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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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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2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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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放牛

最近,我很怀念小时候放牛的日子,纯真无忧,与世无争,最关心的事是自家的牛有没有吃饱喝足。

放牛的日子是快乐的。我与同村的伙伴在头一天的邀约下,确定好第二天早上放牛的地点。第二天,早早起床,趁着树影婆娑的月色、乘着一股微风,吆喝的伙伴赶着自家的牛从村的四面八方聚集在一起,有黄牛、水牛,有公牛和母牛,还有大牛和小牛,各种颜色的牛都有,正因为牛多,使得牛也变得兴奋起来。我们一大群孩子赶着自家的牛,朝着有山有水的方向进发。

一大群伙伴当中,最幸福的要数放水牛的小伙伴,因为他们可以骑在自家的牛背上,乐呵呵走在前面,好是威风。每当这时,我就会埋怨父母为何不养一头水牛,而父母的答案是水牛比黄牛贵,加上养的成本大,也没有那么多地给它耕,所以没有喂养水牛。

我们赶着牛,经过几里路的行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伙伴们先是各自牵着自家的牛,为它寻找一块肥美的草堆,让牛儿独自啃噬。接下来,我们一行开始了玩起了捉迷藏、丢石子、学红军打仗等游戏,有时还会在家里偷点东西出来搞野炊。除此之外,我们聚在一起还会谈论国家大事,如世界大战、毛泽东闹革命等,谈论最多的要数自己长大后,得去外面闯荡江湖干番事业风光回家之类的话题。正因为有了当年放牛时的高谈阔论,才使得我不断地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行。

放牛是幸福的。如果是下午放牛,只要自家的牛乖一点,我们总是不分男女地跑到水里打水仗、捉鱼虾、学游泳等,玩累了,我们一群小伙伴们总会躺在阴凉处的草丛里默默地望天,看着湛蓝的天上,云卷云舒,浮想联翩。

一群小伙伴聚在一起放牛,最害怕的是牛打架。五六头牛先是在一块吃草,吃着吃着,见两头牛不知道谁先惹着谁,各自鼓起了一对大大眼睛,相互瞪了起来,瞪了不到二十秒钟,紧接着喘着粗气,喘着喘着,两只牛就四脚牢牢地扎稳在地上,凶狠的目光对视着对方,摆出一副不认输的样子。不到几秒钟,就相互地用犄角顶了起来,一场拼杀拉开了序幕。在旁边的我们看到牛摆开打架的样式,胆小的,跑开躲藏起来;胆大的站在一旁,不停地为自家的牛助威,边跳边大声喊“加油”。两牛相斗,必有一输,而输掉的自然是那些弱小的牛。就在两头牛打得正欢的时候,只见放养小牛的伙伴哭喊起了,他一边“呜、呜”地哭喊,一边着急地蹲在地上打转,因为他担心自家的小牛打架受伤,一旦被父母发现,遭到一顿打骂是自然的。

放牛除了担心牛打架外,还担心自家的牛趁自己不注意时,跑去其他人的庄稼地狠吃一把,最后还把庄稼糟蹋一番。一旦被糟蹋庄稼的主人发现,放牛的伙伴回家自然会遭到父母的一顿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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