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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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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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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住院前后

本来我周一应该去看在南边二号楼的父母。我住在北边的第八号楼。由于正好是今年1月底,我嗓子疼,周三才去的。当天下午下了班就去了。本来离得不远,一周按惯例去一次,还耽误了两天。我一到妈那里,就问爸爸干吗去了?80多岁的老妈说,你爸胸积水,前天住在北大首钢医院了。我说,您怎么没告诉我们呀?!妈说,怕你们着急,忙不过来,正好在妈妈家的二妹妹娟去了,做了核酸检测陪床了。以前,父母有比较大的事,也好几次,没跟我们说,我们也很不乐意啊!这是关键时刻掉链子,不指着我们。况且,妻子已经退休好几年了,目前主要是送接7岁多上一年级的外孙子,我还在上班。

第二天下午,我下班后,按照二妹妹的要求,拿去了父亲要的家里有的短裤和尿不湿。还有二妹妹要的拖鞋。此外,还有我在小区超市买的她要的黑芝麻糊,我还特意给父亲买的包装的酱牛肉,因为他老人家不吃猪肉。还给二妹妹买了包装的哈尔滨红肠和双汇王中王火腿肠。是坐318路公交车送去的。

医院大门口没事。在住院楼门口扫了健康码。保安在屋里让我给二妹妹打电话,经护士同意,让保安放我到五层送去。护士只开了门缝,把东西交到妹妹手里,就关上了门。我坐下来等电梯时,发现带的1000元钱没拿出来。给二妹妹打电话让她来拿,她说以后再说。

我回到家,把从医院拿回来的小黄蛋糕给了母亲。给了她过生日的500元,另外500元给父亲住院用。过了一两天,我给二妹妹打电话说,我也做核酸检测,替换你一下。她说医院不让替换。于是,过一两天就给他们打电话,寻问住院情况。没过几天,在河北迁安首钢工作的小弟弟也回来了,他也没有替换了他二姐。直到11天,父亲才出院。父亲显得很虚弱。当天是二妹夫开车把父亲和妹妹接回来,再把二妹妹接回租住在门头沟区的家里。我去年夏天曾经去过他们家一次。而我们住在海淀区香山附近,中间隔了一个石景山区。他们家在我们家附近,因拆迁一年了,还没有回来。我和妻子去看父亲,又拿出来1000元给了他们。

临近春节,我给二妹妹发的1000元红包。说是500元给她婆婆我们叫亲<四声>娘,另外500元,是给她发的红包。对她在医院看护父亲11天表示感谢和慰劳。无论我怎么说她都不收。急得我够呛。我甚至说她不懂人情事理,不善解人意。哪怕是先收下,以后再给我们花呀!我也说了父母没告诉我们父亲住院的事。我也流露出了对父母的不满情绪。我跟她说,我跟你嫂子说了,让不怎么去父母家的她,每周和我一样,至少得去一次。当时,如果妻子要是早去,就会提前知道父亲住院的事。而且,我还上班,难免会因为别的事,耽搁了去他们家。其实,我跟二妹妹从小到大还真没说过错话。其实,二妹真收下了,我们心里就好受多了,她还真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她甚至说,我们有的是钱。我想你有钱是你的,财大气粗,我没跟她计较这个。只是心想,你再有钱,也得顺情顺理呀!不能蛮不讲理呀!以致我春节期间都耿耿于怀不痛快,身心很不平衡。看她实在不收,我只好给亲娘发了500,说明了用意,疫情平稳了,再去看亲娘。结果,她还是不接受。这真是烧鸡大窝脖~对头撅。

当然了,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我和大妹妹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女。二妹妹和弟弟是亲生的。这次他们也没告诉大妹妹。本来我想告诉大妹妹,妻子也制止了我。如果,我们都是亲生的,假如不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那么内疚和难受。然而,我们问心无愧。虽然父亲不是亲生的,我们也当亲生的一样对待。他们从小把我们养大,感恩还来不及呀!我们虽然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事在人为,我们要做得比亲生的还要好才行,别让别人说出话挑出理来。其实,父母和二妹妹,还真不理解我们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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