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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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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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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河的变迁

 

/张洲

春天回来了,恢河那温柔的碧波也随之而来,面对这水天一色的天蓝蓝云悠悠的鸟瞰画卷怎能不让我思绪翩跹,敬意悠然!

回到家里,我再次看到书架上放着本土女作家边云芳的著作《恢河趟着我的血脉》一书,有一种浓厚的情感开始了对恢河的探秘与追忆。

 我对恢河并不陌生。居家也与恢河湿地公园相隔不过五六里,上班或归乡恢河大桥是我的必经之路。因为太熟悉却总感觉是那样的平常无异,于是就淡忘了它的价值。方到珍惜时,往往会有抓耳挠腮的悔意。

 当我被那一块刻着“恢河伏流”四个红色大字的石头吸引住时,有种闪电般的追忆跃入我的脑海。

  关于恢河史料有这样的记载:恢河古名灰河、浑河,《汉书》称为治水。发源于山西省宁武县的管涔山分水岭村,它向北流到朔州马邑附近与发源于左云县辛子堡村的元子河汇合后为桑乾河

  恢河伏流的产生,就是由于其河床多为透水性很强的砂砾石,厚度在 20米左右,河床底为很深的不透水层,不利于地下水的久留储积,而多为分散的过水,因而每当暑伏热天,雨量稀少,河水流量下降,成为泪泪细流,有时断流。然而只要稍微掘开河床砂滩尺许,就有清水自砂砾中源源渗出,人们扩以为泉,就会供人食用、浇地、盖房等,给沿河居民带来很大方便。每到这个季节,在早晨、中午或是收工后的傍晚,人们挑捅拿锹,带瓢走向河滩,你来我往、挑回担担甘泉;心头充满喜悦,小孩们三五成群,挖砂聚水,洗澡打水仗,嘻戏叫喊,到处是欢歌笑语,所以“恢河伏流”也成为宁武的古八景之一。

 而清代《朔州志》上的也有一个记载:“恢河伏流在南50里,出宁武军山口,到红崖儿村伏流15里,至塔衣村南涌出,经城南至马邑,入桑千河,俗呼南河。”《朔州志》记载:托莲台在“阳方口西山上。”《宁武府志》记载:“托罗台在宁武关东。今阳方口西高山谓之託莲台(托罗台)”。托莲台依据恢河天险、居高临下,易守难攻、是从漠北进入宁武关的咽喉要地。由于其背风向阳,开阔、易守难攻,又有泉水,自古就适宜人类的活动。在此随处可看到古人类活动的遗蹟,遗物,如商周以至春秋战国时期的夹砂陶片等等,宋代抗敌名将杨业在此地附近的陈家谷殉难尽节,更使莲台名垂史册。台依河才有存在的价值,河也因此而更显示出其悲壮。

 如今的恢河建设成观光,休闲游览的湿地公园。一座拱桥南依张家河村北,现已开发为北京电子城小区和朔城区新一中校区。北靠朔城区南关村南。现为清水湾,水乡湾和滨河1号居民住宅小区一字排开立于恢河北岸。与其脚下的恢河湿地公园形成了优美的风景格局。这里的居民们站在楼窗前,就可以对恢河之美一览无余。大有一览众山小的境界和感叹。

 恢河桥面宽广,桥身栏杆均由汉白玉狮头方柱组成,两边路灯都像是高举的火炬或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每到夜晚,橘色灯光柔和四溢,平静的水面倒影着金色的鳞光,到像一面铜镜,将明月,星斗,林楼,亭台,桑松,垂柳统统揽于怀中,很有欲把西湖比仙子的味道。

 这里一年四季游人不断,给市民村夫留下了晨锻炼晚散步的好地方,也是恋人赏月谈情的盛地,更是在春夏秋三季河岸花草烂漫,湖面天鹅,水鸭成群结队,让摄影家与游人的手机对着景色恋恋不舍。常有商家在南北两小区之处搞一些特色的活动,两边路旁的宽敞之处存放着黄绿色的共享单车。由几十种灌木丛林,草坪花卉都被园艺师们修缮得精彩绝伦比如那金叶榆像亭亭玉立的少女撑伞观景。有蒙古包型的百合,塔型的翠柏,长发沐浴的翠柳总让人为之感叹沁心。游人可坐在小径处长椅或河堤上石凳上观景歇息,悠然自得,心旷神怡。

 人间因水而有灵性繁华,世界因绿色而有安居乐业。

 作家边云芳曾这样报道:从2008年开始到2018年六期竣工。十年间,城区为将恢河打造成全区经济发展的“城南湿地水系”这张城市名片。朔城区率先铺开恢河市区段河道治理工程,治理範围从恢河平朔高速桥至太平窑水库,总投资13亿元,治理长度21公里,共分为七期分段分年度实施。该工程聘请北京科实园林工程设计所设计,充分考虑城市总体规划,在满足城市防洪标準的前提下,挡水建筑物设计为桥坝一体化,利用桥、坝工程将资金街与学院路连通,桥、坝、环湖路、公路、景观绿化、蓄水湖、亲水平台、码头和景观小品等有机结合起来,变得水清岸绿景美,成为集生态湿地、城市湿地、文化湿地于一体的高标準城市湿地公园。优美宜居的环境吸引了多种鸟儿前来安家落户。

 尤其是朔州著名的摄影协会主席庞顺泉以及一些知名的摄影家,在不同时期为恢河的晨光晚霞春绿夏花秋红冬白留下了一张张精彩绝伦的靓丽风景,给时代的温馨存档了宝贵的文化财富。

 早在三十多年前,朔城区文联就以“恢河”为名创办了文学月刊。而我清楚的记得,为了培养和挖掘新人,在以范金荣为主席的牵头下,时任编辑的贺来喜组织了一次恢河采风的活动。

  当时我们一干七八人,个个都是二十出头的意气风发者,其中就有现已成名家金笔的边云芳,王彪,唐希忠,唐雅婷,王兴芳等。那时的恢河是我们习惯称作为南河湾的。既是盛夏,我们从古老的小石桥北端下河畔,四面全是绿色的玉米,高粱,土豆和糜黍,谷逗地,河内杂草丛生,悠然清水踏着草身碎石或沉积淤泥缓缓像东北流去。但我们依然是兴致勃勃,激情高亢。一起涉水捕小鱼小虾,或摘朵朵野花草香。有说有笑,临景怀古,赋一腔热血沸腾,抒一文爱国情怀。也就是仅仅一次的相遇采风,后来在《恢河》杂志上的一面之缘征文中,大家都成了笔友,朋友。至今都相互联系着,偶有小聚。

 那时,张家河是村庄,那骡马牛羊鸡鹅狗鸭包括村内的男女老少都是玩着喝着恢河的水长大的,他们锄禾归来,可以蹲在河畔,掬一把水饮下或用河水洗洗脸上的汗道尘埃。然后,长长一口气便吐出“舒服”二字。因为这里的砂层很厚,所以挖沙卖沙的四轮车自然就形成了天然沙场。

 北岸算是城市的南关人也一样依着河流,种菜种瓜洗衣游乐过着悠闲自在的温馨生活。此刻一河相隔,却有一家人一个村庄的和谐融洽。

 四十年后的今天,村庄河流城市成为一体,在优美的环境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同样也为明天更理想的梦境在同舟共济。

 我想山河的锦绣,家园的富饶都离不开时代的引领和人民智慧的付出。上一代为我们的梦想成就了美好的环境,我们就没有理由不去为下一代更宏伟的蓝图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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