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免不了与霜风刻骨铭心的一场肌肤之亲
泪花与梅花,或者抱团取暖,又或者同病相怜
炉火的灼灼其华,似乎遥遥无期,又似乎咫尺天涯
一场沸沸扬扬的大雪,试图归还人间所有清白
当我被假以红尘最美物事,被一首诗歌反复吟诵
也许我已忘了冬至节的狗肉羹汤
当我被寒冬的黑夜咒骂着
跌跌闯闯地一路走来,或者云里雾里的一觉醒来
直到命定的某个时刻才回到家里,回到某个人的心房
妈妈欣喜若狂地问我说今天你是否吃到了狗肉
接着她又欣喜若狂地告诉我说我爸已在工地上吃到了狗肉
“某位老板请的客”……
当我诗意的打着一顿饱嗝
母亲竟也小孩般天真地笑开了
她扰了一发簪雪花绾在头上……
冬至,冬至。也许我未能如约而至,也许我会不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