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虚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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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嘴, 摆出一副臭脸。 收腹提臀, 将空气深深吸入老鸨巢穴。 虚握住带折沟的杯口, 叼冈比式烟斗, 冒着热潮,痛饮污水沟的黑藻~ 就像虚无的圣者, 在每次瑜伽呼吸过后, 缓慢将甜蜜的惆怅打开。 我那惆怅啊,就像一朵被 城市重金属污染之金色锈花, 精致且不可方物。 每当遇见灼眼的裙摆在和煦的风中飘荡, 我就柔情得像海岸线上摇曳的鸥鸽, 主宰那片鳞波乱颤的海面, 在茫茫云层中描画自由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