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
内刊会员
——“十年π°·燃冬诗会”走笔
题记：
这个群越来越值得迷恋，
这个群的诗人越来越成熟，
这个群的氛围越来越浓烈，
这个群的礼花越来越占据诗的天空。
——王占斌
赴会
壬寅虎年12月24日。冬至日后三天。周日。
再过一周就新年了。新年是龙年，跟着虎跃的龙腾之年。
再数九个九就不这么冷了。再熬几天春意就萌动于地下了。
忍着鼻塞、刀绞喉咙、双腿发软的折磨，去赴约“十年π°·燃冬诗会”。
我是谁
π°诗歌群邀群友接龙报名，参加“十年π°·燃冬诗会”。
我该不该参加？以哪种身份参加？我该怎介绍我？这问题从我有了思维，面对新场面时就一直在脑子里转圈，像网络不畅时显示器一直转的那个圈，一直转，一直没灵敏地豁然开朗过。
职业教师。但我读的书不时髦，不合职业。教育理念与授课方式与风靡教育界的不同，跟大多数同事不同。不甘、自豪、坚守、期望中时时浮现执长矛挑战大风车的唐吉·诃德，带着桑丘周游世界。我拼命摇晃脑袋，驱动意识摇掉那个疯子，但疯子住在我的意识，不离不弃。我就是个异数。
业余阅读。读《北京折叠》，读到人游走白天与黑夜边缘，随着时间自由翻转黑暗与光明之间，心豁然开朗：我就是他，游走在时间刀锋上的那个人。
业余也码字。可文字没有深广度，没有解剖灵魂的犀利之刃。苦恼、沮丧、失望、羡慕中时时浮现伏案攻读的浮士德博士与靡菲斯特，拼命摇着脑袋摇撼意识摇掉那个魔鬼。但魔鬼天天入梦，惊醒我的粗鄙。我就是个谬种。
我不愿意做疯子。我不愿意当魔鬼。我左冲右突，这里瞧瞧那里瞅瞅，爬山，没找到通往桃花源的小溪；涉水，没找到河的第三岸。
我成为寻觅者。我寻找一个怀抱。我寻找我自己。
我以诗歌局外人的身份闯入π°
思维断了片。那么我怎进入π°的？众卫轻拨我的网名，我懵里懵懂闯进π°。
我不是诗人，我把我凝成诗句，混淆进诗人中，混迹π°诗歌群吧。
咦---π？圆周率！3.1415926……π值无限不循环啊。π包容世界，包罗万象！
我潜伏水下，伸出触角。摸索。发现π°：无限、包容、发展。
我误闯入这个无限不循环组织。不！不是误闯，是被诗的磁性蛊惑了意识，意识寻觅的结果。不！π°也不是组织，π°就是我一直追寻的怀抱。
我调整心跳频率，以期搏同π°心跳频率，以期对得起怀抱乳香，温暖，润泽。
今天，我成了π°的一个新的老人。
猴哥主席
一进会场就见了猴哥气定神闲置身喧闹中，但静静地坐在喧闹外。面庞沁出真诚的笑，把我带回他到恒山采风，轻松调皮问候通过电波隔空传进我的耳廓的笑容，轻轻叩击我的耳鼓膜的舒适熨帖的笑容。回答他的问候，脑海浮现的就是这个笑。
走过去揽住猴哥肩膀，自我介绍。啊？他的手紧了一下，再用劲紧了一下。扭头看我，推开我看我，仿佛我跟他意识中的我不一样似的。眼神接过我递过去的问候，倏地点燃光芒，闪亮，再闪亮。那光芒！
曾捎猴哥一个材料。猴哥轻舞飞扬金箍棒，开山劈路，携我手走上取真经的路。我俩都不是唐僧，但绝对是虔诚取经人，取文字真经的人！
猴哥捎来《走着去一个叫电影院的地方》《乱炖》。我大快朵颐，吃着猴哥“乱炖”的一道道沁着真情的菜，那可是一道道绿个莹莹绿的土菜，那可是一道道散发着期期艾艾、起伏着平平仄仄味道的菜，我咂出敦厚、淳净的塞外特产山药蛋、莜面、大皮袄味道，我竟吃出了布匹纹路，嚼出了温暖、悲悯，忍不住咂摸，吮吸营养，用猴哥的风格炮制出一道土菜，将味道email给《朔风》。朔风汇聚猴哥的菜品，刮到域外。
