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位于四川剑阁县,是四川到陕西600余公里险路上的一道天然屏障。组成剑门的七十二峰,东枕嘉陵江,西连五指山,危恋起伏,延绵透拖,百里不断,实乃为天下之奇观。在大剑山小剑山中断处,两崖对峙,其状若门,故此被称为“剑门”。据载,三国时蜀相诸葛亮为北伐中原,经此门而六出祁山,他见此处壁高千切,穷地之险,极路之峻,故在此依崖垒石砌门,建关设尉,从此有了“剑门关”。又因剑门阴溪穷谷,万切直下,莽崖峭壁,百里无土,故有“天下雄关”之称。
去年秋天,笔者慕名到剑门雄关一游,并登上仙峰观,饱览了“天下雄关”的雄伟壮观景色。
汽车载着我们从成都出发,经梓漳,沿着蜿蜒公路向北行进。这时,导游讲起战国时期秦惠王造牛、五丁开道的传说。他指着沿着公路不时出现的栈道遗迹说:这就是最早的“石牛道”,又称“金牛道”。2200多年前,秦惠王垂涎蜀国沃野千里,一心想南下攻打,将之吞并。但无奈蜀北有剑门之险,征战很不容易。秦国大将司马错向惠王献计:打造一石牛,让士兵挨着在蜀国北边境四处传布,说此石牛能拉金粪,不愁蜀王不自投罗网。果然蜀王中计,即派宫中5位大力士修通了到秦国的通道,这就是最早的古道“石牛道”。“石牛道”使秦军顺利通过剑门关,攻破蜀国。剑门蜀道从此也就成了世界上最壮观、历史最悠久的古道了。
站在剑门关下,举目仰望,剑门七十二峰,拔地而起,断崖峭壁,峰亦叠峰,峰头直插云端。满山的青松顶平而枝展,遍谷的丛林青翠欲滴,山腰的杜鹃花红叶茂,青松、红花、白云相映成趣,如临仙境。由此向南跳望七十二峰,犹如一道天然城廓,把自秦岭千里而下的群山模阻在此,这一道“长城”似的面墙屏隐如此险峻,有气概,使人一见便想到那铜墙铁笑前的栈道,脚下峡谷清泉泥泥,怪石麟询,人们走时不觉小心翼翼。据导游介绍,2000多年前,古人为了交通、商旅,在险峻的山水间凿行道,架天桥,在陡崖上钻孔洞,樱入木棒,铺拆成路。其路面狭窄而悬空,行走十分困难,两人不能对面走,背物不能歇肩,称为“古栈道”。而现在的栈道却宽大且坚固得多。再往前走一段,剑门关关楼即在眼前。据载,诸葛亮北上伐魏,曾多次往返剑门,见此绝险,便下令在山口依崖砌石为门立剑门关,设尉置守。之后,各朝各代都把剑门作为军事要塞,驻兵把守。这里原有古楼一座,楼设三层,上面是箭楼和望台,底层是装有两扇大铁门的拱形石门洞,真是铁门一关,万夫莫过。现在的关楼几乎保持原样,在城楼北面悬一横匾,上书“天下雄关”四个金色大字,顶楼悬着下雄关”四个金色大字,顶楼悬着“雄关天蟹”大面。其箭楼四角均悬有金锋,瑕鸦声响,昼夜不息。关门外,百级石阶,险要雄壮,把个关楼高高托起,犹如在半空中盘立,显得更加雄伟。难怪诗仙李白要写下千年绝唱: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站在关门外百级石阶下向关内跳望,剑门山诸峰突元而起,直冲云霄,除关嘴川陕公路成一线天外,其余皆封锁得严严实实,令人惊叹。
笔者穿林破雾登上关口西侧最高的仙峰观。向北眺望,一览众山小;下顾群峰,翠岭滴绿,溪流似脉,公路如丝,坡地层层,水塘如毯;东望后关门,石笋峰、一线天、舍身崖、小穿洞、玉女峰等尽收眼底,真是雄奇秀丽;再向西望,大小30多个山峰各显奇姿,状若塔、碑、龟、鹿、奔马、卧虎,错落别致,鬼斧神工,景趣天成,叫人叹为观止。仙峰观乃唐朝前始建的道观,过去是道士修仙炼丹的地方。在重修的正殿中,楼上塑着玉皇大帝神像,楼下塑着儒、释、道之神像。这里虽为道家之地,佛文化依然可进入正殿,从而显示出北川宗教文化的一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