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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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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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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伊犁渠》有感

人在陌生的环境中,会主动去寻找契合点,以此来安慰自己。就像我在伊宁市会因为发现一条叫做西安路的街道而高兴很久,或是发现一辆陕字开头的车辆而认定我们是乡党。所以当发现陈忠实老先生的《伊犁渠》这篇文章时,我就像是在新疆吃到了一碗地道的陕西燃面,读到陈老先生刚到伊犁,朋友给他介绍林则徐时,感觉则是给这碗燃面配上了一骨碌大蒜。

我是将《伊犁渠》读了四遍的。试图透过字里行间的缝隙寻找我们之间的交集,经过反复对比,我大致确定陈忠实去林则徐纪念馆路过的那条有杨树和柳树的路就是我们厂前的G218国道。伊犁林则徐纪念馆我也是去过的,蒲城也有一个林则徐纪念馆,在结束伊犁的流放生涯被召回京城后,林则徐任陕甘总督,上任第一件事却是请假三个月在蒲城为已故的王鼎守孝。当他顶风冒雪,走过风沙滚滚的大漠戈壁时,王鼎已经在圆明园尸谏自缢,而此时琦善,穆章阿之流们在干什么?道光帝又在干什么?我们无从知道。从幕府政客到发配边疆这段忽喇喇似大厦倾的经历,使林则徐看清了官场的忠贤与奸佞,也懂得了食物链中弱肉强食的基本生存法则。

两个纪念馆就像两位耄耋垂矣的老人,虽相距3000多公里,却隔空谈论着100多来王朝的更迭历史的变换。他们既谈到了前赴后继的忠贤们的头颅,也谈到了卖国求荣的奸佞们的白骨。历史往往都是将忠贤们的头颅插在奸佞们的白骨上,当腐朽的躯体不足以支撑起智慧的头脑时,邪气便会乘虚而入,巨人便会轰然倒塌。这是天道的轮回,也是中国封建历史几千年来不争的事实。

时代的大手已把昔日的不毛之地改造成塞外江南,历史的巨轮碾过后只有天山上的雪和湟渠里的水依然记录这段沧桑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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