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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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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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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艺人的没落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时候的手艺人们,无论是做吃的还是缝缝补补的,亦或制作器具的,他们已经慢慢的没落甚至是消亡了。其实早在几天前就应该写的文字,因故今天才动笔。其实当思绪产生的时候去记录下来是最富有感情的,但事与愿违总是常态。说思绪它不过是记忆在作祟,而不能即刻动笔又只不过是在记忆作祟时让它推迟罢了。关于今天的话题,还是要从这棉衣说起,一次活动筋骨时,不曾想把棉衣的衣袖缝给蹦开了,这总不能扔了,而自己缝又因要拆掉内线缝补,便只有想到缝纫师傅,这便将我的记忆瞬间拉回到重前。

前段时间一直在省城,有一次我路过一个小区,那边有一位缝纫师傅,我问一下改个裤腿多少钱,她说要七块,这在我们县城是三块,而以前工作的小镇上是两块钱,价格都可以理解,地域不同,自然价格有所差异。如果说现在的手艺人还能时常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那缝纫师傅可以说是排在前面的。这里我就要开始打开自己的记忆匣子,来回忆一下家乡小镇的手艺人们。小镇的商贸算是景气,由于是古城在东西南北的街巷中都有一些手艺人,他们的技艺囊括了我们的衣食住行。首先说十字街,主要以吃为主,印象深刻的有“糖艺人”,用麦芽糖烧融画龙凤虎豹、各类花卉变卖。往东门去一点还有竹制艺人,我说的篾匠,很多的簸箕、提篮。延伸到南门的巷子主要以木工为主,手制的座椅板凳、柜子和脸盆脚盆。南门的主街主要是裁缝,不仅缝补还能量体裁衣。南门有几家酒坊,过了大桥又有铁匠铺,说是传承几代人。再说下东门、滕家和杨家弄那一线主要是做老面馒头、饺子皮、腌酸菜的手艺人。过了这一线到了背德田这一块,有好几位老先生,会书法能写诗词对联。中学门口那还有两户缝补匠,主要补鞋、背包。在新的十字街还有一位锁匠和补锅匠,记忆有一次去补坏的烧水壶,那师傅拆底套箍再敲又可以继续用。再到西门坡,那边也有铁匠,与南门桥头做刀具不一样的是,他们主要做的是牛犁。正街也就是以前县太爷府衙那一线有几户剪纸插画手艺人。西门主要就是石匠,还有棺材铺。这些都和大家的生活息息相关,也都是他们的生活生计,也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每当逢年过节,总会有几个街巷门庭若市,特别记得邻居金伯父经常说到南门口打酒去,端午和春节前去南门正街扯衣料做衣服,而自己到过中学门口和十字街补过鞋子,修单车镇上有两处,也时常去,当然铁匠铺也去过,让师傅帮忙打铁环来滚,记得小时候还有武侠梦,要去打一把宝剑,但陈师傅怎么也不肯给我们打。还有中元节,主街上便有很多卖纸做的金银元宝、纸娃纸船的。时令节日还有很多的小吃,似乎街上的老人们都会做,一人一个小板凳一个背篓和小簸箕,根据季节不同卖炸年糕、粽子、汤圆、蒿菜粑、大串酸萝卜、面皮卷辣椒、锲糖、搅搅糖等等,虽然那时候没有现在物质丰富,但是很有氛围,让人怀念。

记忆的思绪其实跟流水账一样,摆开了很多的名堂,但是没有展开感情去诉说,只是让有共同经历的人看后似乎明白个一二三。刚才说的很多,其实在小镇上已经逐步的消失了,只不过是停留在我们那一代人的记忆当中,但那是非常深刻的,时间不那么快,东西不那么多,但给当时的人们带来了很大的充实。其实对于那时候的人们,生活更多的是缝缝补补,但也乐在其中,如今的丰富似乎没有带来以前的那种快乐,所以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约上发小,到南门口打上一壶米酒,再到铁匠铺做一付铁环来比赛,累了去十字街吃上给酸萝卜、凉粉或是甜酒汤圆,再亦或去看石匠雕龙刻凤,如果再玩的浪漫点,去和尚州抓泥巴摔"泥碗",晚上还可以去正街买给灯笼游街放鞭炮,可是的可是,也只有回忆的去想想,想想没落的手艺人和我们或许没落的传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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