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学上的较少,知识比较浅薄,故而一般不敢给任何老师的文章妄做评论。
说实话,安黎老师的名字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但拜读他的文章却很少。去年,经一位好友推荐,我有幸和安黎老师加上了微信,但我们从未闲聊过,一是考虑到老师平时太忙我不愿打扰,二怕自己才疏学浅说错话。不过我还是很庆幸自己,每天能在他的朋友圈和他的公众平台拜读到他的美文,慢慢地让我在文学方面眼界大开,并在写作方面给了许多启发,使我受益非浅,也感慨万千。
安黎老师的文章,题材大多是来自农村,主要反应社会最基层人身边发生的一些事和物;它接地气、真实自然,通俗易懂,朴实无华,让读者感悟颇深,回味无穷,百看不厌。我和安老师并不认识更别说熟悉了,但通过拜读他的文章从中能感受到他是一位实力派作家,敢于面对,敢于担当,敢于把社会中发生事情的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大家。他的每篇文章我都认真读完,感慨良深,就拿《那些可敬的酸枣树》来说,能把最平凡,最不起眼的枣刺描写的淋淋尽致,令人钦佩。
安黎老师的佳作《那些可敬的酸枣树》表面上看是赞美枣刺对生长环境的适应能力和其生命力之强劲,以及歌颂枣刺的不屈不挠顽强不屈的精神。以个人理解实则就是对生长在贫山僻壤不怕艰辛、积极向上那些辛勤人们的颂扬。
我生长在农村,也许是由于家乡附近生长着许多枣刺树木的缘故,从记事开始,每年春夏秋季陪家人去塬上地里干农活的次数很多,直到现在那些情景仍然记忆犹新历历在目,我从小到大几十年目睹了枣刺从幼苗到成年从春天到秋季不同时期不同的生长变化,所以对于它的生长环境、特点及用途我还算比较了解。
每年春季当温柔的风儿掠过田野,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在蓝天白云艳阳高照下,山村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这个时节也就是农村人给小麦除草的大好季节,每次经过半上坡,就能一目了然地发现在经历风刀霜剑飞雪严寒洗礼后的那一株株被人们用镰刀割杀后留下的残桩弃枝,凝目远眺,整个沟畔上光秃秃的成了一片荒凉的土丘,那景象令人触目惊心残不忍睹。随着时间的推移,季节的变换,气温的升高,也就是到了初夏的季节。这时当再次经过西塬半坡,这时的景色和春天看到的就截然不同。放眼望去,经镰刀割杀后的枣刺又茂盛地长出了新枝叶,每一株枣刺枝叶间上几乎都开出了小小的黄花,给大自然增添无限生机。在过上两三个月,到了秋天,秋天也是农民最高兴,最欣慰的季节,枣刺也不例外,半坡上的枣刺全身结满一颗颗果实在经历秋阳秋雨沐浴后红红的小果(酸枣)给人们带来无限的遐想与希望,让人百看不厌留恋忘返。
酸枣树正如安黎老师所说:它是一种野生植物,似草似树,又非草非树。它未经栽培,拒绝驯化,秉性顽劣,生性顽固,脾性倔强,不因卑贱而自惭形秽,不因冷眼而自暴自弃。枝丫长满了尖刺,却从不主动出击和进攻,伤害其他物种;花骨朵屑小而渺小,不妩媚,不绚烂,无意于谄媚春天,更无意于讨好秋天;果实又硬又酸,难登大雅之堂,大概唯有放牧的馋嘴孩子,才对其有所青睐。在蔑视与厌弃中,酸枣村固守于偏僻的荒野,悄无声息地开着自己的花,结着自己的果。
如此朴实,接地气的好文章让我联想颇多受益非浅,犹如清晨一杯馨香的清茶,令人神清气爽沉醉其中,并长期激励着我不畏艰险砥砺前行。
说实话在文学创作方面,我只是一个喜好者和初学者而已,从来不敢冠以别的名称更谈不上是什么创作。但我写作的目的正如安黎老师所说:我写作不是为了发泄,而是传播正能量。更不是为了想出名,只想记载我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而已。
这篇拙笔浅文是我进《铜川文苑》学习交流群不久后写的,一直不敢分享面向大家,但我也不舍得删去一直藏在自己备忘录里以便不断改进。
就在前不久,2018年12月16日,我有幸参加了《铜川文苑》二周年生日诞辰活动。就在这天,我终于和尊敬的安黎老师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会面深感荣幸。
至今已过好多天,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安黎老师当时衣着朴素,主动和我打招呼握手的情景,他没有一般大腕的架子显得很亲切亦很随和。在我看来,安黎老师他不仅是文坛大家,更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为我们这些酷爱文学的后辈们永远呈现着犹如父亲般的慈爱与伟大。
路漫漫其修远兮,在以后漫长的写作道路上,我将以安黎老师笔下的《那些可敬的酸枣树》为榜样,戒骄戒躁沉淀自己,以诚恳的姿态向文学界的前辈们虚心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为长期支持鼓励我的老师、读者及亲人奉献更多更好的作品,把人间正能量弘扬传播。
写於:2018年3月8号
改于:2018年12月22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