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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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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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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进化问题

我父亲每天中餐时,往往爱喝一点绍兴老酒,这当然是他最享受的时刻,每每此时,父亲心情也极为开朗;这个时候,我们这些小孩子都围着八仙桌子,看着父亲喝酒,同时问他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比如,我们人是什么变来的呀,最初的人是啥模样啊等等。这是我记忆最深的。这时,他满脸油光,心情极好。他咪上一小口绍兴老酒,认真地听着我们的提问;然而,放下酒碗,慢慢道来:“我告诉你们,人最初就是猴子,人是猴子变来的。”

我们听了很好奇:人怎么会是猴子变来的呢?那现在的猴子怎么还没变?既然人是猴子变的,那为什么我们谁也没有瞧见过,一只正在向人转变的猴子呢?一连串问题猛地蹦了出来。我父亲当然是含糊其辞。总之,父亲的回答,没有很好的说服力,我们听后,将信将疑。

我父亲文化不高,那个时候,在我们那个小地方,他不可能去阅读一位英国地理学家、生物学家查尔斯·达尔文的著作;他所说的“人是猴子变的”观点,其实就是达尔文的学说。 

1871年,达尔文在《人类起源与性的选择》这部著作中,提出人类是由古猿进化而来的观点。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人类与黑猩猩、猩猩、大猩猩、长臂猿有着共同的祖先。在此之前,达尔文在1859年,他的另一部著作《物种起源》中,也就提出了生物进化论的观点。

据说,当时达尔文一提出进化论,大众也是将信将疑的。当时的人们,也产生了如上面我所曾有的疑问,即没有人瞧见过一只正向人类过渡的猴子。物种比如说猴子吧,总不能一夜间,齐刷刷地一起向人类转变吧?

在少年时代,有一本书特别地吸引我,那就是《十万个为什么》。有一次我从父亲单位图书室或从亲戚家看到了这套书中的其中几本,借来后,真是爱不释手。那时,应该说,我是特别爱动脑子的,虽成绩平平,但一心想当个大科学家。我的小脑袋里,总是装有许许多多奇怪的问题,我至今还记得一些。

比如,我想设计一个装置,将大夏天的热量收进去,然而压缩起来,这样可在大冬天慢慢释放;或想在山顶上建一个看上去像自来水塔一样巨大的圆型电容器,引入雷电后,转为电能使用。我当时也琢磨着,如果进化论是正确的,那么,在地球上必然会存在大量的过渡物种。比如,书上说,鸡是由恐龙进化而来的,那么,必然存在一种介于鸡和恐龙之间的物种,想象着或许在一天早上或黄昏,我会在山上或田间地头甚至是大街上,与这些正处于进化阶段的生物不期而遇;同理,人类不是说是由古猿进化而来的吗?那么,世上也必然存在一种介于人类和黑猩猩之间的过渡物种。但是,为什么人们从未瞧见或找到一只正向人类过渡的猴子,也没有人瞧见过这些过渡物种的化石?

以前我在宰鸡褪毛时,无意中发现鸡的翅膀上,分别长有一个小小的鸡爪子。当时我想,鸡曾经是天上和树林间飞翔的鸟儿,现在却落难成为了鸡,这大概就是进化的结果吧。

但是,过渡生物的化石,终于有一天被科学家发现了。这是我长大后才从书上得知的。科学家相继发现了始祖鸟、提塔利克鱼、巴基鲸、陆行鲸等等,资料上说,这些都验证了生物进化论的正确性。我想,这大致是没错的。

但我的疑问还是存在的:既然生物进化论是正确的,那么,到底有没有人发现一只正向人类过渡的猴子呢?如果是说,有,那么,生物进化真有那么一回事,达尔文的学说是正确的,是能说服人的。

后来,答案还真的是有!这便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致。科学工作者揭示了这一科学问题。他们说,其实,人类与猿猴之间的过渡物种,就是南方古猿。

我查了资料,有两点证据。一是南方古猿生活在390万年前的地球上。科学家发现,南方古猿的盆骨,要比猿类要宽,这一特征,便显示了南方古猿可以直立行走的。二是南方古猿的牙齿,比较接近人类,与猿有着很大的差别。但同时也有一点不足,即南方古猿的脑容量却为现代人类的35%,也就是说,只有440至530毫升。科学家们普遍认为,南方古猿是猿进化为人的过渡物种。

通过一代代人的努力,科学总是在一天天发展,总是在一天天地接近“科学”。现在不但找到了过渡物种,而且也发现了一个“秘密”,其实,我们就是我当年想找的那些“过渡物种”,因为,我们还在处于不断的进化当中。

现在很难想象,在三四百万年前,我们都是一只只“猴子”,再往上推3亿多年,我们同时还是大海里的一条条 “鱼”,再大胆提前30多亿年前,想象我们自己竟是一个个“细菌”。

科学最不可思议,生物进化论也真是奇妙。诚然,生物进化论还有很多未知的谜团等待热爱科学的人们去一个个破解。

现在,我看到大街上人来人往,一个个人在我眼前匆匆而过。可有谁曾想到,在遥远的30多亿年前,这一个个“我们”还都是一个个 “细菌”呢!

还好,那时地球上,还没有谁发现抗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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