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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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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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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衣草香喀拉峻

薰衣草香喀拉峻

绚烂的朝阳,光焰草原。

敞亮着宽大的刺绣的胸襟,霞天羊羔毛的白毡帽下,那个牧羊少年的笑脸,洋溢着青春的光彩,清新和安逸,弥漫在漫山遍野。长空万里,披着彩霞的羊群聚了又散,晨风细细的鞭子轻轻抽打在柔软的心坎上。

远处的雪峰映得堂皇,山坡的云杉和谷地的草甸镶上了金边。它们错落有致地交织着,与河谷的溪流牵手相望。薰衣草袅袅婷婷,静静地弹拨着悠悠的琴弦,放飞的花语,像草原上浑身长满了眼睛的精灵。

朝霞满天的大写意――令人心仪神旷的喀拉峻大草原,安静而庄重,热烈又明亮。极致的西域风光,色彩鲜艳饱满。太真实了,以至于成了梦幻。

一种草本植物朴素的芳香久久萦怀,止不住心旌摇荡;涌动的思绪,攀附于一只苍鹰翱翔的翅膀,遥向天际,我听到了声传千里的羌笛胡琴与琵琶,那种静谧又悠远的天籁。

伫立在深邃宁静的旷远眺望,端绪如风吹草低里的牛羊,又似一匹信马由缰的伊犁马,没入了苍苍郁郁的云烟。

越过4000多千米的距离,我自喧嚣尘上的江南都市而来。从高空的舷窗就把你遥望,你隐于大地的辽阔,又尘封在历史的久远。

薰衣草,我是来旅游赏景的,但更是来看“解忧公主”的。西域天山,已不再遥远,只在飞机上小寐了一会,我就踏上了缤纷的草原。

“霏夕烟而暖景,度神飚而流音”――天旷地远,高深的峡谷沟壑隔不断逶迤起伏的丘陵山地、坡麓草场;墨绿苍黄、繁花似锦的大草原,诉说着对“解忧公主”苍苍莽莽浓郁的思念。

横笛闻声不见人,风吹云生,薰香阵阵。浓情的薰衣草,像天真烂漫的女儿,亭亭玉立,衣袂飘飘;萦绕的芬芳,更似母亲美好的心愿,氤氲了多少年?牵挂在无垠无边的大草原上。

薰衣草薰香了秋天早晨的喀拉峻,那是比天空更广阔的“解忧公主”的情怀。绿茵绒绣,芳菲散发,是怎样把千百年前的朝朝暮暮,化作了今日绵绵的地久天长?

无比轻柔的花香沉甸甸着份量,像缄默的记录片,无声地播放……

绵绵思远道,西域绽芳华――茸茸的纤毫是敏锐的感官,洞悉阴晴、风向变化;蓝幽幽多情的眸子,飘渺又细致,看得很远很远,有岁月淹没不了的光芒。

香草美人,我为薰衣草而来,更是为“解忧公主”而来;来缅怀一位不寻常女性的高度理想信念,执着、隐忍、坚韧,和闪耀着奉献牺牲的革命精神。

我读过《薰衣草代表真爱》,那是伊丽莎白时代有代表性的抒情诗篇,“解忧公主”的历史比伊丽莎白时代早了一千多年,荡气回肠的故事啊,感动了自汉以降二千多年来的后人。

谁明白一生一世的缱绻,有多少和个人的爱情、幸福无关?一朵、二朵、三四朵,成簇成片,恍惚里,我依稀看到了“解忧公主”,从二千多年前的西汉踏浪而来;潮起又潮落,玉殒香不消,那是你隐约远去的背影,浮来的音容笑貌,高髻步遥。

宁静的时间飘拂了起来,又沉重地落下,一个五味杂陈的吁叹里,为什么,我竟然鼻翼发酸,眼眶里就噙满了感动的泪水。

天地苍茫,我想象不出二千多年前的纷乱和荒凉,我是到此一游观光的,而你把从未有过的空旷和寂寥当作故乡。回望“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的钱塘繁华,独怆然而长叹,谁又真正能将“诗和远方”当作生活呢?

