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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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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1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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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过十一个月的忧愁

算算时间,我应该从潮州回安化11个月了,情绪风似的吹过,卷过,停在心尖。此刻望着窗外那霏霏的小雨,听着轻缓的曲调,绸缎这么凉,如同岁月,我好像什么也没做,就浪费了。

栖止的事物不知从哪里说起?等到自己要说话,什么话都是那样渺茫地找不到个源头。

自以为行事如履薄冰,突然回想起友人开玩笑时说的一句:天下之大,大不过你杨腾文缺的那块心眼。

归根是这些年的低情商终于得到了惩罚,终于理解了无奈的含义。

高楼以外,不是栋栋大厦,车水马龙,内心一流冷涧倾泄一片忧愁的平静,总而言之,看不透的太多,所有的活动的颜色、声音、生的滋味,全在那里的,你并不是不能看到,只不过是永远在你窗子以外罢了。

事实上外面有很多曾吸引我的,每一处景,遇到的每一个人,发生的每一件事所有的周折,热闹,紧张,全然都想去探本溯源。许是太久没有回家,对家乡的概念有些文字写什么佶屈聱牙, 但指使我留下的原因;因为故乡已然在我的每一寸血肉里,无论辉煌无论坎坷这儿是最宁静的地方。

我是一个特别不坚强又太感性的人,似乎近情,似乎近理。以前总是不太理解那些在外非要拼个三五年才能回家的人,事情报应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体会为什么每次泪流满面的思乡,现在才懂了,根在这里,我的情缘在这里。

过去荒唐的岁月消磨殆尽,是无法想象的。

人啊,可是奇怪的,只有在真正处于逆境的时候,才能感受生活的不平凡,你左右不了事情的进展,更一时间无法改变现状,可能有人认为你可以多项选择,为什么要把自己逼迫在角落还不懂得反抗呢?

那是因为很多事情并不能提前预料,此外年龄还有尺寸一样是愁,更没有办法推波阻拦,一切看似顺其自然却透些须声息,就会惹的人不愉快,好像在夹缝里生存,你得考虑周边环境,不免老声老气的语调谈到自己的为人不觉得不快么?

这是什么人生在凋零?什么风涛?什么路子?

以前的我很自私,自认为及时行乐就是人生中最大的享受,殊不知都是有先天条件的,你得聪明,你得有本事,有能力去征服你想干的事情。

“活着这非常富有刺激性的年头里,我敢喘一口气说,我相信一定有多数人成天里为观察听闻到的,牵动神经,从跳动而有血裹着心底下积累起各种情绪,直冲出嗓子,逼成语言到舌头上来。这自然丰富的积累,有时更会侵溢出少数人的唇舌,再奔迸到笔尖上,另具形式变成白纸上驰骋的文字。”这是林薇因写过的一段话,正好应景了,当然文字绝不是蓬勃丛生的野草,顺便摘来就是。

现在,无论在哪里,假如有一个或多种的机会,我能把许多这种自然触发出的文字,交出给同时代的大众见面,会不会是在无病呻吟,因而或能激动起更多方面,更复杂的情感,和由这情感而形成更多方式的文字呢?或可说是要抓紧一种一时闪动的力量,一面跟着潜意识浮沉,摸索自己内心所萦回,所着重的情感,喜悦,哀思,忧怨,恋情,或深,或浅,或缠绵,或热烈。又一方面顺着自觉,认识,相知,辨别,在眼前或记忆里感官所触遇的意象,颜色,形体,声音,动静,或细致,或亲切,或雄伟或诡异;再一方面又追着理智探讨,剖析,理会这些不同的性质,不同分量,流转不定的情感,然后以语言文字经营,描述,阐述出来,适应或是矛盾的所共起得波澜,所以我迟迟不敢下笔,不敢尝试,更不敢凭着一种天赋的兴趣要求别人用理智来窥探。

