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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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季官伟(贵州)
她的语言简单到我欲哭无泪
似乎天晴或者下雨都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甚至不认识一只小鸟,就像一只小鸟从来不认识她
她甚至不知道她的身体是谁的,就像她的身体不知道她到底属于谁
明明车颠簸得厉害,她却兴奋地说“真好玩”
明明生活很苦,她却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