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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飞飞(唐晓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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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2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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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武警森林部队

在共和国的历史上,中国军人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他们正直伟岸、英勇顽强、意志坚定,在急难险重的任务面前,冲锋陷阵,赴汤蹈火,勇往直前!为国家利益奋不顾身,中国军人被誉为当代“最可爱的人”。

在共和国的历史上,中国军人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他们正直伟岸、英勇顽强、意志坚定,在急难险重的任务面前,冲锋陷阵,赴汤蹈火,勇往直前!为国家利益奋不顾身,中国军人被誉为当代“最可爱的人”。

曾经有这样一支部队——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森林部队,简称武警森林部队。它主要担负守护山林、森林防火、灭火、保护生态等任务。

我国是世界上森林资源最为贫乏的国家之一,森林覆盖率居世界第130位,森林火灾直接威胁着宝贵的森林资源。

武警森林部队是一支担负着1亿6千多万公顷森林、草原安全任务的部队。1999年以来,他们就先后扑灭森林火灾3500余起,完成执勤任务2万3千余次,平均每天至少有400名武警森林官兵奋战在火场一线,为保护国家森林资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987年,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大兴安岭火灾。当时的国务院有关领导通过电话向扑火前线指挥部询问:“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要求?”回答说:“增加风力灭火机,增加森林警察!”从此,这支被称为“烈火中的红孩儿”的部队开始被国人所知。

我国是世界上森林资源最为贫乏的国家之一,森林覆盖率居世界第130位,森林火灾直接威胁着宝贵的森林资源。

武警森林部队是一支担负着1亿6千多万公顷森林、草原安全任务的部队。1999年以来,他们就先后扑灭森林火灾3500余起,完成执勤任务2万3千余次,平均每天至少有400名武警森林官兵奋战在火场一线,为保护国家森林资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987年,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大兴安岭火灾。当时的国务院有关领导通过电话向扑火前线指挥部询问:“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要求?”回答说:“增加风力灭火机,增加森林警察!”从此,这支被称为“烈火中的红孩儿”的部队开始被国人所知。

曾经有这样一支部队——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森林部队,简称武警森林部队。它主要担负守护山林、森林防火、灭火、保护生态等任务。

我国是世界上森林资源最为贫乏的国家之一,森林覆盖率居世界第130位,森林火灾直接威胁着宝贵的森林资源。

武警森林部队是一支担负着1亿6千多万公顷森林、草原安全任务的部队。1999年以来,他们就先后扑灭森林火灾3500余起,完成执勤任务2万3千余次,平均每天至少有400名武警森林官兵奋战在火场一线,为保护国家森林资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987年,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大兴安岭火灾。当时的国务院有关领导通过电话向扑火前线指挥部询问:“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要求?”回答说:“增加风力灭火机,增加森林警察!”从此,这支被称为“烈火中的红孩儿”的部队开始被国人所知。

 一、武警森林部队的组建与发展

武警森林部队,前身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部队。于1948年组建,1978年实行义务兵役制,1988年列入武警部队编制序列并改现名,1999年归武警总部和国家林业主管部门领导。

1999年,国务院、中央军委决定组建武警森林指挥部,实行武警总部和国家林业主管部门双重领导体制。由武警总部对其军事、政治、后勤工作实施统一领导,国家林业主管部门负责其业务工作。

1978年,黑龙江森林警察总队成立。

1981年,内蒙古森林警察总队成立。

1982年,吉林森林警察总队成立。

1988年,经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森林部队列入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序列,全部实行现役制,部队正式成为国家武装力量的组成部分。

1995年,武警云南森林警察总队成立。

1998年,我国开始实施“天然林保护工程”。翌年8月,经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武警森林指挥部在北京挂牌。

1999年,实行新的领导管理体制,部队建设发展进入新阶段。国务院、中央军委决定,调整森林部队领导管理体制,实行武警总部和国家林业主管部门双重领导的管理体制。武警总部对森林部队的军事、政治、后勤工作实行统一领导,国家林业局负责森林防火业务工作。国家林业局局长兼任武警森林指挥部第一政治委员、党委第一书记。各总队、支队第一政委、党委第一书记由所在省(自治区)、地(市)分管林业工作的领导兼任。部队执行跨省(自治区)森林防火灭火任务,由国家林业局统一指挥,执行所在省(自治区)森林防火灭火任务,由当地人民政府统一指挥。