握着猴哥的手，心头涌上喜悦：我这只恒山猴终于握紧了都城猴哥的手。
蒙古马王占斌
娘子关打通了太行山内的封闭与华北平原的广袤。我这匹恒山马跟占斌兄弟的《蒙古马》在《娘子关》交响嘶鸣。
今天的会乃文武融合之会。π°人写诗诵诗即文，八法拳创编人李德懋创编120周年庆典即武；熔点就是占斌，文武交融即“斌”。
甫入会场。就见占斌穿梭人群中，淡定、从容、热情、温婉、儒雅气质氤氲，哪有蒙古马奔腾扬蹄勇猛姿势？旋即轻笑，自嘲我的狭隘认知！谁说蒙古马非得奔腾扬蹄？气势本就沉潜马的毛色下，蹿动肌肉中，奔突血管内，律跳脉搏，搏动在心。
我，π°闯入者，也是个感冒患者。识趣地独坐一隅，疗肉体，也疗心理。占斌路过，倾身问候，坐下交流。恍然悟到，占斌的气定神闲来自拳法滋养！来自武术的滋养！来自武术灵魂的浸润！武术精神从来就不是打打杀杀，武术是文化交汇。
诗人们围圆桌而坐。圆桌派？新时代的昙曜激情朗诵着食指的《相信未来》，占斌昂首倾听，微张着的嘴随朗诵节律噏合，眯缝着眼随立强教授手势、神态、气势，相信未来。占斌调动每块肌肉、每次脉搏相信未来！
眼眶氤氲雾气。恍惚间，自带王气的蒙古马腾空而起，我这匹恒山马被蒙古马腾起的气势，带起，绝尘而去！
两匹马去拥抱未来！
璞石石囡
实景剧《神溪记忆》照亮恒山，照亮塞外。
不久，在《散文诗》听到石囡的《我有一杯酒，想借神溪山月交给李白》的沉吟。神溪兮，神溪。石囡笔下，美丽传说中美丽女子的美丽裙裾，带起北魏古朴风，以文字的美丽姿态魅惑了我。这小囡肯定一袭人小妞儿。请求微信后，才知道这囡就是史龙跃。我的主观预测的脸被现实打得粉碎，撒了一地。
在日报见过史龙跃的名字。在某电子平台见过史龙跃写鄙乡党李恒成的文字。那篇文字燃烧着酒的清醇蓝色火苗，燃烧着“阅读经典”的激情，燃烧着熊熊情感烈焰，燃烧进我心房。
就看到了《拓跋，上马》出版的消息。脑海浮现一个起霸亮相的英武男子。真在史界跃跳龙步，龙骧虎步？不！龙骧虎步者龙乃马，虽跟我同类，但辱没了真龙跃跳！
诗会那天。入会场坐定，瞥见着唐装的石囡，发式像拓跋氏胯下蒙古马的烈鬃，中分成两面旗帜，奔突着隐隐风雷。秀美眉目哪能遮掩住逼人英气，英气怎能没有秀气！
石囡在台上梳理π°历史，梳理十年成就。他微笑着，铜质声音播发着沉潜体内的底气。
石囡分明一块顽石。但不是女娲补天剩下的那种顽石，分明是一块蕴藏着强大能量的质朴璞石！
想阅读《拓跋，上马》，把石囡的脉律，体悟这条龙怎么跨上龙马，驰骋天下！
我这匹恒山马多想傍着驮着拓跋氏那匹龙马，驰骋出塞外，腾跃未来！
新时代的昙曜
入会场，立强教授迎上来。我故意问：我是谁？他憨憨一笑附耳过来，我自报名号后。握着我手紧了一下，憨憨一笑，手势让向签字台，安顿我坐在猴哥身边。
洗手时掏出手机。盯着立强教授微信小窗，9:19发来的留言：马老师过来了吗？配了张会场照片。其时，我正哆嗦着僵硬腿脚，绕步梯爬楼呢。
那年。立强教授通过群请加微信。通过后，他快递来《高僧昙耀》。呵呵。吴为山教授在云冈石窟前塑像主人公！
我读书随性。不懂佛法道规，不懂写法笔意，不懂石窟建筑，读得异常艰难，但我读懂了：书写开凿石窟行为本身就是在开凿昙曜的石窟。写昙曜就是写立强教授自己。想到《史记》里《老子》虚构笔法，惊诧我这认知大胆无知、石破天惊，但我固执地欣喜。
