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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传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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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24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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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太平洋上的旅程

雷默的《水手》发表在2023年第6期《当代》上,写的是一次太平洋上的旅程。小说写一名小混混,随船员出海,穿越太平洋,到达秘鲁的故事。艰辛的海上生活的磨炼,让这人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水手。两年的海上漂流,胜过世上任何一所大学的教育。

大海是磨难的象征。磨难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学。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小说故事性强,增加了它的可读性。

大海的辽阔无垠,带给人的是无边的寂寞。一只狗忍不住了,竟然跳海两次,企图自杀。海洋带给人的是恐惧。一连三次撒网落空,一船人未来两个月在茫茫大海上怎么活?这是每一位水手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海面无风三尺浪。一旦风暴来临,船立即陷入凶险境地。甲板上的“我”尚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摇晃的船狠狠地抛入大海。救生圈虽然跟着抛下去,但抓不住,眼看着漂远了。危急关头,王武带着救生圈跳海救上来“我”,自己却被一个浪头将他的头甩打在船板上而丧了命。是王武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最考验人的是在海上钓鱿鱼。利用鱿鱼的驱光性,就可以将它钓上来。只要有口,就停不下来。先一批小的,后一批大的。尽管戴两层手套,手还是被勒得出血,直到生茧。再疼痛,再疲惫,人也得忍着。受不了这活的人,只好随运输船回国,当了逃兵。想起父母,想起王武,“我”还是挺了过来。大海似乎是人生的答卷,需要每个人都去经历一番,做出回答。磨难折磨人,也让人自豪。“大年三十,我在太平洋上钓鱿鱼。”这就是“我”的新年寄语。

大海正面临危机。航程中,忽然海面上漂来数不清的死鱼。鱼群大面积死亡,这就是大海面临的危机。发生这情况的原因,主要是海洋生态出了问题。地球气候变暖,温室效应。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温度一高,海里的珊瑚枯死。大量赖以生存的海洋生物弄不到吃的,只得饿死,于是出现大面积死鱼现象。

鲸鱼的捕救。小说中的这支船队,遇到鲸鱼是不可以捕杀的,否则,就会坐牢。因为鲸鱼是海洋保护动物。但生活在太平洋岛屿上的原始部落,他们却被允许捕杀。这些原始部落的人,仅凭简陋的几支小船,用鱼叉冲向庞然大物鲸鱼,意然也能围捕成功。

鲸鱼是有灵性的。船长率队员救活一条随海潮搁浅沙滩的鲸鱼,设法拖它重返大海。于是,这鲸鱼就有了感恩之心,每次都能领着船队顺利找到鱼群,让队员完成捕捞任务。这感恩之心感染了“我”,回国之后,极力照顾王武家属,当亲人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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