2001年,国务院、中央军委批准组建武警四川、西藏、新疆森林总队。

2002年10月,为响应党中央西部大开发战略决策,来自全国各地的武警森林官兵奔赴四川、西藏、新疆三个省、自治区,开始履行保护西部生态环境的重任。

2007年,国务院、党的十七大报告中首次提出“建设生态文明”。其后,半年的时间,武警福建、甘肃森林总队和森林指挥部机动支队分别在福州、兰州和北京成立。

2010年2月,武警森林指挥部驻皖部队正式进驻安徽黄山市。

为了更好地履行护林防火职责,武警森林部队指挥部组建了直升机支队。

武警森林部队经过多年的发展和壮大,下设黑龙江、吉林、内蒙古、云南、四川、西藏、新疆、甘肃、福建等九个武警森林总队和武警森林直属航空支队,每个省的森林总队,又在多个地市分设支队,支队又下设多个大队。

   二、烈火中成长

武警森林部队是一支非常辛苦的部队。春季、秋季要执行防火、灭火工作;冬季、夏季要进行军事训练。一年四季根据工作性质不同,执行的工作任务也不一样,其中的防火灭火任务是森林部队的重中之重。

每一次出现火情,根据气象观察部门播报,防火指挥部统一调配部队兵力乘坐直升飞机奔赴火场。经防火观察员瞭望后,把官兵直接空降到火场边缘。

山火燃烧的地点大多在人迹稀少的深山里,森林茂密,杂草丛生。春天、秋天季节比较干旱,风速较高,一旦出现明火火源,非常容易引发山火。如果在短时间内得不到控制,火势将会迅速蔓延成大规模火灾。

森林火灾有地表火、树冠火、地下火三种类型。地表火是在森林地表植被上燃烧,浓烟滚滚,火势紧随风向肆虐燃烧。火势较大时,直接烧到了树冠,形成了树冠火。树冠火来势凶猛,一阵风过,火头会从一颗树的树冠上跳到十几米以外的树冠上继续燃烧,火势在短时间内迅速蔓延。地下火是在地面以下燃烧,一般见不到火焰。

森林官兵们手持风力灭火机,从地面火场开始地拉网式扑救,先扑灭燃烧旺盛的大火,然后再进行清理地表残余小火。迎着滚滚浓烟,扛着十几斤重的灭火机,穿行在树枝和杂草混生的森林里。没有道路,只有森林里的树枝、塔头和积水。有的时候,森林官兵们追赶着山火的踪迹行走,一天要走几十里山路。森林官兵们在扑火过程中,被浓烟熏呛出的泪水与脸上、身上被炙烤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污浊不堪……

每扑灭一场山火,森林官兵们都累得筋疲力尽,被烟熏火燎的满身烟尘。如果附近没有水源,连洗漱的条件都不具备。吃饭的时候,只能用脏兮兮的双手,拿着食物狼吞虎咽。休息的间隙,疲惫的官兵们,躺在地上,靠在石头上,或者靠在树干上就睡着了。

晚上,留在森林里,没有住处,只能是战友们集中在一起围绕着火堆打一下盹。夜间森林里十分寒凉,“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在潮湿、阴冷的森林里过夜,对这些森林部队官兵们的身体健康,也是很大的挑战。

在森林里灭火,小规模的火势,几个小时可以扑灭一场山火;大规模的火情,灭火时间长达20多天。在艰苦的条件下,官兵们只能风餐露宿,还要忍受蚊虫叮咬。补给及时的时候,还好一些;有的时候,遇到补给不及时的时候,渴极了,就喝塔头间的积水;也有的时候,遇到运送补给的直升机把食物和水投递的稍有偏差,就会距离火场很远,官兵们就不能及时吃饭。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多年以来,武警森林部队的官兵们以“火情就是命令,火场就是战场”为行动准则,一切行动听从指挥。

   三、踏遍青山战火魔

1987年5月6日,黑龙江省大兴安岭漠河发生了震惊世界的森林火灾。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火灾。森林警察部队3000余名官兵连续拼搏28天,转战54个火场,扑灭火线1242千米,点烧防火隔离带322千米。这次扑火,首创了森林警察部队跨省(区)大规模、大兵团作战的先例,打出了森林警察部队的凛凛威风,立下了赫赫战功,发挥了专业灭火突击队和主力军作用。受到当时的李鹏副总理、田纪云副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当地人民群众的高度赞扬,被誉为“森林灭火神”。

1999年2月初,云南中缅边境缅方林火烧入我方。武警云南森林总队400余名官兵在海拔3500米的铁杉岭上,与烈火展开了长达半个月鏖战,先后扑火26次,打灭火头176个。战斗胜利那天,正是大年三十。在边境线上清理、看守火场的官兵嚼着凉馒头,思念着祖国万家灯火,度过了难忘的除夕之夜。

