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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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官伟(贵州)
天哭了。如此伤心欲绝
也不知是谁,在他的脑门上烙了一个洞
恨,或者爱,都是奔流而下的绿颜色
大地或者已无蛮荒。父亲立在空旷
手捏锄头把,或者嘴里衔着烟斗
把暮色燃烧成一片火红……
地裂了,从未有过的疼痛难忍
更不知是谁,在他的腰上钉了一根钢钉
光亮,或者锈迹斑斑,总是带着腥红的血色
人间依旧祥和着。还是阳光多过淫雨
所以没有一株小草能听到他的呻吟声
所以没有一只小鸟替他念过一本解冤的或者别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