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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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官伟(贵州)
懂得感恩的湖水,将红尘一遍一遍反复浆洗
故乡已经作古。骨灰安葬在水底云天
我。假以她的魂灵
游离在某人虚构的情节
空灵地舔食着诗意的街灯,以及街灯下的落寞
消逝的炊烟,或许已是我今生的无法弥补
思念在黑夜里疯长。即使忘了开花,或者结果
翠绿的柳枝,或许已是我回不去的两小无猜
乡愁在孤单的灯芯上跃动。即使忘了纸,或者笔
或许清脆的鸟鸣已经逃离了我顽劣的弹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