2006年5月28日,黑龙江省黑河市嘎拉山发生森林火灾。黑龙江武警森林总队、吉林省武警森林总队组织精兵强将,联合作战,对嘎拉山火场实行全线总攻。上百台水泵、消防车、装甲灭火车等重点攻击力量,在火头险段大显神威。风力灭火机无法靠近的地段,官兵们集中使用装甲灭火车上的高压水泵,将火头压住。官兵们共同奋战四个昼夜,终于将大火扑灭。

2007年10月5日,黑龙江省伊春市乌伊岭区发生森林火灾,武警森林部队伊春支队500名官兵受命驰援。官兵们在直升机紧急降落后,立即携带灭火机具冲向肆虐的火线。有的战士身体多处被树枝划破,仍手持灭火机战斗在火线上;有的战士鞋蹬破了,指甲碰断了,没叫一声苦,喊一声累……苦战14昼夜,官兵们扑灭火头20个,扑打火线40公里,清理火线82公里,保护林场村屯3个,转移受困群众820余人。

2017年5月2日,内蒙古大兴安岭毕拉河林业局北大河林场发生特大森林火灾。武警森林部队调动兴安盟、赤峰、通辽、扎兰屯和黑龙江大兴安岭等地森林部队紧急驰援。3290名武警森林部队官兵以最快速度投入火场,充分发挥了扑火主力军和突击队作用。经过3天3夜的全力扑救,到5日12时,火场已实现全面合围,外围明火全部扑灭,火灾得到全面封控,扑救工作取得决定性胜利。而此时的森林官兵们,全身衣物被汗水湿透了,连下山的力气都没有了。

多年以来,武警森林官兵扑灭的森林火灾还有:2011年4月山西阳泉、长治森林火灾;2012年3月湖南长沙岳麓山森林火灾;2016年四川冕宁森林火灾等数千余起,为保护国家的森林资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在和平年代里,武警森林部队可能是吃苦最多的一支部队,是工作环境最险恶的一支部队,也是危险等级最高的一支部队……

在武警森林部队的历史上,官兵们经受了血雨腥风的考验。有的官兵在扑火的过程中被大火吞噬,献出了他们宝贵的生命,在共和国的英雄史册上,成为光荣的革命烈士。

   四、我家里的森林警官

我能够近距离接触到森林部队,源于我的先生。多年以前,我先生曾经是这支队伍里的一员。

我先生1985年10月入伍,2006年退役。在他从戎22年时间里,曾担任武警森林部队伊春市机降大队教导员、武警森林部队伊春支队付参谋长等职务。

1990年初,我和我先生是经人介绍后确立了恋爱关系。我先生英俊潇洒,幽默帅气。那时候,他刚刚从军校毕业,在武警森林部队伊春支队某大队里任排长。

我和先生恋爱半年以后,他接到了灭火任务,给我一个简短电话,算是告别。接下来,就是没有任何消息的漫长等待。半个月以后,我终于接到了他从前线指挥中心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这次大面积的山火终于扑灭了,他还好,第二天就会返回驻地。

因为相处的时间不长,我还没有去过他的单位。所以,我想在他们单位附近偷偷地看一眼扑火归来的他。

只看了一眼,我几乎流下了眼泪。他满脸满身污垢,红色的灭火服上,染满了黑灰……在山上扑火十几天,在森林里穿行,脚都走烂了,走路的样子双脚都不敢着地,一改平时英俊挺拔的形象。他当时的样子,实在让我不忍直视。那一瞬间,我犹豫了……我问自己,我真的要嫁给这样的军人吗?

我想起当地老百姓调侃森林官兵的玩笑话,形容森林官兵从火场上下来时的模样,远看像防火办的,近看像要饭的……说句真心话,森林官兵从火场上下来的样子,真是那样的惨不忍睹……

经过了一波三折的恋爱,最后,我还是嫁给了他。那时候,他是一个没钱、没房、没有后盾又来自农村的“三无军人”。1992年元旦,我们结婚了。我妈妈给了我1000元钱,婆婆给了我3000元钱,4000元钱是我们当时全部的结婚费用。我用这4000元钱买了一些简单的家居用品。那个租来的30平米的平房就是我们的蜗居,“家徒四壁”是我们的小家最鲜明的写照。

婚后的日子聚少离多,1992年12月,儿子出生了。有了儿子以后,我更加忙碌了,也更加辛苦了。记得有一次,刚满两周岁的儿子患上了腮腺炎,高烧不退,脸部肿胀得厉害,一直哭闹。老公带领战士去扑救山火,不能回家,我忙得焦头烂额。在厨房做饭,本想做一盘简单的蛋炒饭,可是,儿子却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哭喊着:“妈妈,妈妈,疼死我了!”儿子的哭声搅得我手忙脚乱,我错把鸡蛋到进了垃圾桶,却把鸡蛋壳扔到了锅里,锅里的热油把鸡蛋壳炸的乒乓作响……那一刻,我的眼泪簌簌而下,我搂着儿子一起哭了起来……