“山脊上的莽原”闪着泽色焜光,侧耳于悠远的说唱,飘荡的都是骏马、牛羊、毡房、村舍、江河、湖泊、白云、蓝天。在古代中国的“汗草原”,薰衣草,今日,薰香了我这个远来人的心间。低语轻言已然远去的山盟海誓,没有如泣如诉;半个世纪的奔走和传道,是云天里的滑弦,人世间的颤音。一缕芳香轻盈又敦重,那是你永远的初心――闻之落泪又使内心的行走更为坚定……

野草山花几度新。舀尽晓风残月里冷凄的流水,锚定千里外乍暖还寒的流离,“解忧公主”安身立命在大草原;柔软而坚韧,眉宇生春,如煦风暖阳,浪漫了铁马兵戈的边关,绽放在历史精神的殿堂,薰香了一个民族二千多年来不灭的记忆。

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烟波浩淼里,极目处,缓缓移动的是哈萨克族人放牧的牛羊,相嵌点缀的毡包像浮动的帆船;大草原共长天一色,深藏在厚重历史里的一页心香,燎原成西域天山持久的祥和与不散的炊烟。

逶迤的乌孙山,于喀拉峻低下秀色的峰眉,婉转地看向伊犁河谷,它在回忆着“解忧公主”是怎样艰辛又是怎样坚定地走来,把大草原当作故乡,爱恨情仇,不离不弃。而我,我试图抱紧那一声云中高亢的长腔。

――远天长啸的嘶鸣里,“解忧公主”把刀尖上的舞蹈跳得婀娜妖娆,摇曳出自然率真的芳香,生动了开阔的草甸、高深的峡谷、平缓的坡麓牧场,薰香了草原的雪山、森林、溪流、湖泊,和毡房上的村烟、骏马驰骋的蹄声……

所有的相见都有因缘,而有些命运的安排却让人无法选择。“每当歌舞,有凤来仪。”想象她照人的丰彩,我是来看一位大汉的女儿的;我也是来看一位草原的母亲,看她怎样由长安的公主,艰难的转身为古乌孙国的国母,表达我由衷的敬仰。

萍水相逢的一瞥,怎懂海枯石烂的在劫难逃。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一付沉重的身心,是怎样变得轻盈起来?如何将压抑释放,涤荡着孤冷,像融化的雪峰豁达坦然?薰衣草向草原坦露赤子情怀。“解忧公主”淬炼成道的生命历程梵音禅响,让混沌之境清新和谐……

晶莹的湖泊是你明亮的眼睛吗,流淌的的溪流可是你的菩萨心肠?置身于广袤无垠的喀拉峻大草原,我穿越到了二千多年前的西汉,热血的脉动,一阵阵叩击着着颤栗的心房。宁静的花朵开在脸上,芳草薰香的思想,明心见性悠然物外,我在感受、感动、感悟,像大草原上水草丰茂里,咀嚼的牛羊。

受领了时代复杂和艰巨的特别使命,出汗和亲的公主,肩有担当,她明白任重而道远。落地生根于千万里之外,把他乡作故乡,立心、立命于大草原。已断了青春的妄想,似薰衣草一样,在马蹄扬起的尘烟里开得浓烈妩媚,香遍天山草原,

似水华年辗转,云舒云卷,转轴拨弦琵琶轻弹,沧海桑田见证了悲伤和坚强;时光的唱针至今回放着令人断肠的千古绝唱。天不老地不荒,往事不会随泪风干――听,强悍的套马索幽然成为冬布拉温情的羊肠弦!

化戈为犁,大草原牲畜蕃息,万物葳蕤,繁衍兴旺。已不是《汉书·西域传》里的古乌孙,喀拉峻,没有辜负一株草本的灵魂。“解忧公主”用自己一生的苦辣酸涩,酝酿草原持久的祥和安宁。

看不见的花香袅袅,像飞弛而过的烈马,又似雀鹰、燕隼、斑尾林鸡迴翔,不绝如缕飘散,弥漫左右,沾在了衣裳、发梢,袅绕到了心间。她是风、是光、是空气,是草原上波澜壮阔的情怀啊,真切地赤露,自在又舒展;她是虚怀、是漂渺、是梦幻,纷纷扬扬,像飘逸的霓裳,披在草原大自然的身上。

往事越千年,草原有遗篇。这尘世的花朵,是人间的天使,温暖了曾经荒凉和偏远的梦,妩媚了边关的日月山水。挥一挥盈袖暗香,按捺不住油然的感动和莫名忧伤。

把轻缓的脚步放慢,云蒸霞蔚是浓墨重彩的和声,草木葱茏打着盎然的节拍。为什么自然的放歌如此深情?我被圈养了的思想驿动着,从装订的历史游弋进了斑斓的草原深处……

播下爱的种子,就会绽放美妙的花朵,“解忧公主”,是戴雨锄云的典范吗?我竟无端地想到了李商隐的诗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薰香不让随她去,“解忧公主”情动草原,心系大汉;高香逸远,不以无人而不芳,心事浩茫连广宇,未有须臾的懈怠。花动光清彻,歌吹与尘绝,夕阳暖暖的余晖里,晚归的牛羊漫过天边,渐次隐于炊烟飘起的毡房、长长圆木搭起的栅栏。

