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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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官伟(贵州)
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敷在时间的伤口
也听不到半句有关疼痛的呻吟
我很安静
呆呆地坐在火炉的眼睛里
愣愣地盯着时钟上几个跳动的数字
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只是那些数字在动
似乎我的心跳跟随数字的频率忽而快忽而慢
似乎我的肉体也跟着那几个数字忽而肥忽而瘦
似乎我整个人都坐在空灵里
直到所有虚无把我的灵魂一点一点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