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来到了新的一个地方,处于贵州东南部,我从我家乡到达这个地方花了两个小时,时间比较快,路途并不远,而来这个地方是为了升学,延续着人生走向大学这条路.
这个地方虽然和我家乡都来自贵州这个大地方,它们都是望山是山,望水是水,仿佛是一面镜子照映着,的但细细一品这里和镜子中与现实的事物并没有一模一样,这只能说像或是像极了,而黔东南州这里的人文文化是很发达的,有很多的少数民族,这点和我家乡有一点出入,一般走到街上,车不是很多,人在我身边来来往往,而又一种服饰让人眼前一亮,色彩是一种视觉感知的符号,其看见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女性上装就有明显的色彩对比:上装以蓝色打底,红色装饰,绿色做为点缀,绿色、蓝色和红色搭配即冷暖搭配,三者颜色鲜艳,色彩对比非常强烈。红色如鲜艳的花朵,绿色如恬静的丛林,蓝色如海阔的天空,在细细一看那上面有许多动物的纹样,有龙纹、蝴蝶纹、鱼纹、鸟纹等反映出民众原始的精神信仰和图腾崇拜,一切充满自然的味道,人与自然浑然一体,后来一打听原来叫苗服,万般服饰也不过这一件了吧。而这里的少数民族确实非常多的,感觉在街上随便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就算不是苗族也或是什么侗族、水族和一些我未曾熟悉的民族,这也许是全中国少数民族最多的地方。
清晨,我很习惯的打开窗,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一带的景色如同被拓印在纸上的画一样,颜色比我家乡略深,窗外有几棵长出绿叶的树矗立在我眼前,因为现在是四月份,处于春季的第二个月,所以树上的叶子很是可爱,总是对我招招手、点头头,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我看见雨滴会从上一片叶子滴落到下一片,当雨滴滑落,上一片会因为雨滴的重量和叶片本身的结构如弹簧般弹起,而下一片被雨滴砸中不停的晃动,而上一片是点头,下一片便是招手,但他们也许并没有注意到我,而是彼此互相问好,一起嬉戏。
而过了一段时间,日子有一点枯燥,感觉生活如一帆小舟,虽然在不断前行,但看见的参照物物在不断变少,直至没有,看似前进但如同静止,也许自己能感受的东西没了,或感觉弱化了。但有一天下午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的天台看看这里的风景,走着走着,眼里突兀的出现了一抹绿色,我以为是下午慢慢将近夜晚自己恍了神,但仔细一分辨确实有一颗不大不小的草,我细想我脚下是水泥地怎会长出了生命,我诧异的盯着那颗绿油油的草,它躬着背仿佛被头上的天压着,夜风一吹不断的左摇右摆,甚是讨喜,它的种子不知为何会落入那夹缝中活着,每当雨水降临他总是让根深入地下,水泥越硬它的根伸的越深,让这毫无生机的水泥地上出现了生命,虽然上天是对他不公平的,但它并没有倒下,而是让生命绽放开来。
这时我来到扶墙边,我再次抬头看着脚下的景色,看着闪烁的霓虹,而我的命运也许和它一样,在如“水泥地”一样的社会环境生存,也好似浮萍一般时时刻刻被麻木、冷漠的大浪给吞没,但是——它今天给我带来了希冀,而我今晚也对明天许下了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