高亮悠远的长调歇了,低回宛转的马头琴又响起。这是夜间篝火点燃的前奏,它在深情地赞美草原、山川、河流,歌颂爱情、友谊、英雄,表达人们对历史的缅怀和对命运的思索;曲声悠扬,穿越千百年厚重的时光,飘荡在旷世的苍穹,又款款落在草原的睫毛上,缭绕在傍晚如梦似幻的边塞江山。

蓝紫色的花朵摇曳,香气氤氲,浓郁烟煴开来,涌动起草原海洋的波光。那思想郁生的芬芳像蒸腾的云烟,又似幽蓝的火焰,颤栗在了二千多年后,一个来自内地江南的诗人对历史的瞻仰和多情善感的心房。

薰衣草是欣慰的,她洋溢着欢喜的花语,动容了宽旷无边的千里草原。她是那么纤柔,又是那么热烈,风过有痕,雁过留声,“解忧公主”,还有多少人记住,你是怎么来到这古代西域最大的游牧古国的?年华落丹青,碧空洗过丝绸之路上著名的乌孙古道,波澜壮阔的自然风光恬静祥瑞,快意安乐是今天的生活气象。

阡陌纵横,雪月风霜,草原积淀的千百年故事,日夜诉说着丝绸之路上极为丰富的历史文化;如日渐式微的苏州评话、北方评书,可还有多少听众围坐,沉浸在“袍带书”中“书胆”的欢乐和悲苦之中,并且为之感动。

“解忧公主”长在二千多年前历史的深处,如薰衣草般开在岁月深邃的时间里,她用身形绽放一往情深的微笑,淡定了西域冷暖多变的气候,用温婉美丽的花语,安抚了人们游移不定的心灵……

雪山耸立,芳草萋萎,杂色生花,葱郁的森林环绕,高台飞瀑、冰川温泉;喀拉峻,英俊又帅气。

当篝火升起的时候,我看见了草叶上晶亮的露珠。有人悄悄地告诉我,那是薰衣草滑落在草原上的泪。

暮云收尽溢清寒,千缕风情流连,不思量,自难忘,“解忧公主”深藏着多少不为人道的悲伤?

夜色铺满在无垠的大草原,柔情似密布的泉眼,流水淙淙的低吟,拥抱着影影绰绰的薰衣草;蓝紫色的花朵微微荡漾着,幽婉迷人的花香聚拢又散开,这宁静和馥郁交织出的梦境,让人柔软的的心生出莫名的惆怅,却又感觉到那么的美好。

广袤的天际,低垂的星星闪着慈祥爱意,风,从没有方向的地方吹来,翻动着宁静的草原。用怎样的水墨才能还原你真实的模样?想象着你丰富的内心世界,我描摹不出刘解忧博大的思想情感,犹如历史电影中特定环境下,伟大人物的内心独白。

谁能将名字勒入历史的丰碑?“解忧公主”将半个世纪的心路历程镌刻成中华民族不灭的华章。让世人唏嘘感慨,更激发图强霸业的志愿。

茂盛而生机勃勃的薰衣草,恰似你的情怀,香飘云天外。乌孙繁荣民族相融,西北边疆,草绿雪白分外妖娆,江山如画,平安吉祥。从此,西域草原除了骏马和歌声,又生长出了一双飞翔的翅膀,薰香了草原的毡房村舍,温馨了天山南北哈萨克人田园牧歌的生活。

烟波浩渺的历史长卷里,这或许是薄薄的一页,却又是一个汉朝女人长长的一生。这是一个悲壮的故事啊,深究之后,谁人不为之赞叹并且觉得美丽而又伟大。

空前绝后,了不起的巾帼英雄!凭一己之力,守护着汉朝边疆的稳定足足半个多世纪;“解忧公主”刘解忧,解了两千多年前古乌孙国的忧,也解了大汉王朝的忧。

薰香似柔情的纤手,又像慈母的呢喃,让焦虑的人镇静,使失眠的夜安祥。拥抱着苍生大地,薰衣草开遍天山南北;和亲西域的汉朝公主刘解忧,获得了古乌孙国至高的尊敬和深情爱戴,成为古乌孙国的国母,被载入史册,被后世称颂。

丰华绝代,智勇双全的刘解忧,生活在称之与罗马帝国并列、为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文明及强大帝国的汉朝;二千多年后,你听到了后人心怀伟大复兴梦想的脚步,把古丝绸之路踏响的声音了吗?

