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
回忆起小学的往事,已经过去将近三十多年的时间,一天,上小学的我们同村的女同学在网上聊天,我们好多年不见,我们彼此已经不再熟悉,虽然我们互相观看彼此空间,不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偶尔听家人谈论村中的变化,很少聊起出嫁到外村的乡亲,其实我们是那么的熟悉而却又那么的陌生,熟悉儿时的天真,去村里有电视的几户人家,一边儿给包玉米,一边儿在看电视,那个年代,能看上电视是一件很奢侈的消费,一年看不了几场电影,和现在如今的社会相比,孩子们不知道活在当今的我们那个年代的人,理想渺小的实在可笑,也许能吃饱,或者有件新衣,是过年过节的最大期盼、、、、、
自己已经步入中年行列,每天和朋友的话题总是美好的过去,和同学们网上交流还是停留在那个艰难困苦的年代,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把记忆移动到说不尽的话题,是谁偷了女同学的馒头?是谁品尝了老师辛苦养的母鸡?还有是谁给班上最美女生写的荒诞的诗句?宿舍的男生们每天的议论话题都是异想天开的问题,没有一点实际,回、记忆最深得是我小学三年级时,那年我9虚岁,老师上体育课时那一记耳光,至今想起,脸上发烫,好像同学们还在身旁,笑声、、、、,那时恨不得自己有个地缝也得钻进去。
儿时,家人总是觉得我很聪明,的却,从育红班到小学毕业,我一直是班长,在上四年级时,我们的教室是四五年级在同一班上课,我经常在老师不在时给五年级的同学上课,或者布置作业,经常让班上不听话的同学出去罚站,其中也包括我的二哥,经常是在放学的路上遭二哥拳脚,母亲总是批评我说:“怎么总让你二哥在教室外面站着,你觉得你做的对吗?你二哥打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从那后,我放学后总是跑着回家,和二哥的矛盾在上了初中后发生了改变,原因是我不会骑车,上学总是让二哥带我,二哥骑的是一个破旧的“大铁驴”,也就是水管自行车,二哥长我两岁,可是我的师弟,因为我比他高一级,至今没有对二哥表示过感谢,真是惭愧,后悔自己那个年代是多么自私。
前天,舅舅家的表妹结婚了,我原来在妹夫村子教过学,觉得自己肯定能碰上很多熟人,离家20多年,乡亲们认识我的人没有一个,包括我曾经教过的学生,变化太大了,陪酒的一位妇女不停的打量着我,我也很发毛,自己不认识人家,她说:“我认识我了,还认识左右吗?”说的自己脸上一会就红了,原来自己上小学那次体育课,老师是邻村的刘恒普老师,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老师不停的喊着:“向左转、向右转、、、”说心里话当时只认识东西南北,左右真的分不清,而且只有我一人老是出错,老师生气的把我一人叫出队伍,独自操练,向左、向右,反反复复好长时间,老师终于没有耐性,一个健步,“啪”的一个耳光,“你脸疼的是左还是右?”我的眼泪在眼里游荡,我始终没让它跑出来,大声地回答“左疼”,老师命令我“归队”、、、、。
原来是自己小学的同学,如今人家的孩子已经结婚,而且已经做奶奶了,除了羡慕人家,忽然觉得时光飞逝,很难再回到从前,眼前的记忆还是那位“左疼”将军!回忆往事,犹如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