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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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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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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

是的,他又成了一个人。孤独的滋味不好熬,但是他也清楚地认识到孤独是一个人必须经历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孤独的人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别人的痛苦,也不会明白内心的煎熬。他常常在想为什么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自杀呢,其实是世界上经历孤独的人少了,就像为什么好学生自杀的人反而多了呢,不就是磨难经历少了吗?我们常常说学会换位思考,为什么要换位,我们要思考,分析事物的本质,在体谅别人的同时,使自己避免出现别人的状况。

小时候,楼下的同伴从不喊他,那时他总是在想为什么他们不叫他,他也很少跟他们一起玩,偶尔碰到了在一起玩,他们也是几个联手把他先踢出局,而他总是那个先出局的人,没有为什么。而他大多数的时间只是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在旁边看着他们下三国杀。他难啊!而到了分别的时候,大多数的同伴多数都会相互打招呼,而几乎不跟他打招呼,六七年也没怎么熟悉。只是有时候有几次他主动打招呼,别人才会回一句。只有极少数有一两个孩子情商高跟他打个招呼。只是有时他也会想是不是自己不玩游戏,因为他们玩得好的大多都是玩同一种游戏,游戏是不是搭建了他们的友谊的桥梁。有时也会想还是因为他孤僻的性格呢。他很少跟别人玩。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四岁那年在山东夏津县的村子里跟亲戚的孩子玩得那是最开心的一次。那次的他们不仅把他们的鞋子都埋在沙子里,脸上都是沙子,晚上他还从炕上摔下来。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就连忙往院子里跑。可是小时候从那一次之后就在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中学时,他还是一样,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一个人回家。看着暗淡的夜色,他有时感慨良多。也常常喜欢胡思乱想。上体育课时,别人总是离得远远的,他的身边空旷一人。那时的他总有一种失落的感觉,也怕别人异样的眼神,因为在操场上体育课不止只有我一个班,还有其他班,他总会觉得别人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那时的他只想赶快结束体育课,结束这煎熬的日子,回到教室,回到属于他的座位,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内心。谁也不知道他在座位上想些什么。偶尔也会有同学结伴而行,聊聊在学校的生活,聊聊其他的东西。但这样的日子总是站在少数的,大多数都是一个人走回家,只有路旁的路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在他旁边陪伴着。几年后,他与曾经与他同伴而行的同学相遇,却不敢打招呼,总觉得他上了职业学校,就一定会变的。

高中时,他是沉默的,什么活动都不参加,也就是在高一时参加400米的跑步,而后所有的活动他都不愿意参加,学校里的足球,篮球比赛他都从来不关心,总觉得他参加就一定不会有人会给他机会,想到在小时候同伴联手把他提出局的场景。在团体中,他或许就是一个透明人。与其自取其辱,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参加。每次英语老师要求小组讨论时,他总是一个人默默的站在一旁拿着书,每当老师问他为什么不一起讨论时,小组的同学只是抬头望了一下他,而他总不敢说他不合群。其实班上的同学都看出来了,只是没有捅破而已,隔着一层透明窗户纸。而他也不敢捅破。就这么维持着。毕竟捅破,他的面子上不好看。虽然同学也不在乎和他的关系。他的高中履历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寥寥数语,而同学互评时,总是他最头痛的时候,他不知道找谁去评价,有谁愿意去评价。总是在最后提交的时刻找班上团支书评价一下。每次班上说有那些做的不好的,没得到什么名次的,他总是觉得老师是在暗示说自己。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只是有时不知从哪里出来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错觉。

父母也曾经告诉我,诸如孤独,每个人都需要承担的一种经历,未来的事情你说不清,未来的路你也不知道,未来的灯是暗还是亮的你也不知道。你只有经历挫折,你才会成长,多经历一次,你的心智和处事方式才会得到越来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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