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凌晨
文/季官伟(贵州)
太阳还在做着美梦。他的女人已经起床似乎很远的鸡鸣,在五点时刻,准备和面做烧饼
秋雨用情最深。或许,已被困在相思的病
哪来的那么多霰弹。正在虚幻地肆无忌惮地敲打着某人的窗
此时,街道似乎也受到某种惊挠。他尽力揉开惺忪睡眼
场外两三出租汽车,再加上三三两两行人
还是那排老树。很忠诚地,谁的心外,列队站岗
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夜。也忘记了那瓶啤酒……
霓虹灯依旧羞羞答答。面对难得的空闲,似是而非地一阵乖笑
我披上风衣,从此告别雪花,告别明月从谁的远方走向谁的远方。从谁的诗走向谁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