“去长安八千九百里”,西域的乌孙国是当时离汉朝最远的一个国家,是西汉时期游牧民族在西域建立的行国。极盛时占有整个伊犁河流域和西天山的广大土地,国土包括今天的新疆西北、哈萨克斯坦东南、吉尔吉斯斯坦东部及中部。庭帐设在天山山脉北麓的伊塞克湖南岸旁的赤谷城。

此时,想起虚弱的清廷被逼无奈签订的《中俄勘分西北界约记》,将新疆西北部巴尔喀什湖以南5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给俄国,不由长久叹息,更加深了对刘解忧的怀念、敬仰和摩拜。

远嫁和亲半个世纪,刘解忧以她过人的胆魄和政治谋略,扎根异族,苦心经营,铁血柔情;御匈奴,恤民生,维护了汉朝和乌孙国的联合。时日浸淫,万众归心;丝绸之路繁荣,西北边疆安然无事,汉朝威名远播天山南北。

一个弱女子的情怀里有汉朝的宏图大略,更有悲天悯人的济世大节。青春变白头,衰老了的是谁的容颜;而大草原上,雪山与河流辉映,草甸与森林交融,千姿百态,美不胜收。和平稳定繁荣,是你终极的理想啊,远嫁西域和亲的公主,醮着一生的心血,书写了历史不朽的传奇。

以柔弱的身躯肩负起大汉的使命,要有一付怎样的铁肩?刘解忧勇敢且坚强,意志如磐。灭狼烟于炊烟里,化干戈喋血的疆场为水流花开的草原;她踏遍天山南北的足迹,草长花开;桑烟袅袅,飘荡在游牧的毡包与定居的村舍。她的美名长上了草原“天马”的翅膀,传遍了西域,传至今天。

青春、汗水、泪水,还有美丽爱情的想象、浪漫少女的情怀;毕其一生,都挥洒在这片大草原。她用无上的智慧,博大的慈悲和仁爱,坚定承诺和担当;历经磨难的岁月,千秋光照。淡淡的月光洒在静谧的草原,我抬起头,繁星闪烁,那一颗星星是你呢?“解忧公主”。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草原静寂。群岭绵延的乌孙山下,特克斯河波涛湍急的浪拍打着我不平静的内心。立身于苍穹,你是如何似薰衣草一样在草原盛开的,像春风吹过;又是怎样在草原上历经雪雨沧桑,苍老了岁月?

唯有香如故。岩骨花香,岁岁年年,似你心中盛开着的信念。两千多年前的历史涌入眼前;叹帝王伟业,朝代兴衰,一个少女的梦幻和浪漫,悲伤和眼泪,还有那千年不变的美丽。

怀抱执着和梦想,你质朴又端庄,在异域的波谲云诡里,忍受着遥远的孤独和寂寞;有迷离更有执着,只将悲伤的眼泪滴向夜里,不愿为人所见。

正如你的名字“刘解忧”,为刘家也为汉朝,身怀家国情怀,你是背负着解忧的使命而来的。这是宿命啊,也是历史的抉择。

长安,繁华似锦,笙歌如秀,而草原里的牙帐,风吹着空旷的寂寥;从精细的佳肴美食到膻腥的羊肉奶茶,半个世纪,身历四朝变迁,汉朝的公主刘解忧,先后嫁给了父子两代三位乌孙王……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不提哀婉的故事,不吟凄惨的《黄鹄歌》;怎样的胸怀才能容得下一个人的悲伤?天若有情天亦老,只有在午夜梦回时,独自拭去腮边不干的泪水;践行着和亲边陲,不成不凯旋。

胡笳声声,忧郁在汉家女儿的弦上,和亲乌孙的公主,情怀染红塞外烟霞;边塞的风沙吹皱了如花笑靥,满头青丝被山峰的冰雪染白;而你美好的名字永远年轻,绽放着不老的芳华。

受尽了多少委屈,都要抚平草原上的惊涛骇浪。你的命运始终与大汉和西域紧密相联。柔情似水,交由风光无限的草原牧歌和牛羊骏马;也有威仪和方略,运筹帷幄,英姿气慨不让须眉。

为了和睦、亲善、团结,达成千年友好的愿望,刘解忧惟日孜孜,无敢逸豫,殚精竭虑,实现了西域柔然、匈奴、突厥、回鹘、乌孙等各民族与汉民族的联合,并最终融为一统。

慷慨边疆岂止猛男,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和政治胆识,美人清泪也与英雄热血一样滚烫。一个女子,是汉人也是乌孙人,说着字正腔圆的乌孙语,不同的草场、所有的部落都走遍,融入了民间;参政主政,致力于兴国安邦的大业,活跃在西域的政治舞台上,刘解忧有无比高的威望。

一幅幅画面、一段段故事,一个个记忆;刘解忧真挚的民族情感、国家大义以及和亲丰富的内涵,薰香了久远的岁月,更释放着对于冲突、战争不断的人间,和平安宁的美好心愿,和对国泰民安喜乐安祥幸福生活的展望。

历史的河流浩浩荡荡,不是被淹灭,就是千古流传。春蕙忽秋草,薰香去还来。薰衣草,薰香了喀拉峻,萦回在天地间。

(刊2020第11期《中国铁路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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