慢走,慢慢瞧。这种慢节奏的人间烟火所带来的惬意,是我们在其他快节奏的经济方式中感受不来的。现代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在忙忙碌碌,能够偶尔让我们的脚步慢下来,这是一种幸福。

云南是古老的,在我眼里,云南的一切都是那么古老。但同时,云南的古老又是那么不同,云南古老而不沉寂。相反,云南古老且活泼。嘹亮的民族歌谣,朗诵着的诗篇,激情十足的喝酒歌,每一拍节奏都扣人心弦的乐器,热情的舞蹈……云南人,能歌善舞。他们的情感热情而奔放,他们的节日丰富而多彩。泼水节,摸黑节……云南人祖祖辈辈,喜欢把纯朴的笑声,喜欢把歌舞,把呼喊献给他们脚下的土地。

时代的春风吹来,春风在这座红高原上,正如同云南人的情感,随性地驰骋。春风让古老的云南,于古老中孕育新生。春风让活跃的云南,更加活跃。云南的文化研究,旅游产业,经济发展,在春风里笑颜满面,充满活力与希望。作为云南学子,我为云南助力,我为云南祝福,为云南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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