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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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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3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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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桥夜泊话枫桥

李白的诗有些是作者真实经历,有些是作者想象的,有些是结合现实的,有些隐约有作者的影子,可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大师不管写多少诗,故事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自己的人生,因为每一个文字都是从作者内心流露出来的。而张继《枫桥夜泊》诗句描写“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诗句,促使我于2007年2月23日游历了江苏苏州枫桥。

沿园道至古运河边上江枫草堂,堂内布置有琴桌、棋桌、酒桌。南侧是一个书房,里面布置有画桌、文椅、书柜、平头案、条几等。相传为清代名园渔隐小圃中的书斋,这里曾经是枫桥历史上名人名居众多的地方。其中一枝园是清代文学家段玉裁的居所,传承了枫桥雅俗共赏的博大,从而营造出中国传统文人雅集的氛围。

移步换景,见一只硕大青蛙优雅的端坐在广场水池状的座台上,正张开大嘴咕泉,与四周幽幽淡淡,静穆凝水的环境相呼对应,使得这里的空气清新扑鼻,别有一种味道。在庭院中即运河边塑有张继铜像,神态端庄,仿佛正在吟诗。据说抚摸张继的手指可以提高写作水平,大家争相上前抚摸。铜像旁边有碑刻诗文。吸引了众多游客争相留影。如今,此时千古落魄已经不复存在,满园子游人都面带笑容。

在古典庭园式的枫桥苑里面,陈列有《枫桥胜迹》立体微缩景观,反复播放的动漫画国,一条沉睡的街道,在昏暗的灯光下,人忽然多了起来,有做生意的,有挑担的,有拉货的,有卖白兰花的,有算命看相的,熙熙攘攘,艺术再现了明末清初姑苏城外阊门至枫桥一带的繁华景象和民俗风情。

横卧古运河上的枫桥有江村桥、枫桥两座。其中以造型古朴典雅的枫桥为最,自古南北舟车在此交会,故在此设卡。每当皇粮北运时,便封锁河道。相传,当时张继乘坐渡船停靠在枫桥边,看见运河上有两座桥,还有天上的霜月和耳边余音绕梁的钟声,顿时诗兴大发。当时,他手边没有笔,所以他就用自己右手的食指蘸着运河的水,在渡船的甲板上写了《枫桥夜泊》这首诗。如今,这首诗成了千古绝句。从张继当时写这首诗的心情来说,可以充分地感受到他当时的心情很为苦闷。尤其是自己在做一件事,老遭遇打击时,是多么痛苦。

站在枫桥桥头,抬头可见碧瓦黄墙的寒山寺坐落在绿树丛中,院内青松翠柏,曲径通幽。寺内古迹甚多,有张继诗的石刻碑文,寒山寺的石刻,唐寅的书碑文残片等。近处是古运河,远处是苏州城貌。过桥就是铁铃关,又称枫桥敌楼。据记载,此敌楼始建于明嘉靖三十六年(1557年)。明代倭寇不断骚扰江南一带,苏州军民为保卫苏城,加强枫桥至阊门一带防卫,建起铁铃关,现为苏州仅存的明代军民抗击倭寇的遗迹。

来到枫桥古镇,粉墙黛瓦、石板街道、前街后河、错落有致的古朴风貌,两条工艺古街交汇于枫桥铁铃关。相传在清代,“枫桥塘上听米价”之说,是全国当时最大的粮食集散地。唐伯虎曾有诗云:“金阊门外枫桥路,万家灯火迷烟雾。”行走其间,清晰地听到了从寒山寺庙里传来钟声余音绕梁,这正是新年市民游客来寒山寺撞钟祈福的钟声。

走出枫桥景区,眼前浮现出清幽寂远的意境,有弯月、客船、江枫、乌啼,江畔秋夜渔火点点与钟声交织在一起,再现了枫桥夜泊当年景致。今日来枫桥,虽然没有看到渔火,也未听见乌啼,但眼前的枫桥古镇傍水修建,蜿蜒曲折,粉墙黛瓦,错落有致的景观引人入佳境。

千古枫游,梦回江南。千里运河,梦里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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