脑海浮现昙曜枯瘦如柴身材，慈祥面庞，垂眉下散淡的悲悯眼神，流露出来的广博胸怀，这雕像渐渐与立强教授重合二为一，没有一丝缝隙。真的是个新时代昙曜。
新时代昙曜招呼我过去朗诵诗歌。礼仪迫使我不能以感冒之躯坐在圆桌边；礼仪也迫使我不得不回应他。我向他摇摇手，坐远处看他朗诵食指的《相信未来》。新时代昙曜左手举手机，眼神盯着手机，挥舞右手，长发像狮鬃调动每块肌肉相信未来。
我相信我俩未来的友情。
我也愿意长成昙曜样，虽瘦骨嶙峋，但骨头骨骼充满力量！
左左的“佛的微笑”
左左是位纯粹诗人。但我从散文中认识了他，从我俩共饮的河水嗅到了我的味道，循味认识了他。
在玄武的小众公号，读到我进入文明世界必须翻越的那座崎岖的山，必须踩踏的荒蛮煤矿废石上熟悉的脚印，嗅到了我的脚汗味。我记住了作者笔名左左。
就收到他的《寻找另一条河流》。左左也在寻找另外一条河流？
另外那条河流隐秘。谁的生命不是一条隐秘而奔腾不息的河流，谁不是喝隐秘河流水长大，谁不一而再再而三寻找属于自己的另外一条河流？
我曾寻找过我的河流的第三岸，一直寻找属于我的另外那条河流。
左左的那条河流里每朵浪花露着佛的微笑。我从微笑中捕捉到我寻找的那条河流浪花。我采撷、记录下朵朵浪花，构建了属于我的另一条河流。
左左散淡坐着，脸颊散淡着“佛的微笑”，我惊诧于他脸庞的那个隐秘微笑。这个隐秘微笑究竟是左左的还是佛的？
这个神秘微笑可确定我俩寻找的另一条河流是同一条河流，尽管有支流，但最终汇成一条奔腾着文字浪花的河流。这条河流叫文学，支流有：小说，散文，诗歌。
今天，我俩终于在另一条河流里欢腾起浪花。
我也笑起“佛的微笑”，祥光洒遍边人世界。
托腮问光的喙林儿
一次在群撒野“散文诗应该叙事。”喙林儿款款@我，推来她的《围城》（九章）。
“那晚的月亮是红色的，青衣是红色的，青年是红色的。”喙林儿笔下的革命青年、后羿与嫦娥、山乡青年男女互文，对峙，融合着红色。
红色是血液的颜色，是生命底色，也是生命延续的根本。
嗬哟。多么婉约的表达，多么硬朗的爱情。谁说爱情非得花前月下？非得泪水滂沱？爱情可以决绝，可以壮烈，可以穿红衣沸腾血色。
诗会那天的喙林儿斜扣一顶灰色小帽。巧兮盼兮，緲目流波。时而俏笑，时而轻言。时而与女诗人们拍照，时而举杯浅酌。酌的不是酒，该是饮料与水？我知道杯里盛满她的浅笑，盛满茂密没遮拦的诗意，盛满她穿的裙子的红色，盛满浓密深沉的情感。
因为《围城》（九章）。
上台领奖时，喙林儿那袭红裙子瞬间点燃了我，点燃了会场，点燃了诗人们胸腔澎湃的激情？反正拔开我心底堆积了几年的灰烬，火星溅起，点燃心底火种，我咧着嘴、开怀大笑。
就在走廊看到一幕：喙林儿轻移款步于走廊，站定，昂首，右手托腮，眼神钉在顶灯上，凝视着灯光。
拍照者从各个角度拍她，捕捉她不同角度的神秘、美丽、才华、秀气，拍点燃了π°诗歌的眼眸里盛满的火种。
喙林儿穿着那袭红裙子，托腮问光：红色与柔和橘黄色，谁更耀眼？谁的色彩具火的底蕴？
眼光跟灯光碰溅，光与光交流，就是心与心碰溅，心与心交流，就是光与光融合，心与心融合！
驴友匪马与诗人匪马
签到毕。就看见匪马坐在东墙下桌子主席。我跟匪马同宗，我的祖先从匪马的家乡奔驰到恒山求生。
念叨着匪马的名字，想到了“白马非马”的内涵外延关系。
这匪马不玩虚的概念。因为匪马是个驴友。
匪马以不懈意志，坚硬有力的双脚，支撑着粗壮有劲的双腿，支撑着熊腰虎背，踏遍恒山南麓群山，揪扯山峦缭绕的流云擦汗；趟过起源于恒山主峰的唐河及县域内其他河流，捞起河流中奔腾的鱼儿亲吻；将白云与鱼儿送进诗歌，真米实面地歌咏脚下大地上的风物。