话说这许多,重回首,去年时,揽尽风雨苦亦甜。尽管已经陪伴在父母的身边,养着几只小宠,每天追逐嬉笑的日子,有如行云流水般在流淌。偶尔外出时,给父母的冰箱塞好食材或是多几个叨怀的简讯,闲时打开手机监控,只要他们安康全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日子怎么翻,我就怎么过,但还是忍不住想得到一丝丝安慰,颓废似乎成了某种自豪。

生活犹如万花筒,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相依相随,总会给我们柔软的心留下伤痕。多少次,寻着记忆的气息误入梦的缝隙,看见昔日的痕迹,总会让我们的眼睛看到黑暗,讨厌黑暗,甚至躲个无人的角落放声哭泣,但它永远不能剥夺我们的微笑,与我们追寻时光的勇气。

傍晚在资水边漫步的时候,散步的人群,跳舞的,弹琴的,垂钓,直播的,玩耍的孩子们,这样的生活来得静谧,来得美好,可是所有的事情注定不是平坦大道。那些匆匆辗转的岁月,安静的忘记与你走过的曾经;最美的年华里,共享了生命的美丽,最单纯的季节里,一起去相信过爱情的真义,最浪漫的青春里,一起走到天涯海角。有时,我真的会愿意去相信一些讲述时光倒流的电影,可幻想终归幻想,现实是如此真实。暮色朦胧,凭栏处城市如何繁华,河畔的风袭来,过去的一去不复返,却蕴含了成长的足迹。

哎,残梦已尽,为何还痴痴不改?往事已过,为何还迟迟不忘?

陌路上的人身已转,青春悄然为何会这么的不值?

一年,一岁,渐渐接近,偷偷远离,我整理凌乱的思绪,好多次向新的一月新的一天迈入,又是一个胡扯的借口给阻拦,没力气感慨之时,捉不住时光毫不留情的伸出手指的缝隙。看,一丝丝光圈抽尽,容颜苍老,没有人逃脱的掉,所以寂寞太滥,语言失却诚实。

或是“忘掉”,或是“记起”,请容许我再犹豫一次,因为我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结局,岁月如一怀春少女,满心欢喜,又犹如一个长者,沉重和凝滞,若不是在陌路花开的季节遇见,怎会夹杂忧伤的氛围。

往事如烟,抖落一地的风尘,岁月留下多少无情,都是因为无法预测。

每当感觉日子过的太舒服,就会被催婚打醒,一秒变身乡下马丽了,回家面对七大姑八大姨的灵魂拷问,为了不被催婚,我从来不想独身早就准备好了一场辩论赛。

光催一个人有什么用,我自然是找个舒服的地方躲起来享受放空,不着急填空。 都说这季萧瑟的时光,所有那些转错的弯,那些流下的泪水,那些滴下的汗水,

全都让自己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面对种种猜忌无需再多得解释,也终将逝去。

算了算了!遗忘那么长,也无需那么惆怅。

有时候彼此沉默太久,就连主动,都需要勇气,飘雨的日子里,原本不想去感受雨中的情怀,把内心的独白留给孤独,把简单留给自己就好。

也许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静一点,哪怕一个人生活,从乡下到县城,走过一条村一条街道,仰望不同的天空,见证一次次返回的过程,于是终于坦然的说,我终于不那么执着。

限制我的从来不是年龄,而是我不敢尝试的心,纵使岁月流逝,却依然笑靥如初。

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难堪,荒废了一场本来可以很开心的接受现实。

假如生命中不曾相遇,是否我也不会独自走在寂寞的年华中,不会提笔执掌那些独白,更不会在顾盼前缘旧事回味着撕心裂肺的痛,咀嚼着眼泪的滋味。

谁不想永远停留在天真烂漫的童年,对各种人情世故越发排斥,对一切恶意与猜疑越发无动于衷,幸福地生活在自己的单纯的现实世界里。

如果有来生,我倒宁愿做老家的那一棵高大挺拔的枣子树,在公路上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泥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也从不寻找,在每一季节中,有自己独特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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