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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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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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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雨

多少个春去秋来,多少个时日的飞逝,时间又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酣畅的初夏,烈日炎炎、大汗淋漓、蝉声阵阵、雨中洗礼......

与其说我热爱夏天,不如说我独独钟爱这夏日的雨。我喜欢小雨、我喜欢倾盆大雨、我喜欢扬子江南部的春雨、我喜欢清新爽朗的夏雨。

多少回忆,多少故事,多少灵感,多少生命改变了?雨水敲打在窗间,洗涤着铅华,激荡起人们多少的愁绪。

当天空飘着小雨,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放下手中不太赶忙的事儿,斜靠在窗间,感受着大自然的馈赠,看着温柔的小雨丝从天而降,任凭雨水滴答滴答打在窗沿上,抬起手触碰雨丝飘落在掌心,飘落在视线以及视线以外的地方。纷扰的一天经过雨水的洗礼,仿佛变得格外宁静,空气也变得格外清新,不喜自胜。

这个时候,我尤其喜欢前往厦门市思明区思明南路的南普陀寺,这是我来这里工作数年间闲暇之余反复前往的一方净土。绵薄的小雨淅淅沥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带来一丝丝忧愁。在丛林深处,我一鼓作气,爬到山顶尖时,低矮的古寺在山头勇敢的屹立,拂去不适,置于僻静之地,悠扬的钟声伴随着人们虔诚的祷告,在山谷间回荡,化作一串串乐符跳跃在竹叶上,缠绕在云端,荡气回肠......

我曾在不少文人墨客的诗中领略过江南春雨的迷蒙,体会江南春雨的美丽。想象一下,“天空中的雨是潮湿的,像一片酥脆”,沉浸在“无雨无雨”的美景中。如今独自品味,确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作为一个生活在北方二十多年的人,我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北方雨与南方雨的差异之处。

北方的雨是直爽的,欢乐的,崎岖的,清脆的。南方的雨,绵绵细嫩,绵绵不绝。北方的雨,就像北方的小男孩一样,热情就像火一样,热情奔放;南方的雨,就像南方姑娘的爱一样,是害羞、多愁善感和含蓄的。它使我们想起了萧牧格的洞穴,春天的花和秋天的月亮,还有杏花村和烟雾缭绕的山峦和小屋。

我在南方的雨巷里,戴着一顶小帽子,踩在古老的蓝色板条上,我看见了Enze,他带领着长长的雨脚。温暖的雨和没有滴滴的感觉让我难忘。

我也遇到了倾盆大雨在北方广阔的田野里洗礼,赤裸的脚和微弱的小雨伞。我感到非常兴奋,以至于我无法用灵魂洗去的喜悦是如此令人兴奋,以至于我仍然记得它。

我常常想知道为什么北方的雨和南方的雨在同一块土地上有什么不同。莫非远在先陶时代和青铜时代,在秦时明月汉时关时,这南方的雨和北方的雨,就已经泾渭分明,性格鲜明了吗?

想想看,一个国家太大了,土地太大了,如果只有一种雨,一个基调,一个眼神,多么无聊,单调,无聊。

我喜欢南方的纤纤细雨,也爱北方的滂沱大雨。

南方的雨——像我的姐妹,

北方的雨——像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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