端详着匪马面庞，想到美国诗人非马的《醉汉》，脑海浮现那个“左一脚十年，右一脚十年”的思念者，追求者。
匪马也是诗人，他不用左一脚十年右一脚十年走向母亲，他本就扎根塞北，扎根起源于恒山逶迤于塞北的唐河畔，吟诵母亲的诗人。
走过去揽住匪马的肩膀。哥——匪马扭过脸，一脸严肃。我赶忙说，我恒山马啊。匪马站起来了个熊猫抱。推开我，从壁橱那个包里，拿出本《匪马诗集》递给我。翻开扉页请他签名。他怔了怔。这老兄玩儿虚的呐？旋而一笑，找笔。我赶快到签到台取来签字笔。
匪马的字饱满墨：道衡兄指正。匪马。我说：一笔好染（字意）。赶紧找人拍照：我摁着书皮，匪马哥歪着头写字的形象定格。
最明显的是我俩的微笑。真诚的微笑。兄弟的微笑。
酒仙彩文兄弟
我跟匪马那张照片上，还有个寸发小伙儿。
小伙儿左手夹烟，看着匪马签名。他的眼光跟我的眼光指向一个地方：《匪马诗集》的扉页。他的心思跟我的心思肯定也指向一个地方！
颁奖时。彩文站在中间，扭头跟二黑说着什么。然后站正挺着胸对着镜头微笑。
对着诗歌微笑。
彩文兄弟干什么事儿都这么一丝不苟吧！
马哥好。老弟宋彩文。兄弟喜欢读你的散文诗。彩文一把揽住我的肩膀说。
他揽我肩膀那瞬间，我心底浮起不快。哪有男人跟男人这么亲热的？“马哥”一入耳。不快变成自责。方言是血脉认证书啊！兄弟还讲究亲热方式？“宋彩文”一入耳，我的自责变成羞愧。
彩文老弟可是多面手大腕儿。写诗了得不说。玩儿电子产品，娴熟如玩儿笔。画的山水鸟兽虫鱼栩栩如生。山有山的伟峙，水有水的柔情，鸟鸣如佩玉撞击之清音，兽吼震颤山谷，虫子可见触须，鱼儿摆尾摆出鱼腥气。宣纸就是彩文兄弟的诗笺，就是彩文兄弟的电路板。
众卫兄弟向我介绍彩文兄弟的话，我脑海粗线条勾勒出彩文的胸中丘壑，活跃的艺术细胞。我将之合成为一个文质彬彬的儒雅君子。
今天见了，彩文兄弟形象颠覆了我脑海给他彩绘的形象。
他就是个真兄弟。突然想起，众卫兄弟丢了个最重要表述：彩文兄弟是酒仙！因为只有酒仙才能写出那样飘逸灵气的诗篇。比如李白。
分手时，彩文兄弟说，马岗。到我那里喝酒酒！
白牙齿的黑牙兄弟
入会场。看见黑牙忙碌着什么。心说，这个干事儿的小伙儿！谁不是呢？蒙古马占斌会长。顽石石囡。新时代的昙曜立强教授。还有不认识的诸位都忙碌啊！
老早就跟黑牙联系着。黑牙也叫二黑，学名，也是官名徐占新。
在《大同日报》《大同晚报》看到黑牙的诗作，就想，这小伙为啥叫黑牙？莫非牙齿真的黑？读《镜花缘》入迷黑齿国了？黑齿国人嗜书如命，黑牙也嗜书如命吧。那为啥二黑？《小二黑结婚》读得入迷了？
怪不得诗写得牛！
黑牙频频让我在他阵地亮相。我坐在黑夜里的办公室，关着灯在黑暗中摸索着键盘，开着夜车没有方向地乱走，在思想黑夜、在没有路标的黑柏油公路上前行，我绞脑子搜肠子刮肚子掏心窝子，敲击键盘，把脑汁、肠子皱褶积存的草木虫鱼营养，肚里积存的粮食菁华，奇思妙想胡思乱想敲成一篇篇文字，email到黑牙邮箱。我就嗅到了黑夜暗香，闻到了黑夜里草木的幽香。
我惬意地敲击enter键，惬意地享受“叮儿”轻捷回音。脑海就浮现黑牙的笑脸，就闪现二黑闪着光亮的牙齿。
二黑浅笑着忙碌着。二黑在群里忙碌着。二黑在他的领地忙碌着。二黑在生活中忙碌着。
二黑忙碌的时候，用心体悟、感受忙碌，随手采撷朵朵花香，朵朵雪花的缥缈，随手折起生活感觉，揉搓生活的艰难，当然也把欣喜存进记忆银行，然后揉进诗行。二黑以二黑的身份，黑牙的身份，徐占新的身份在诗行间忙碌着。
