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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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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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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万仓的传说

作者:张玉兴 徐秀森

徐高学老人在村里是一个文化人,清晰地记得徐高学老人讲过下面这个在徐万仓流传的故事。古时候我们这一带有很多库仓。明朝朱棣帝夺得皇位后,要将皇宫迁至北京。为支援北京建设,朱棣帝在我们这一带把众多库仓进行了整理,什么徐家仓、么家仓、周家仓、董家仓等等,在这个时期都成为转运皇粮的码头村庄。

朱棣帝登基后,改号永乐,永乐帝封徐达之女为皇后,乃正宫国母。为保护粮仓安全,经徐皇后提议,永乐帝将我们的祖先徐大文安排到徐家仓。徐大文乃武举出身,武艺出众,使一柄大刀,远近闻名。到徐家仓后尽心尽职,把徐家仓治理得井井有条。

因徐大文武举出身,闲来无事时常在河边舞刀习武。一来为锻炼身体,二来莫让武艺荒废。一日,徐大文在河岸耍刀,耍到高兴时,叫手下端来一碗黄豆说:“在我耍刀时,你们可以将这一碗黄豆往我身上撒,看我能否把这碗豆粒全部砍分为二。”众人答应。待徐大文再次耍刀到尽兴时,众人把这碗黄豆纷纷向他撒去。待黄豆撒完后,徐大文停下身,让众人查看地下的豆粒。说也奇怪,这些豆粒竟无一完好,全部被砍坏了,众人纷纷鼓掌叫好。

这场面恰好被过路的一对父女看到,那老人也鼓掌叫好,只是那女子只是微笑不语。徐大文见状,来到老人面前施礼道:“晚辈刀法不好,让您见笑了。”老人连忙还礼说:“好,你的刀法确实不错。”只见那女子道:“爹,实话实说呗,他的刀法确实有很多破绽呀!”徐大文闻听此言,心中有些不悦,随口道:“小姐能看出我刀法破绽,能否指教一二?”姑娘道:“指教不敢当,待你耍刀时,小女子端着纺花车子,能在你身边过去,你信不信?”一句话激起徐大文万丈怒火:“我能把一碗黄豆个个砍为两半,不信你能端着纺花车在我刀下经过。来来来,你快过来!”说罢,双手托刀,来个了刀劈华山式,随即将刀舞动起来。只见刀随人转,人随刀走,刀光闪闪,冷风嗖嗖。初时还看得清哪里是人哪里是刀,后来只见刀光不见人影。刀丛中只听见徐大文高喊:“那一女子,你快过来!”那姑娘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从旁边端起事先有人准备好的纺花车,轻轻向徐大文走去,到了近前,猛一转身,进入刀丛,只见刀光闪闪,纺车晃动,刀光快似闪电,纺车转似流星。那徐大文刀虽舞得快,但要砍到姑娘的纺车,也是难事。然而姑娘端车想冲出刀丛也非易事。两人在刀光车影中斗了有一盏茶功夫,只听女子大喝一声“走”,声音一落,已冲出刀丛。冲徐大文施了一礼,道:“小女子冒犯壮士了。”徐大文见状,已知今日遇上高人了,收住刀,冲那老者施礼,口称前辈。那老者微微一笑道:“我们父女在此路过,见壮士舞刀,多看几眼,小女子冒犯壮士,望见谅!”徐大文深知礼数,说:“前辈初来我村,能否到庄中一坐,让晚辈一尽地主之仪?”老者欣然应诺。

待到家中,徐大文吩咐家人摆上了上等酒菜招待父女俩。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老者讲出了自己的来历。

原来,老者姓姚名猛,祖居山西太原,祖辈皆是练武之人。姚猛夫妇无儿只有一女,小女子从小喜欢练武。前年姚猛夫人病故,父女俩随迁移民众来到此地。见这一带粮仓众多,前来游玩,巧遇徐大文练武,才引出了女子端纺车过刀丛的故事。

听了老人的讲诉,徐大文邀请老人留下和自己共护粮仓。姚猛见徐大文性格豪爽,欣然答应。从此姚猛便落户徐家仓。

后来,徐大文和姚猛之女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日久天长,互生爱慕之情,不久便结为了夫妻,成为了一段佳话。

徐万仓在徐大文夫妇的治理下,多年从未出现过任何事故,对周家仓、么家仓、安家仓徐大文夫妇也是有求必应。后来,徐大文在村口开了好几处粥场,照顾救济过路之人。那时徐家仓的名气很大,徐大文被这一带村民公认为徐大善人。

一次,永乐帝巡视路过徐家仓。见这里仓库众多且非常齐整,便随口道:“真乃万仓也!”众随从官员和广大民众一齐跪拜,谢万岁!自此,徐家仓改名为徐万仓。

(本文发表于《陶山》2024年第1期丛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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