我先生在西安武警学院读书进修期间,我抱着儿子,领着婆婆,两年时间里搬了四次家。其中的累和苦,只有自己才知道……

嫁给军人就是嫁给了孤独,嫁给了漫长的等待,嫁给了独立和担当。孩子小的时候,丈夫常年驻守在军营里,自己在家里领着孩子过日子。不仅要像“穆桂英”一样时时冲锋陷阵,而且要阵阵落不下,必须要一个人坚强的撑起一个家。

我和我先生相濡以沫28年,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手起家奋斗来的。40岁以前的我,朴素的像一张白纸,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不知道打扮自己,只知道省吃俭用,置办家里需要的一切。蓦然回首,在那些拮据困顿的岁里,“奋斗”竟然是走过多年婚姻最精彩的话题!

有时候,我笑着调侃老公说:

——因为嫁给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军人,我知道了什么是“奋斗”;

——因为嫁给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军人,我知道该怎样去“奋斗”;

——因为嫁给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军人,我知道人生必须去“奋斗”!

我用20多年的光阴去奋斗,如今,我的家庭已经步入小康之家的行列,而我,却青丝染白,青春已逝……

婚姻是一条双桨船,夫妻各持一桨,他们戮力同心,才能在激流中把小船划得平稳。而军人家庭里,妻子只能是一个人双手持桨慢慢划行,家的重量更多的时候只能落在她的肩上。

作为军人妻子最深刻的感悟是:我是军人妻子,我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女人!

2006年,我先生选择了自主择业的方式退役回家,结束了此生的军旅生涯。

从戎22年,我先生荣获了三等功四次、“伊春市护林防火模范”奖励一次。森林部队的军营里留下了他挥洒的汗水和拼搏的足迹。他对森林部队的军营也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每一年的八一建军节,他和他的战友们会聚在一起,像在军营里一样,过一个热热闹闹地八一建军节。

  五、再见了,武警森林部队

2018年3月,根据中央军委的指示,武警森林部队从现役军人改制为地方公务员,由国家应急管理部管理。

武警森林部队从此以后不再保留部队的编制。改制以后,由应急管理部全面承担武警森林部队的工作任务,依然实行军事化管理。

现役的森林官兵们,听到了部队改制的消息,对军营有着深深的不舍和留恋,甚至,有的官兵心里十分的难过和失落……他们非常怀念留在军营里的岁月——绿色军营是他们永远的课堂,是他们锻炼和成长的舞台,是他们展翅高飞的蓝天……

然而,军人就是军人,经过短暂的状态调整,这些武警森林官兵们一再表示:坚决服从党和国家的命令,脱下军装,继续在烈火中逆行!

那些武警森林部队退役的军人们,听到了部队改制的消息,纷纷返回当年的营地,看看当兵时的一草一木。

今天,多年前的军营现已经移交地方单位。有的已经变成了单位仓库,有的已经夷为平地。看着这些多年前的部队遗迹,让这些曾经的军人们十分激动,有的战友甚至留下了滚烫的泪水……

这里有他们的青春和梦想,这里曾经是他们拼搏的战场,这里有他们执着的追求和守望……

往事不堪回首,三十多年的风雨,把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变成了年过半百的老人。他们的精神面貌不再风华矍铄,他们脸上的皱纹已经悄悄爬上了眼角,他们两鬓的华发已经斑白早生……

武警森林部队成立了70年,经历了70年的风风雨雨,70年的火海奋战,70年的森林守卫……留下了铭刻在记忆深处的永久画面!军营里那一张张朝气蓬勃的官兵笑脸,那嘹亮的歌声和号角,训练赛场上的竞技和比拼……将永远成为历史回眸的瞬间!

在工作岗位上接受转制的武警森林部队的官兵们,换上了应急管理部的制服,把绿色军营里的美好回忆,锁进了记忆深处。在应急管理部的领导和指挥下,永保军人的本色,一如既往努力工作。把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对万倾林海的深情,转化为工作激情和能量,继续投入到森林防火、灭火之中。

武警森林部队退役的军人们纷纷表白心迹:

再见了,武警森林部队!你已临危受命,我至荣归故里。在生命的版图上,余生的岁月里,我将与你渐行渐远……然而,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这将是森林官兵一生的光荣和辉煌!

再见了,武警森林部队!共和国不会忘记,那些在火海中勇往直前的身影;万倾林海不会忘记,那些守护它们成长的森林卫士;光阴的长河不会忘记,这支来自大森林中的部队,为护林防火、保护环境做出了艰苦卓绝的努力,他们的业绩将永远地载入共和国的史册!

再见了,武警森林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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