二黑一直忙碌着。
二黑一直默默、快乐地行走在诗行间，唱着歌。
邻家大男孩文亮
文亮微信名叫：南山老李。文亮擅长写辞赋，且绝对亮眼。一因名字叫文亮，二因微信名老李。辞赋遇见老，多么适配！
我想，这位老先生文字韵律功底了得。我一直以为，辞赋是古老的文学形态。
文亮微圈晒他坐在高楼阳台看窗外飘过的云，听窗外飘零的雨。晒卧在沙发读书的感悟，及栖息在高楼想着南山泥土里的草木与虫子泛滥开来的思念。
文亮微圈晒他到学校见以前的学生，用眼神跟学生交流，用心灵交流人生真谛。
文亮常常在微圈晒他上南山的所见所闻，休憩心灵时的微妙感悟，跟师傅对话时的机锋，山间草木小径，还有那些碎石头。
文亮的视角总是落在细微处。
于荒凉光秃处见绿意。于无声处听惊雷。于现实生活中感古意。于细微处见真情。这就是文亮辞赋的命意与灵感滋生地。
文亮编《平城》，平城的古与大同的今，古社会繁复而单纯的建筑与今世社会体宽的辉煌与心枯瘦的行人，心灵的充实与空虚呈现出细腻光彩。
这就是操盘手文亮的理念!
文亮以作协秘书长身份上台宣读获奖名单。嗬哟。忒年轻个小伙子！文亮字正腔圆地诵读时，我再次嘲笑我的主观的武断判断。我多可怜！
文亮为啥要叫南山老李？
众卫兄带着文亮走过来。文亮眸子闪着光。握住我的手。马老师，第一次见面。腼腆一笑，才华从眼睑流出来，真诚从皮肤渗出来，礼仪从手传感到我手心。
互致问候后，文亮扭身忙碌去了。
文亮步履铿锵向前走。文亮那双棉鞋散淡着质朴，文亮就是一个邻家大男孩啊！
他那件宽松肥大的黑羽绒衣，没拉拉链，下摆就像鹰翅膀呼扇。
文亮要展翅飞翔了。
点燃诗情 燃烧未来
聚会为了离别。不！π°聚会绝不离别，但也暂别，暂别是因为还会相聚！
新儒兄、众卫兄、我整理行李，左左心灵感应到了，抬头张望，一反常态起立，大步流星走来。
新时代昙曜的眼神被左左起立的身影牵扯，瞥见佛的微笑，扭身看到我们收拾行李，果断起立，走来。
蒙古马腾起马鬃，快步走来，真诚握手，拍肩，嘱咐带好书籍慢点开车。
璞石走来，嘴上燎泡（忙碌得？）闪着光，饱满额头闪着耀眼光芒，走来，宽大唐装掩不住逼人英气。
喙林儿秀发扣着那顶小帽，款款走来。
我们捉对拥抱。我们与我们拥抱。我们与诗歌灵魂拥抱。我们拥抱π°。
电梯门缓缓闭合，遮蔽了我们。电梯门蠕动着缩窄我们的视野，直至遮蔽了他们。
电梯把我们送出楼宇。我们就从诗会走进轿车鸣笛尾气的喧嚣，我们用点燃的诗情拥抱喧嚣世界。我们走向未来，我们就用点燃的诗情拥抱未来。
因为我们相信未来。因为我们点燃了冬的火焰，焚烧寒冷！我们点燃了诗歌灵魂！拷问灵魂的丑恶卑鄙！我们点燃了世界!我们即将燃烧世界的一切污秽！我们点燃了我们！我们即将燃烧我们精神、思想、心灵上的污垢！我们点燃了未来！我们要让未来醇净、和谐、美好！
π°燃烧了十年！我们收获了累累果实！
π无限不循环，π°诗群就无限不循环！π°诗人将无限不循环地燃烧诗情！
π°诗人将继续燃烧我们！我们将继续燃烧世界！我们将继续燃烧未来！我们将继续
拥抱诗歌，我们将继续拥抱π°，我们将继续拥抱世界，我们将继续拥抱未来！
我们将高举π°“无限、包容、发展”内涵的大纛，携起手臂，继续奋勇前行，沉潜坚实土地，辛勤耕耘，收获硕果！
（原载《平城》2024年第二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