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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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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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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山之恋

作者:贾银梅

陶山,是一本刊物的名字。陶山也不仅仅是一本刊物的名字,她属于一个千年古县。据《馆陶县志》记载:县西北七里有陶丘,亦曰陶山,赵置馆于丘侧,因名。从这段记载可以看出,馆陶得名于两千年前,当时赵国曾在陶山旁边设置馆驿,后来这个地方就叫做“馆陶”。千年沧桑,史书上的陶山或者陶丘早已湮没在历史的烟云中,但作为一种图腾或者标志的陶山,早已深深融进这块古老而多情的土地。

说起来,我与陶山的交集,是缘于《陶山》的两次征文。一次是2017年的黄瓜小镇征文,一次是2018年的艾草征文。那段时间,由于工作的缘故,我中断了散文写作,改写古诗词。因为诗词写作不用执笔,只需用心去构思意象、斟酌词句。中午吃饭、下午下班后这些零碎的时间都可以用来写作。文友们转给我征稿启事后,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投过去几首诗词,没想到都获奖了。虽说不是什么高的奖项,但对于初学诗词的我,却是极大的鼓舞。记得艾草征文结束后,主办方很快寄来了获奖证书及一本优秀作品集《艾香远兮》,我惊讶于主办方的速度,为此还专门发了一个朋友圈:“六月征文,六月出书,这就是陶山速度。”下面还配发了书刊的图片,引来圈内不少朋友赞誉。

其实,令我惊讶的不仅仅是征文速度,还有《陶山》速度。十年,一个县级普通内刊完成了她的华丽蝶变。“中国最佳地方文学名刊”“全国地方知名期刊”“河北省文学期刊贡献奖”,这些荣誉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十年如一日默默付出的团队。尤其在纯文学期刊生存艰难的当下,能坚守文之梦,编织文之梦,精彩文之梦殊非易事。

因了《陶山》,我亦知道了著名的粮画小镇。虽然只有100多公里的距离,可到现在我依然没有一睹芳容。只是多次在梦中相遇,在与好友计划出行的列表中相遇。有几次,我甚至和朋友定好了日期。不巧的是,总是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未能成行。时间长了,这个愿望压在心底一天天生长,长成一棵树的模样,让我仰望、神往。

2019年10月,因去石家庄参加第四届彩凤奖的颁奖大会,我有幸见到了牛兰学老师,收获了一本红色封面的《陶山》西湖号期刊。至今这本散着淡淡墨香的刊物还放在我的书桌上。闲来赏读里面的文章,乡土乡情扑面,自是别有情趣。

《陶山》,让我想起古典园林建筑上的一个术语——框景,即利用门框、窗框等有选择地摄取优美的景色,形成如嵌入镜框中图画的造景方式。陶山之历史、陶山之人情、陶山之风土难道不正是嵌于《陶山》中的诸多美景吗?!而我,就是那个徘徊在框景外许久的人,期待有一天走进景中,走进画里。

(本文发表于《陶山》2024年第1期丛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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